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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大海的力量 / 第五十章 喜欢梦 记梦

第五十章 喜欢梦 记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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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梦(记梦)
  梦中,在镇安一个山顶的屋子里。
  一片平处,有三间石板屋顶的房子,门向北开着,门前,一小块平地,为小院子。再略向北,有一间牛屋,也是用石板铺成的屋顶。
  太阳从东边另外一座山顶上升起来的时候,照到了东边的一面高高的红土墙上边,太阳光在红墙上边,像长了脚似的,不停地移动。
  牛屋里关着一条黄牛,还有一条小牛。
  这里是山顶,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站在这里眺望的山峰,太阳先照在北面的一大片山顶,光亮亮的,稍停之后,又转到南面的山顶上,同样光亮亮的,然后北面的山暂时处在暗淡。
  有的山顶上是茂密的树林,每一棵都长得高高大大,宛或长着双脚,快跑到云端里了,它们的树梢,都要挨住云端了。
  我来到的这三间石板屋内,住关我初中的同学,他姓陈,名功域,胖胖稍显黑的脸蛋,两眼像闪烁着黑葡萄似的光芒,他说话的声音有柔和之美,并带有一种对人对事好奇的语气。
  我上初中时,一年放秋假,因为我离家远,一时没有地方去,陈功域把我带到他家去渡过一个星期的秋假。
  我们俩个一大早从学校出发,步行到了他家,正是吃午饭的时间。
  他的母亲做午饭,舀了一白碗饭,有四季豆,有土豆,有玉米粒儿,我当时如吃仙物一样好吃。
  梦中,我又来到了陈功域同学的家里,还和当年一样。
  陈功域同学,初中毕业以后,听同学说,当上了兵,离开了他的家,在部队当上了军官。
  梦中,陈功域同学是一位农村青年,他想到外面去谋求发展,可是没有路子。
  他的家里,来了另外一个这个山里的青年人,他却在西安找到了工作,发展得很好。
  这个从西安回到自己家里的青年,手中拿着毛笔,正在挥笔,写大字,像是红楼梦中青梗峰上面的那些字,记有一段人情冷暖的故事。
  青年写的是女娲补天的那一篇神话故事,女娲氏炼石补天炼了三万五千零一块,单单剩了一块未用,弃在青埂遭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自去可大可小。因见众石俱能补天,独自己无才,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哀。
  从西安回来这位陈功域一个山里的青年,来到了陈功域家里,他想在西安所感受到的一切,说给陈功域听听,所以一时即兴为陈功域书写了红楼梦中这个女娲补天的神话故事,他想让陈功域了解外面的事情,并要重新振奋起来。
  陈功域脸上憔悴,双眼似乎没有先前那般明亮,被什么雾团在遮着。
  从西安回来的青年,对陈功域说:“我回西安,给你联系好了,你到西安来。”
  陈功域说:“我走了,我妈我大怎么办?”
  “没有问题的!你在西安挣下了钱,给你大你妈寄回来,他们的生活困难就能克服。”
  “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陈功域上定了决心,一定要到西安去寻求发展,并且有他的这位同山里的青年帮助,一种展翅飞翔般的心情在他的心中油然而生。
  梦中,在故乡村中的大场里,也是演戏时舞台下面的一个露天剧场。
  大场内聚集了一大片人,一个挨一个,正在看一个气功师的表演。
  我站在人群后面听着。
  这位气功师,像一年我在六二厂门前那棵古树下见到的那位从北京来的指挥家一样,脸色黑黑红红,说话有温和的语气,给人感觉,这人内心中有一种善良。
  气功师讲着气功的原理,他要求来听他讲气功原理的人,再三用语言暗示:一定要心诚!心诚则灵!天地万物之真气,从你的头顶百会进来了。王母娘娘用她得到的神水在洗你的双眼,你感到双眼明亮起来了。一股天雨,在洗你全身每一处的病气,病气都洗掉了,你感到全身轻松,一个新我重新在体生成。
  气功师要求听讲气功原理的人,买一本他带来的笔记本记下
  气功师走到我的面前,对我温和地说:“买一个笔吧?”
