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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门会突然无法打开呢?”
似乎关闭大门的另有其人。
阿诺的母亲现在目的一定是为了给儿子报仇,现在整个小酒馆无法出去,能不能尝试和她交流?
想到这邵明清了清嗓子,喊话道。
“你是阿诺的母亲吧?”
神秘女人若有所思的一愣,步子募的漏了一拍,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看到神秘女人如此反应,此刻邵明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杀害你儿子的凶手并不是这小酒馆的人!”邵明扯着嗓子高声叫道,如此就算不能说服阿诺的母亲,那也得拖延几分钟的时间。
因为依照恐怖生存游戏的经验来看现在玩家生存模式已然开始了!
阿诺的母亲听了邵明的话,怔怔的停在了原地。
“他们为什么要杀掉阿诺?理由是什么?那杯咖啡应该是一家人出于好心给阿诺解酒的!可能受到了某个人的误导!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邵明高声说完,转过头神情严肃的看向艾达。
“那杯咖啡是谁给阿诺的?”
“不知道,昨天是我妈妈在值夜班的。”艾达地中海般湛蓝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两圈。
“那阿诺在跟你表白失败后,有对你做过什么吗?”
“没......没啊,只不过他那几天看上去比较更加消沉了而已。”艾达看着面前端着水盆的阿诺母亲,已经快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你们是怀疑我们杀了阿诺?不可能的,我的母亲还经常给他多余的麦穗!”
邵明叹息了一口气,昨日值守夜班的女老板已经受害了。
如此说来昨天晚上咖啡的事情看来已经无从对证,不过此时的一家人里仅剩的女儿艾达看上去言辞恳切,丝毫不像在说谎。
这倒是让邵明多了几分底气。
“你看到了吧,谋害你儿子的人根本就不是艾达一家人!”
邵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铿锵,比较有感染力。
“现在凶手逍遥法外,你要乱杀无辜吗?”
邵明掏出匕首,此刻匕首里的阿曼达夫人抖动不堪,不知道为何阿曼达夫人似乎很迫切的想要出来,莫非是遇到了维克小镇的老朋友?
不过邵明并不打算将匕首立刻放在地上。
中午听酒馆的客人闲聊,阿诺的母亲应该是在阿诺刚出生不久就死去了的。
阿诺的年龄看上去也至少二十出头了。
也就是说阿诺的母亲至少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
却不甘心自己的孩子成为孤儿,一直在维克小镇里不肯离去,然而今天阿诺不明原由的死了。
隔着夜晚冷冰的空气,邵明都能够感受到那身苦亚麻袍子之下的愤懑。
“不能够在继续激怒她了。”邵明对着匕首说道。
而且这是三星级危险指数的恐怖生存类型游戏,面前的应该就是这张图的BOSS了。
生存模式一般要么想办法拖延时间,要么寻找对付鬼怪的办法。
直接正面硬钢显然是不理智的普通玩家玩游戏的风格。
阿诺的母亲突然又像卡壳枪膛一样怔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良久,阿诺的母亲伸出如干柴般枯瘦的手指沾了几滴水,在一旁的木桌上比划了几个字儿。
“陪葬!”
木桌上污浊的水歪歪斜斜的写下这两个字。
简单,霸气。
没有沟通的余地了吗?邵明嘴角往上一掀,慢慢蹲下身体。
就在邵明即将把匕首放到地上之时,二楼传来了一个玻璃杯打碎的声音。
鸟嘴医生迪文此刻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好像是紧张的不小心踢到了旁便的一个玻璃瓶。
在原地张大嘴巴愣了半晌后,他才回过神来,转身跑回屋子。
阿诺的母亲显然对这个不礼貌的打扰不太满意,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好机会,邵明立刻再次尝试起把钥匙插入锁孔。
可惜完全无法插入,甚至犹豫刚才插钥匙的时候用力过猛,现在连拔都把不出来了。
“擦!”果然这里面还有第三方,刚才看鸟嘴医生出来一脸懵逼的样子应该是个局外人。
看来之前对鸟嘴医生的判断完全是错误的。
这大门到底是谁关闭的?
按照邵明以往恐怖游戏的经验,能够在如此掐准时间,趁邵明上三楼救艾达的短短几分钟内关闭掉大门以及所有的窗户,明显就是早有预谋和准备了。
而且此人应该是可以信手拈来的操控整个局面,就连邵明也算计在了其中。
咖啡应该是此人故意蛊惑了艾达的母亲,让艾达的母亲给酒鬼倒一杯咖啡用于解酒。
这样的人应该和小酒馆很熟悉。
目前看鸟嘴医生迪文一系列的迷之操作搞得自身都难保了,不太可能是使用如此精妙的手段杀人的凶手。
从刚才艾达恳切的言辞和神色里也看不出说谎的迹象。
酒馆内的其他旅客似乎都没有足够的杀人动机。
而且如此精妙的手段,加上取得了女老板的信任,而且能够将邵明也算计在其中的人,可能就只有那位了。
邵明此刻脑子里突然窜出了福尔摩斯先生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刻板效应往往会让你与真正凶手擦肩而过。
原来是这样!
可惜这位幕后黑手即便将邵明也算计在了其中,可是他有一点算计不到的邵明并不是他眼睛里简简单单的“外地人。”
聪明的人果然都是比较高傲的。
可惜了!
邵明一旁的凳子砸向被木板牢牢镶嵌住的窗户。
小镇的果然就是一场噩梦,窗户这个玩意儿居然都要用木板来进行加固!
你们究竟在惧怕些什么呢?
砸了两下,几乎是在白费力气,木板很厚,韧性也很强,应该是用橡木做的。
然而橡木这种木头的硬度和韧性在中世纪的欧洲甚至是可以用作与军队的盾牌的材料。
邵明轻笑一声,倒是自己迂腐了,生存模式之下,这么会让你如此轻松的逃跑掉呢?
这个时候阿诺的母亲已经从鸟嘴医生的房间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不用去看也知道迪文医生应该已经彻底凉凉了。
阿诺的母亲缓缓下楼,手里端着的木盆里的原本浑浊的水已经变成了血色。
邵明轻叹了一口气后,将手里的木凳随手扔掉,看来不直面面对愤怒的鬼怪在生存模式里是行不通的。
交代了一声让一旁已经吓傻的艾达躲起来,邵明从背包类又掏出精致的小红伞。
这才慢慢的朝阿诺的母亲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