第五十八章 遇见金老师

　　遇见金老师（主动地给我了很多帮助）
　　看中央电视台朗读者第一期，主题是遇见，节目主持人董卿说：“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是撩动心弦的遇见；
　　这位妹妹我曾经见过——这是宝玉和黛玉之间初初见面时欢喜的遇见；幸会，今晚你好吗——这是《罗马假日》里安妮公主糊里糊涂的遇见；
　　遇到你之前，我没有想过结婚，遇到你之后，我结婚没有想过和别人——这是钱钟书和杨绛之间决定一生的遇见。
　　世间一切都是遇见，就像冷遇见暖就有了雨，春遇见冬就有了岁月，天遇见地有了永恒，人遇见人有了生命。”
　　我看这一期节目的时候，遇见了濮存昕，他是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一位演员。
　　濮老师讲了他少年时，是一个有瘸子，上体育课的时候，很多运动项目都不能参加，被同学当面喊瘸子，嘲笑过。
　　濮老师，遇到了一位医生，经过一系列治疗后，将他的双腿纠正得和平常只人一样。
　　以后，他遇到了好多位贵人，进到了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成长为一位表演艺术家。
　　我个人看到过濮老师很多表演的电视剧，特别是《推拿》里面的那个推拿师，演得很像盲人的，把盲人的心理活动愿望从外形到内在精神气质全抓住了。
　　濮老师读了老舍一篇新月大师的作品，深深地感动。
　　老舍小时候，家里穷困上不起学，是新月大师主动地上门，对老舍家里人说，老舍可以上学了，学费他全包了，从此，老舍才正式地入学读书了。
　　如果没有当初新月大师对老舍的帮助，老舍不可能成为中国的一位著名作家的。
　　濮老师说，我们每一个人学会感恩，想想我们人生道路上遇见的恩人，别忘了他们对我们的恩情，要报答他们对我们的恩情。
　　想我们生活中遇到的恩人，我想到了一位金老师。
　　金老师是音乐学院作曲系一位作曲教授，是延边朝鲜族的人。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到，我的人生中会遇到这样一位金老师，得到过他很多恩赐。没有见金老师之前，我和金老师之间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我是一位农村的青年，金老师是全国名牌音乐学院的大教授。我却有音乐方面的梦想，一次又一次地试着到音乐学院作曲系联系自费学习作曲的事情，这样，也就有了一些偶然遇见的金老师的机会。
　　那是有一年春初，我因为看了《冼星海传》的书，冼星海在法国巴黎音乐学院留学八年，学会了作曲技术，后创作《黄河大合唱》这样辉煌磅礴大气激励中国人民抗战精神的作品，我心中萌生了一个到中国一所名牌音乐学院作曲系，学习作曲，学习成之后，也为了中国人民创作出几首好听有生命力的作品。
　　我当时向亲戚借了些钱，初春的一天早晨八点，到了音乐学院作曲系办公室。
　　作曲系一位女干事小王正在办公室。她的脸色雪白，双眼发出的光如湖水般一清澈，当我走进作曲系办公室的时候，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感觉这小王并不是一位很好说话的人。
　　小王坐在作曲系一个办公桌前的一把红椅子上。
　　我把我带的证明信给小王看，小王看了后，知道我的身份是一位农民，说：“你想到作曲系自费学习，这学习作曲是很难的，我劝你把这个心收了吧！我是音乐学院学习作曲系学习了五年之后毕业的，毕业后，也只当了个作曲系的干事”。
　　我听了小王的话后，一时沉默得不知说什么好了。这和我在农村家里时想的根本不一样。
　　当时怀着一股子热情，心想，只要到了音乐学院作曲系联系，人家一定会答应的。
　　没有想到现在真的到了音乐学院作曲系办公室，要人家答应自己能学习作曲，真比上天还难的事情。
　　我对小王说：“你帮一下我的忙，让我能在作曲系自费学习。”
　　“这学习作曲不是很好学习的，学习作曲是要天才的，没有天才的有，是学习不出来的。”
　　小王这样旗帜鲜明地对我说。
　　我又求了几句小王几句话之后，小王看我态度是这样坚决，对我说：“你去求一下系主任？看系主任是什么说法？”
　　我拿着一张村子里开的介绍信，到了系主任办公室。
　　系主任看了我的介绍信说：“我们这是音乐学院作曲系，不是什么人想来学习就能学习的，你还是回去吧。”
　　我给系主任说什么话，此时，系主任也不会听我的，只好离开了系主任办公室，又返回到了作曲系办公室。
　　这时候，作曲系办公室来了一位金老师，他高大的个子，红润的脸庞，给人一种亲切慈爱之感。