  我说:“这,我不缺,我在学校当老师,发有几十个笔记本用不完,我从家找一本就行了。”
  气功师听我说,我是学校的老师,就格外对我施好。
  气功气把手放在我的额上,一个圆圆的红疱消下去了,感受到一种舒服感充盈全身。
  气功师又对我说:“从此以后,你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主要是我把你的心给调节过来了,凡事一定要正面去想,念头不能错,负面的全你远去,你就会觉得你现在正在享受人生的无限幸福之中,幸福不是说你拥有了世界上一切财富,在于如何看待幸福,不管别人说法,自己认为幸福就是幸福,自己认为好就是好,别人说什么不在意,主要的是自己的这颗心,与外界都无关的。”
  我听气功师讲的,不停地点头,承认气功师讲得对。
  一种感觉:
  宝玉叹道:“你们那里知道,不但草木,凡天下之物,皆是有情有理的,也和人一样,得了知己,便极有灵验的.若用大题目比,就有孔子庙前之桧,坟前之蓍,诸葛祠前之柏,岳武穆坟前之松.这都是堂堂正大随人之正气.千古不磨之物.世乱”。
  早上起来,反复读《红楼梦》第七十七回,上面的一段话。
  我在写作的时候,有时感觉没有什么可写的,原因是什么呢?得了知己,便极有灵验的。
  读书,或一首歌曲,或见某一自然景物,有一种心动的感觉,这种心动的感觉,就是犹如遇到了知己的朋友一样。
  这里我又联想到了老子《道德经》里的句子: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于易。天下大事,民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
  中国成语关于小并不小的成语很多,比如堤溃蚁穴小小的蚂蚁窝,能够使堤岸溃决。比喻小事不注意,就会出大乱子。
  细细想想,生活是由一系列小事细节小事组成的,小事做不好,影响大事,经历过一定生活,对此也会有自己的体会。
  昨日
  读了一本散文理论,让我对艺术的手法奇异化,有了质的理解,把事物提供为一种可见可观之物,而不是可认可知之物。人们经历了无数生活,却全变无意识的了,等于没有生活。受这启发,回忆昨天,我能记得那些可见可观之物呢?
  晚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沙发有两个靠背,厚,里面有海绵,外面套的布是黑色还有些淡淡的花儿,上面略显在,下面略显小,我就是靠这样一个沙发上的靠背上面。
  双脚放在红色的木头地板上。
  想看看经典传唱,是中央电视台沙贝宁主持,一个新的文化类节目,现场嘉宾有康震、中央音乐学院院长,还有一位歌手,一位女老师。
  沙贝宁朗诵了李白的《将进酒》,音调有抑扬顿挫,让人们跟着他的声音,走进李白的世界,与诗人的灵魂共振。
  凤凰传奇一男一女俩位歌手走上来。
  将李白《将进酒》变成一首歌曲唱,女歌手讲了是在网上看了一个视频,是中科院一位研究员弹吉它唱的。
  现场放了视频,像是一位唱摇轨的歌手,唱得慷慨激昂,火热般的有又点苍凉之感。
  女歌手,我们和这位科学家有缘分,改编了这首歌曲,有了今天这样一个演唱。
  女歌手唱的时候,旋律有抒情的味道,如讲故事一般,娓娓道来,男歌手唱的时候,中间用的是说明的感觉,却有一种激情。
  现场康震老师评论,凤凰传奇唱这一首歌曲,假如李白醒过来,会有多高兴啊!你们俩位是李白知音朋友。
  康震老师把李白这一首诗的内容及感情又讲了一遍,先是认为时间过得太快!又对自己的人生怀有一种极大的自信心,“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又想要即时行乐,也有一些怨气,但歌曲演唱完毕之后,我们听了没有那种伤感的感觉。
  看了一会儿这个节目,又想换看别的节目。
  我原来还不知道我们家的电视资源非常丰富,还能看到百家讲坛节目,有的还是全集。
  我通过搜索键,按第一个字母,找到了百家讲坛。
  竟有南京师范学院郦波老师讲唐宋八大家,看了一节,讲的是苏轼,少年的时候,就有了不起的写诗的才能,超过教他的老师。
  老师写了两句诗,苏轼说不好,他把第二句改了一下,说原来的没有落处。
  我主要在于了解一下,没有去看。
  还有红楼梦全集。
  爱人在一边说:“还有新拍的《红楼梦》”。
  我说:“怎么不知道啊?没有产生多大的轰动?”
