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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后已经快中午了,我们大家吃完饭,便决定分三路寻找更好的居住环境。
一路两人,分别由我,全国涣和秦岐山带队,齐琰祁南山和五个士兵便留在了庄园,一来是为了防止马修,二来是为了防止石龙他们。
我们此次行动并不打算带上石龙的人,因为出了庄园,他们能干出什么事来我们还不确定。虽然暂时因为人民医院的危险让我们暂时团结在了一起,但是以后呢?谁都说不准。
我带上了胡斐,秦岐山带上了徐寺,全国涣则带上了叶青,这样一来,我们两人一组也好有个照应。要是搁我们刚来庄园那段时间,外出任务肯定是不会带叶青的,因为那时候的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呆头呆脑的生意人,而现在的他,却也已经被磨炼出了血性,虽然很多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从容面对一切,但是心里却已经想了一万种对策,而现在的他也因为发达的头脑自然也成为了我们的军师。
起初,祁南山因为担心我的伤口会留下后遗症,要求我留下,让他或者齐琰去。但是我已经两个星期躺床上没有动弹过了,所以也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所以就硬是出去了。
刘莉雅还是一如往常的担心我,我抱着她摸了摸她的头,答应她这次我会完好无伤的回来,让她不用担心。虽然刘莉雅勉强答应了下来,但是眼神中却透露出阵阵的担忧。
在经过一些准备后,给我们三辆车分别安装了无线电,这无线电是秦朝他们当初带回来的,本来只是门卫室,主客厅和监控室的通讯设备,现在被安装在车上以便联系。我们确认没有什么其他问题,便出发了。
好在庄园的车辆比较多,我们三组人开着三辆车朝着不同的方向开去,约定好落日之前不管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都要回来,如果实在没有,大不了再拖一天时间。
我们深知这个城市是待不下去了,因为人民医院的人数是我们的好几倍,如果还待在这个城市,迟早会被他们挖出来,所以我们决定朝着外市开去。
我和胡斐开往了天桥市,距离南通市也只是二十多公里路,开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哪里,但是路上也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可能会耽误一些时间。
而秦岐山和全国涣分别去往大田市和海螺市,他们两个的路程相对而言要比我们远一些。
我们的车子行驶到高速公路和低速路的分叉口时,有点不确定要走那条路。因为不管走那条路,风险都很大。平日里,低速上车流量要比高速路大很多,所以丧尸的数量自然会很多。而高速路虽然车流量不大,但是丧尸的数量也肯定不容小觑,因为高速路是高架桥,如果路上丧尸很多,我们只能倒车原路返回,但是就怕到时候被围的水泄不通。
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我们还是决定走高速路,至少高速路的丧尸数量哪怕多,但是也会因为高速路的宽带使他们分散开来,实在不行还能开车冲出去。而低速路路面窄,丧尸会聚集在一起,冲过去就是自寻死路。
胡斐开着车,一路上我们两个有一茬没一茬的的聊着,就在我们还没有正式开到高架桥上面的时候,我们就遇到了第一个麻烦。
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十几辆车撞在一起,堵住了道路,汽车的缝隙中穿梭着几头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丧尸,其中一辆车还冲破了围栏一头栽进了小树林里。
眼看着前面的丧尸数量并不是很多,于是我们决定先杀丧尸,然后推开车继续赶路。
我和胡斐下了车,拿着砍刀就是对丧尸们一顿砍,两个星期没有活动的我,在这样的高强度活动下,整个身体舒坦了不少,似乎躺了星期的骨头已经融合在一起,却被现在一一拉开,舒坦了不少。
清理完丧尸,我和胡斐就开始推车,好在所有的车子都推得动,本来上面还插着钥匙,但是都不同程度的损坏了,没办法继续发动。
就剩下最后一辆车,我们就可以开车继续赶路了,但是最后一辆车是一辆看起来饱经风霜的红色桑塔纳,整个车的漆已经龟裂。我看着这个车觉得这车肯定会给我们带来麻烦,为什么怎么说呢,因为我在丧尸爆发之前和朋友打着玩,正好我用屁股顶到了一辆红色桑塔纳,结果警报声响个不停,声音又尖又细,吓了我一大跳。
而我现在看着眼前这个红色桑塔纳,莫名还有一种亲切感。
我把手搭在车的后备箱上,示意胡斐过来推车,并且让他小心一点,这种车容易“发癫”。
然后我就和胡斐小心翼翼的推车,虽然这辆车看起来破旧,很轻的样子,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后胎气瘪了,推起来难免有些吃力。