　　金老师问我：“你要拿多少钱来音乐学院学习作曲？”
　　“一万！”
　　我实际上没有这么多钱，但为了学习作曲的心情迫切，以为说得多了，就能学习上，说得少了，就没有一丝希望了。感觉到金老师这里可以找回我能真正在音乐学院学习作曲的通路。
　　金老师细细地看了一下我的穿衣，土里土气的样子，一看就是从乡下来的，但却有一种质朴真诚可爱的地方，能看出一心一意想学习作曲专业课的强烈火一般的心情。
　　金老师也感受到作曲系，一时不能接受我能在音乐学院作曲自费学习作曲专业，他滋生了一种帮助我的心情，帮助我实现作曲的梦想。
　　金老师给我主动地说：“我在省艺校有一位同学蔡老师，她是专给艺校学习作曲的学习讲作曲课的，我把你介绍给她，请她收你为学生。”
　　我还不知道给这位省艺校的蔡老师学习作曲，是不是走得通，以为有金老师帮助，一定会成功的！
　　金老师从作曲系办公室，找到了一张作曲系的公作稿纸，很快地为我写好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如下：
　　祭晓晴同学：您好！
　　今介绍张书印到你处来，他一心一意想学习作曲专业，想学习作曲专业四大件课，请你能收下他，成为你的学生。
　　因我这里，还有些不大方便之处，请一定答一下我这个委托之事。
　　祝同学万事顺心！
　　最后写的是金老师的名字。这封信写好后，金老师给我看了一遍，然后装在了信封上，亲手用糨糊封好信口。
　　金老师问好：“这样写可以吗？”
　　我回金老师：“可以。”
　　我感动得有些哽咽起来，说可以两个字都断开了。
　　我拿着金老师的这封信，要从作曲系办公室走到外面去的时候，金老师亲切的微笑着对我说：“祝你成功！”
　　我当时从农村出来的，还不会用一句谢谢的二字对金老师说：“谢谢金老师！”
　　就这样，我拿着金老师的信，到了省艺校找到了金老师的蔡老师。
　　我是在到了省里第二天早晨后，才找到了省歌舞团的家属大院子一座楼房三楼，找到了蔡老师。
　　蔡老师看了信后，还是说：“这学习作曲没有什么出路的。”但对我这种想学习作曲的心情又很惊讶。蔡老师又给地区剧团搞作曲的好的一位同学，写了封信，让她的同学能教学习作曲。
　　我为了学习作曲，绕了一个大圈子。我的愿望还是要到音乐学院作曲系学习作曲系继续联系学习作曲。
　　想不到这一次主动地又帮助我找系主任说求情的话，找音乐学院管教学的院长说我渴望在作曲系学习作曲的事情，院长最终答应了。
　　从此以后，我真正实现了自费学习作曲专业的梦想，真的跟上了作曲系的老师学习作曲，听课，并改作曲方面的作业等，每天陶醉在学习作曲的忙碌之中，真是乐趣无限啊。
　　人与人遇见，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这人生中，因为遇见了这位金老师，才得以让我真正实现了在音乐学院学习作曲的梦想，并且真正敲开了我人生命运的大门，也曾曾创作了上百首歌曲，有很多音乐会上演上，当我听到了我自己创作的歌曲时，当我听到了歌唱家演唱我的歌曲时，当时那种幸福感实在是无法形容。
　　想到我的人生中，有很多在我不同的人生阶段，都给过我大大小小的帮助，才能让我在社会上生存下去，才让我把自己所学的专业知识服务于社会。这许多对我有恩的中间，金老师就算一个。
　　我离开音乐学院有三十年了，三十年来没有见过金老师的面一次，不知金老师现在近况如何？我的这篇文章是献给我敬爱的金老师的，也算是对金老师一种小小的报恩心情的流露吧。
　　遇见寇老师
　　寇老师，是我在好多年前遇见的一位中学校长？我在音乐方面的一些进步，与寇校长的帮助有很大的关系。
　　我那时在乡下一所小学当老师，每周到寇校长在的中学开一次会。
　　寇校长在的中学，门前一条直的公路，东可以到县里，西能到西安这么具有现代文明的大城市。
　　中学建在一座巍峨的山下边，校园后有一条小河流水流过校园南面一道长长的院墙下边，校园的师生下课后，想到了南边小河时，小河的流水声，就宛若如琴声一样的传达到校园师生的耳朵里，这一条小河给了校园师生们很多水的流动之美的想象。
　　那个星期天的上午，乡下小学的六十多名，坐在这所中学的一个大会议室里开会，主题是每一个小学出了两个文艺节目。
　　寇校长是主持开会的人之一，他着在讲台前，对来开会的老师们说：“每个学校一定拿两个节目，有困难没有？”
　　有的老师不爱好文艺，要拿节目，实在是一件不易的事情，听了寇校长的话，没有敢回答。
　　寇校长笑着对我说：“书印，我们的音乐家，你拿两个节目吧？”
　　我当时，爱好音乐，这个爱好寇校长怎么就知道了，当寇校长说我是一个音乐家的时候，特别当时当着很多老师的面说这话，我的内心却激起一种激动和愉快的波澜。
　　我受到了某种激励，当时果断地说：“我们学校拿两个节目没有问题！”