  爱人说:“看看,拍得怎么样?一定有不同于原八七片《红楼梦》好的地方.”
  我说:“我还是喜欢八七版的《红楼梦》电视剧。”
  我在搜索《红楼梦》百家讲坛,没有想到相关的《红楼梦》电视剧也出现了。
  什么是发现?这时候,才觉得有一种发现的感觉,没有想到关注一种内容的时候,相关的也就连接上了。
  看了一节,就是写两个空空道人访道求仙,从这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忽见一大石上字迹分明,编述历历。
  电视上,有空空道人和石头的对话。
  我对爱人说:“这是一段神话故事,是曹雪芹运用了他的想象力,石头会说话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想到了《百年孤独》创作原理,一切在于恢复它的灵性。
  莫言也说过,写作的时候,把一切都看成和人一样有生命的,过去的,现在的,现实世界的,虚幻世界的,动植物人,都把它打通。
  一部聊写得有声有色,有情有味,让世代的读者都喜欢读。
  我稍看了新版本《红楼梦》一会儿后,起身回到了书房,还想再背诗,再思考写作的事情。
  近处的联系。十堰爱社区论坛,有一位高霜木老师,因为读了高老师的诗,高老师回我贴:春来报你好!你的相貌,尤其神态很像中青年时期的贾平凹;你对文学的热情执着很令我敬佩。祝你将读书写作当作自己的人生态度和生活方式,并从中收获自己的果实,享受自己的快乐!
  读这一段话,觉得高老师为我回的,让我欣喜的,你的相貌,尤其神态很像中青年时期的贾平凹。
  我们学校杜校长曾经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他说我像贾平凹老师,贾平凹老师和我是同一故乡人,早成为著名的作家,可我一直还是一位写作学习者,这人与人之间差别是天地之差啊!好的地方,就是我对文学还有一种热爱。
  听高老师这话之后,我当时有一种表达,有话想说给爱人听。
  我先到了家里墙上镜子前,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脸面,自己对自己的现在似乎有一种不大满意,不!不能这样,要感谢自己的脸面,是它为自己长过多少面子,曾经几千几万次见过多少人,应感谢我的脸,好漂亮啊!还能继保持青春的美颜。
  爱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处于暂停时,我对爱人说:“十堰的高老师说我神态很像贾平凹老师!”