结果快推出去的时候,一只丧尸的脑袋卡在了前轮那里,起初我还不知道,我就和胡斐拼命推车。可没承想,那辆车的后备箱的漆突然滑落,我硬生生把那块漆搓了下来,然后脚下一个没站稳,直接趴在了车上。结果不出所料,这辆车的警报响了起来,和当初那辆桑塔纳一样又尖又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告诉我:这尼玛不就是那辆车嘛。
正当我还沉浸在这种亲切感的时候,旁边的树林里面传来了许多丧尸的吼叫声,听的我和胡斐头皮发麻,转眼间功夫,一大批丧尸从小树林里面倾巢而出。
“woc!快推!”我惊呼一声,赶忙查看了一下车前的情况,发现了那只丧尸以后跑过去拉开了那只碍事的丧尸尸体,然后和胡斐用尽了吃奶的劲,一口气推到了一边。
然后跑回车里开了过去,一些走得快的丧尸已经到了我们的车边但也只是用双手拍打了一下车身,并没有造成什么大气候。
我和胡斐松了一口气,然后这时候车里的无线电分别传来了秦岐山和全国涣的声音,而且似乎很急。
我回复了他们的无线电,然后他们告诉我说他们已经到目的地了,而且已经有一些时间了,给我们发无线电也不见我们回复,还以为我们出什么事情了。然而那时候的我们还在退那辆苦逼的桑塔纳。我跟他简单解释了一下便结束了对话。
过了不久我们也已经到达了天桥市,我们的肚子稍微有些饿,于是就找了一家宾馆决定去暂时休息一下。
当我们走到宾馆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有些警惕。里面的丧尸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脑壳上还有类似于斧头造成的开口,我走过去看了看,他们的血液还没有完全凝固,看起来有人在这。
我和胡斐对视一眼,拿出砍刀握在手里,我们走上二楼,二楼也是横七竖八的的尸体躺在地上,所有的客房门都关着,只有一间开着。我和胡斐小心翼翼的摸到了那扇门前,然后探头走了进去,里面背对着我们坐着一个看起来并不结实的男子,升高似乎和我也差不多,一米八左右,而且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他手里端着泡面吃的正香,似乎并没有发觉我们的到来,身边还躺着两具丧尸的尸体,还有一具正常人类的尸体,但他们无一例外脑壳上都有一个斧头砍过的痕迹。
我和胡斐已经经历过秦岐山魔鬼一般的格斗训练,所以如果他图谋不轨我们还是很有信心打倒他,再不济我们也有枪不是。
我走进去大喊一声:“别动,转过来!”
只见那个男子缓缓的放下泡面站起身转了过来,似乎没有一丝丝被我的叫声受到惊吓的样子。
他转过来以后我看清了他的脸,他的脸很说不上很清秀,但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缓缓的朝我们走了过来。我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的沉着冷静绝对不是一般人,于是我举起砍刀又喊了一声:“站在原地别动,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谁能想到我居然说出了这么中二的话。只见那个男子嗤笑一声继续走了过来,我暗自骂了一声,然后提着砍刀就想吓唬吓唬他,结果他一套组合拳打的我鼻青脸肿,胡斐看情况不对,拔枪想威胁他,结果那个男子快人一步,直接从胡斐手里抢下手枪对准了我们两个。
“不错嘛,还有枪。”那个男子发出一种哄厚的声音。“我看到你们来的时候有车了,带我过去。放心吧,只要你们两个没有其他想法,我自然不会杀你们,不然就和那个男人一样。”他指了指躺在旁边死透了的正常人类。
我和胡斐看着打也打不过,他手里还有枪,而且还早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到来,于是就硬着头皮带他去了我们的车子那里。在去车子哪里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对他的组合拳也有一种熟悉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回到车上刚坐稳,我就听见祁南山的声音从无线电里面传了出来:“故渊,你还在吗故渊。”
我刚想抢过无线电跟他说我们现在的情况,男子疑惑的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拿起无线电说到:“你是……大山?”男子的语气中有些惊讶,而我和胡斐更是惊讶,这个人认识祁南山?而且很有可能还是战友,因为他的组合拳就是祁南山教我们的格斗术里面的!!
“判子?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太好了!”秦岐山那边的情绪更加激动,然后两个人就像许久未见的小朋友一样说了个不停,这个叫判子的男人身上也没有刚才那种压迫感了。
而我和胡斐一脸懵逼的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直到最后聊到我们,那个叫判子的人才跟秦岐山解释了清楚,然后脸上挂着笑意,跟我们说到:“原来你们是秦岐山的朋友啊,多有得罪,还请原谅。我叫孙无判,是秦岐山的发小和战友。还有,我们之前见过的。”他说的自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