　　我当时坐在下面开会的老师中间，看到了寇老师给我讲话时脸上微笑的表情，像一朵红红的花儿正在绽开一般，脸色白净，脸上肌肉很松驰，感到像是理解我的一位知音朋友一般。
　　中间开会歇息的时候，寇校长回到了他住的房子，就在中学大门口，一进去的那一小间房子内。大门外就是那条东西方向延长的公路，公路上来往车辆声音，在寇校长的小屋里，能清得清清楚楚，这样的车声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寇校长对付汽车噪声的办法，就是有时候，玩玩音乐，他有一把板胡，挂在小屋南边的墙壁上边。
　　我那天带了一杆笛子，趁在这开会中间休息的时间，到了寇校长的小屋子，想跟寇校长合奏几曲。
　　寇校长早在我没有进他屋子之前，就在拉起板胡起来了，拉的是秦腔唱腔的音乐旋律，我当时听了以后，联想到了我在故乡村舞台下看村舞台上边村中演员唱秦腔唱段的音乐声音，又一次响在我的耳中，秦腔音乐中那种英雄灵魂又一次把我的心召唤起来。
　　我拿着笛子，站在了寇校长的面前，求寇校长说：“寇校长，你拉板胡，我吹笛子，合奏一曲？”
　　寇校长微笑着问：“什么曲？”
　　“阿佤人们唱新歌？”
　　寇校长一手按弦，一手运弓，全神贯注，不让每一个音奏错了。
　　我兴致勃勃地沉醉在我和寇校长合奏的旋律声中了。
　　我们俩个合奏这一首歌曲时，内心中荡漾出一种音乐带给我们的陶醉之感，如吃了蜂蜜一样的甜滋味，在口内久久不散。
　　我们一连合奏了好几个曲子，连国际歌这样启迪人大气的旋律，我用笛子吹出每一个音来，寇校长用他的板胡，演奏得完完整整不错一个音。
　　我记得国际歌里的每一句歌词，有两句是这样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什么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我当时的心情，希望寇校长一直在这所中学当校长，他也有对音乐方面的爱好，是我的一位音乐方面的好友一般。
　　有一年三月，又是乡下来的老师来中学开会。
　　这天上午开完全之后，寇校长喊我到他的小屋子，对我说：“大海，我调到县里文化馆当馆长，县文化馆有一位搞作曲的专业老师冯老师，我让他来教你学习作曲。”
　　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喜从天降的大事！我当时不知对寇校长说什么感谢的话了。
　　寇校长从他的书架里，拿出了五门本音乐方面的书全部送给我了。有一本是和声学，有一本是基本乐理，另外还有三本视唱练耳的教材。
　　寇校长对我说：“这些都是我在西安音乐学院进修学习时用的教材，全送给你了，见你这样爱好音乐，对你是有用处的。”
　　我当进从寇校长手中接过这些书的时候，不知说什么感谢的话，才能表达我对寇校长感谢的心情，因为这些书当时都是我求得不得的书。
　　寇校长离开了他当中学的学校，到了县城文化馆上任县文化馆馆长了。
　　过了两个月的一天，记时是五月的一天上午十点，从乡下三十里以外的村子，步行到了县文化馆，找到了馆长办公室，馆长二话没有说，就把我引到了作曲老师那里去。
　　寇馆长把我对作曲的爱好，对作曲老师讲了。因为是馆长的介绍，作曲老师自然买账，给我细细地讲了两外多小时作曲是怎么一回事，我当时听得很专注。
　　作曲老师当时帮我修改了一首我创作的歌曲，动了两三个音，面貌大变，像是一个丑女人，一下子变成了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般，我听到了作曲老师修改后的曲子，怎么那么好听！心情非常激动和惊喜！
　　多年以后，当我想到了对我有恩情之人，这位寇校长也是我遇见到在我学习作曲方面支持我的人之一，是寇校长的帮助地，才把我引到了作曲大门，让我知道了作曲是怎么一回事。
　　为知到寇校长近况如何？我默默地向寇校长祝福，祝福寇校长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世间一切都是遇见，就像冷遇见暖就有了雨，春遇见冬就有了岁月，天遇见地有了永恒，人遇见人有了生命。。
　　我以上还没有反思过遇见这个词的特别含义，看了中央电视台朗读者地，才让我感到这个词的好处来，想想一想主持人董卿说的关天遇见的哲言，确实是如此。
　　人遇见了有了生命。回想我对作曲方面的爱好，会有所进步，当年多得益于这位平凡的中学校长，所以我的心中永怀对这位寇校长的一种感恩的心情！关用感恩的心情，感谢我老天赐给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