  在十堰,我听两个高人说过,我像贾平凹老师,因为内心中,确有一种想成为贾平凹那样的作家,这是生活本身中给我的一种动力,想到生活,我一定要努力读书,努力写作,像严哥苓说的那样,一日不写作,就对不起我自己。
  昨日,我在写作练习的时候,要主根据日本作家讲的语言存在是怎么一回事?“有时候我们并不需要语言。”老人好像没听到我的话,“而与此同时,无须说,语言则常常需要我们这个中介。没有我们,语言就不具有存在的意义——不是这样吗——从而成为永远没有发声机会的语言,而没有发声机会的语言早已不成其为语言。”
  我喜欢王菲的歌曲,有几次在百度音乐中,找到了王菲的歌曲,边听边写,让大脑产生愉快情绪,它才好好地工作。
  几次,向窗外望去,南面山上有一种树,开满了白白的花儿。
  为了思考写作,有几次,读了托尔斯泰关于关于他所理解的存在是什么?是一个注意,没有注意的时候,等于什么存在都没有。
  还有一个想字,我此时在想什么?我想的就是我现在想的,为什么会这么想,这里有深奥的哲学。我想想一定有一个对象去想,把人的情感投进去,想的内容就会越发存在下去了。
  作家的文字,如果没有想象,第一个字就是这个想,它是与心,与大脑的情感活动有关。
  临晚了,我还拿起一本绿色封面的唐诗,在吟诵着,体会它的美妙之处,诗,一定要出声读出来,像是一切美都含在其中了。
  这是我昨日的所感吧。记在这里,为了不忘记昨日的我曾有。
  有一些发生过的内容,还是被我的懒惰没有记下来。
  我还没有真正调动我的六种感觉,还有第六感觉,没有真正首先用眼看,用内心的眼看,记我昨日是存在,这是什么原因,没有真用心,我劝自己,用心吧,用心吧,还是一个热爱的感最要紧,没有热爱之情,是很进入到一种我所想要的美的境界中去。
  我写的这些是为了留下一种存在,仅此。
  母亲的老屋
  母亲的老屋,是三小间大,墙是红砖墙,那红砖,是在村里西边砖场里烧的。
  老屋三间大,中间一间,靠南边的墙下边,放在一个长红柜,柜上面放有香炉,墙上贴有大红的春联。
  西边屋子,靠南边窗子下边,有一个父亲亲手盘的土炕,常常闲着,母亲在炕上放一些日常用的东西。
  东边墙下边,放有一长红柜,柜面上,放有一个红箱子,是我小时在镇安上学时,三大给我装书用的。
  西边一间屋子,有父亲亲手盘的一个土炕,以北的墙壁上面,有一个小窗子。
  炕沿下稍有一小片脚踏的地方。
  老屋门前,有一个小院子。院子以西有一面高高的土院墙,都是父亲亲手一板一板打起来的。
  这个老屋,给了我哪些记忆呢?
  我记得一个村人,我叫她引鹅姐。她的爱人是商洛邮电局一位职工。她的家住在街中间那个高平台上边。
  有一年过年回家,我在母亲的老屋子中间。
  老屋子进来一个文雅的人,头发依旧长长的,盖过耳际,脸上总露出亲切的微笑,这个人就是鹅姐。
  鹅姐对我母亲说:“婶,把你家的背篓借我用一下?”
  我母亲说:“好!”
  这一次,鹅姐没有多在我家坐一会儿,她从我家小屋子出来,弯下腰去,把放在小院子的背篓背在肩膀上,从我家的楼门外走出去了。
  有一天下午,我和二弟在街上走着,在街边遇见了鹅姐。
  鹅姐给我说了我母亲和她当年修水库的事情,一块去得早,你母亲是一个实在的人,干活舍得出力,也不会偷懒。
  特别对我说:“你把你妈多关心一下,你妈可怜,少花一点钱,就够你妈生活了。”
  我默默地听着鹅姐的话,表示愿按鹅姐的话去做。
  鹅姐给我指着以北的那个平台,说:“我家正在盖房,房很快就盖好了,盖好了把它租出去,我在城里住着。”
  我向北面平台望了一眼,看到了平台上盖的楼房,已基本成形了。
  我和二弟这时候,是站在故乡的街道上,街南边不远,就是那条丹江河,河面上的水清沏,把不论什么东西摔进河里,站在岸上边,都能看见。丹江河流动的声音轻轻的,却极有一种音乐美的韵儿。
  近处,一家食堂卖馍,一种馍的香味从屋内散发出来,在我的鼻子前萦绕。
  有一个村中的青年,从我们面前走过的时候,还边走边唱首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的歌曲,我听到后,觉得有一种心醉神怡之感。
  鹅姐和我讲了好久时间的话,把需要向我说的放都给我说了之后,她才有一种放心之感,她是对我母亲有种关爱之心。
  想到了母亲的老屋,却引出了一位我的安民舅舅。
  安民舅舅家在山里,有一年,我去给安民舅舅拜年。安民舅舅也是地区邮电局一位职工。
  安民舅舅给我说:“有一年,地区邮电局招人,你们村子里招了征来,我们村子里招了我,还对我们进行了考试,一关一关全是顺利通过。”
  这征来是何人呢?就是鹅姐的爱人。我小时候曾见过这位我叫哥的人。因为这位哥在城里工作,我曾经非常羡慕。
  我的三叔,曾经给我讲过这位征来,说:“征来,和我是同学。”都是同学关系,我的三叔去镇安,当了一辈子老师,而征来是地区邮电局一位职工。
  鹅姐是我母亲的好朋友,她比我母亲年龄小,却是和我的母亲能聊在一起的人。
  我很小的时候,我的母亲曾引吃过早饭后,引我到鹅姐家,母亲和鹅姐聊闲话,到了要吃是午饭了才回家。
  我到了鹅姐家,见过鹅姐的女儿芳。
  我的母亲常给我说:芳自己洗自己的衣服,干净。
  母亲说这个,让我以这个女孩子为榜样,要学习会洗衣服,我那时还没有自己给自己洗过衣服,都是母亲给洗。
  说起那个张芳,是村中一位漂亮的女孩子,最大特点,见人总有一个微笑,她的脸色雪白,怎么农村的大太阳,晒不黑她的脸蛋。
  张芳也是一位爱好文艺表演的人。
  张芳和我一样,初中毕业以后,有一段时间回村劳动,参加了村里的农民剧团。
  有一年冬天的一天晚上,我到石头叔屋子,还有书证虎民等几位地,都是村剧团的人。
  我们都不想整日在村后的山上干农活,总想逃避掉不干农活,有一个办法,就是去大队排节目,还能挣到如同干农活一样的工分。
  石头叔家只有小小的两间屋子,进门就是个小厨屋,从厨屋再进去,有一个床,石头叔当时躺在床上,他当时是村里小学的校长,并且担任村剧团的团长,什么时候能排节目,就在他一句话。
  我们几位站在他的床前,他也不和我们多说几句话,我们几位真想从他的嘴里掏出几句关于排节目的话来。
  虎民双眼望着石头叔,脸上表情略有所思的样子,问石头叔:“团长,什么时候排节目?”
  “暂时不排,等通知吧,什么时候排了,我再通知你,我和要大队干部商量一下。”
  我真想给石头叔说:“明天就开始吧?”
  我们几位,见石头叔还没有排节目的意思,就各自离开了石头家,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我当时为了讨好石头叔支持我能在村剧团当乐队演奏员,给石头叔家里挑过几回水。当时的力气并不足,为了个人的一种爱好,也愿意用自己力量付出,来换回这人排节目的快乐。
  有一天吃过午饭,我的母亲给我说:“狗娃,家里水瓷里没有水了,赶紧去泉水挑水去!”
  我挑了两个空桶去了泉水前,离家里有很远的一段路,一条街路,一条沙滩路。
  我先给石头叔挑了一担水,到了石头家厨屋前,有一个黑色面的小水瓮,端着一桶水,倒了水瓮里,哗哗地一阵清脆了流响声,两桶水倒完后,从额上的涌出的汗水直向地上滴。
  石头叔正在床上半躺着读书。
  我站在了石头叔跟前。石头叔拿出了一本歌曲集,对我说:这一首延河岸边的好姑娘,你把它翻会,教会张芳芝芳等。”
  这教歌的事情,在剧团里很时候,都是这位团长亲自教,可是这一次团长竟如此相信我,这让我感到意外,却又愿意去尝试,按当时的识谱能力,还并不是很高的。
  石头叔还对我说:“村剧团排节目的时候,我再通知你来大队。”
  我听到了石头叔说的话,心里有一种踏实之感,知道村剧团排节目的时间为期不远了。
  我带着石头叔给我的一本歌曲集,从石头家厨屋,挑着两空桶,去丹江河以北的小山下泉水前,给家挑两桶水家。
  母亲问我:“家里急的要用水,你怎么挑水挑了一年才回来?”
  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回答母亲。
  过了两天之后,吃过早饭,我正要给队里上工时,听到了石头叔在我家的楼门外喊着:“狗娃,到大队来排戏?”
  我赶紧站在我家的门外台阶上,大声地回答:“听到了。”
  大队有一个小屋子,张芳、芝芳等共有四位女演员,在这个小屋子,我对张芳说:“团长,要我教会你们一首歌曲,先把歌学会,团长再找人把舞蹈动作排出来。”
  张芳这几位,都知道这学唱歌曲的重要性,不好好地学,学不会,到时候,团长开工分,也不会给开的。
  我找了个小黑板,找了粉笔,把歌词抄在了黑板上边,我教一句,张芳等学唱一句。
  听到张芳的歌声的时候,我几次看到了张芳脸上的表情,脸怎么那么白净,学唱歌曲的状态非常专注。
  我觉得她们学会了,用吹奏子,让她们在的笛声中唱歌。
  有一位姓齐的乐队队员,还打拍子指挥着。
  过了半月之后,有一天晚上,在村舞台上有一次演出。
  张芳等在村剧团的演奏声中,翩翩起舞。我听到了那跳舞的旋律,有一个五度的跳进,像是电光一闪一闪的感觉,我比这样的舞姿和音乐声打动,我站在乐队中只笛子,这个节目结束后,我主要是欣赏张芳跳舞的美姿,是我多情吧,以为像仙女一般。
  这是我对张芳当年在村剧团排一个舞蹈的一个记忆。
  当时排这个节目的时候,张芳和芝芳还到过我家一回,我当时已经到了青春萌动的时候,内心有一种对张芳的喜爱之情。
  上面这一段故事,是从老屋子进来一位鹅姐为引线的线头引起来的。
  我母亲的老屋子,还进来个什么人?
  我记起一位苏婆,苏婆不知怎么算的,辈分高,年龄比我母亲小很多。
  苏婆家也是三间土瓦屋,就是我家房子以东稍向南一点,我有好多回回我母亲的屋子里,从她家门经经过,她家的门总是开着,苏婆苏爷,还有她们的儿子天喜玲玲等,在家里,屋内有家里人说话的声音。
  有一年夏天的一天中午,苏婆拿了一个小盆对我母亲说:”姣,把你家的酸菜水给我舀些?你家的酸菜水香得很!”
  我家有一个装酸菜的大瓷,大瓷表面是红沙般的色彩,我的母亲揭开了大瓷上面盖的一个木盖子,手中拿着一个铁匀放进去,舀到了铁匀里,倒进了苏婆的手里平放着的小盆子里。
  苏婆把这一小盆酸浆水,端回到了她的家里,那天中午,她家全家人吃一顿香的酸浆水面条。
  我就是那天中午,见过苏婆之后,以后再也无法见到苏婆一面。
  苏婆家后来的情况实在可怜,苏爷身体好的时候,能支持这一家人过下去。
  苏爷后来因患风湿病,瘫倒在床上好多年,离开世界后,苏婆和她的三个孩子当时实在困难,只好去了西安,嫁人,三个孩子她一起引着,离开了故乡。
  苏婆是我故乡的人,以后我再也无法见到过苏婆。
  村中像这样的村人,还有好多位,都是离开故乡。
  想起了故乡,想起了我母亲的老屋,母亲父亲已经不在世界了,老屋还在,这个老屋连接着多少父母之情故乡之情。
  老屋,我想念你,我的故乡之情啊!真是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只有我知道,我对故乡的思念之情有多深。
  像那条丹江河流水一样,思念之情在我心中那么绵绵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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