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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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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不宜迟,你们尽快出发。”
  杨老师扔给他们一把钥匙,这是杨老师地下实验室的钥匙,那里有一架隐形飞机。他们明白老师的用意,收起钥匙,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抱起婴儿离开房间。
  “老师,保重。”
  在打开房门的时候,他们都回头跟杨老师道了一声别,眼神中透露出不舍的神情。他们都没有问为什么,他们对杨老师是绝对的信任,也很了解。这样的安排,也是想要成全他们一直以来的感情。
  隐形飞机不是隐身看不见,而是能够飞到云层之上躲避视角,能够不被雷达或者卫星检测到,从而达到“隐形”的目的。
  “这雨,下的好忧愁。”
  枫凌一眼望去都是乌云密布,雷闪交加,一时半会,恐怕不会停下。
  “是啊,从你们回来起就一直下雨,三天了,雨还在下。”
  灵儿正抱着两婴儿,正在想怎么带孩子,怎么才能带好孩子。幸福来的太快有点没有准备好,不过已经下定了做好一个妈妈的决心,她相信自己,一定行。
  “这个世界,要变了。”枫凌喃喃自语。
  在白天里云层之上本是一望无际的蓝天,可现在却变的有些昏暗,云层本该随风飘动,变化多彩,可现在尽是一片漆黑,乌云密布。无形中似乎多了些什么干扰,让磁场变的时灵时不灵,安全起见枫凌选择了手动操作飞机。他猜想也许是因为聚能塔的缘故吧,现在也只能默默祈祷未来可期。
  ………………
  “滴答,滴答,滴答。”
  这场雨下了七天七夜,今天终于迎来了久违了阳光,窗外的雨还沿着房角在滴落,屋子里的人满是惆怅,挂念起还在远方的他,不知是否觉得忧伤。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红色绸带墙壁挂,红色领花胸前带,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四处都布置的很是喜庆。
  今天,是雨停之日,也是枫凌与蓝灵结婚之日,干妈亲手为他们操办的婚礼。虽然婚礼只有三人,但并没有关系,他们都很开心。就是不知,眼下来之不易的幸福,能有几时。
  几天后,他们收到了杨老师发来的讯息。
  “祝贺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们的结婚证明以及孩子们的出生证明我已经帮你们登记,这边出了一些状况,我抽不开身。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一切安好。收到讯息后切勿回复,杨闫哲留言。”
  ………………
  “滋~~滋~”
  幽暗的走廊里灯一闪,一闪,忽明忽暗,电阻碰撞的声音在铁壁中回旋,寂静的有些可怕。
  “嗒,嗒,嗒。”
  走廊里突然多出的脚步声,打破了此时的寂静。他戴着黑色面罩,身穿一身黑色装甲,还有一把黑色长刀,朝着走廊尽头里的牢房走去。
  “彭!”
  他一脚踢开铁门,他看见老师坐在铁凳之上,身穿囚衣,头发被剃光,如同犯人一般,在这四周铁壁的牢房里,想必也被用了刑罚。他咬牙切齿,悲愤交加,难以忍受。
  “他们怎如此过分。”他沉声的说道,不自禁握紧拳头,心中愤怒的火焰在燃烧。
  “云儿,你来了。”他转过身来,面对身穿黑衣之人,眼睛却没有睁开,一脸平静。
  “老师一生光明磊落,做出无数贡献,本该载入史册,被万人敬仰。那次也只是为了救我,才会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胡乱造谣传播。老师为何不向世人解释,还自己清白。”
  “有些事做了便是做了,该怎样就怎样吧。风暴来临之前,总会有人默默承受,总要有人牺牲自我。我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未来的路,只能由你们还在未来路上的人去决定。”
  “老师,我明白了。”他调整呼吸,放平心态,语气凝重又有些叹息。
  黑衣之人弯腰鞠躬,单膝下跪,拜别老师,转身离去,一直未曾见老师看他一眼。
  “老师,保重。”
  黑衣之人心情沉重,眼角泪花滴落,离开之时把铁门再次关上,再次对老师双膝下跪,三拜九叩。一是拜别老师的知遇之恩,老师一心为科研奉献自身,不曾结婚生子,对他不仅是倾囊相授,更待他如同亲子。二是拜别老师的教导之恩,他曾为诸事烦忧,为无知迷茫,也是老师经常让他伴在左右,为他开导,也经常为他烦忧。三是拜别老师的救命之恩,老师为了救他起死回生舍尽一切,更是毁了自己的清誉,受牢狱之灾。他此次前来就是要救老师出去,还老师一个清白。老师却为了他而承受苦难,他的心里悲痛难当,却又不能违背老师的意愿,只能强忍住难以忍受的心情,去做他该做的事情。
  一个深深的呼吸调整一些状态,转身不舍的离去,黑色的身影渐渐淡去。他不能辜负了老师所做的一切。
  ………………
  黑色的沙发,清澈的鱼缸,许许多多的植物,房间里布置的十分清幽,墙上的壁画也很是清雅。沙发上正坐着两个中年大叔,其中一个正在洗具倒茶,这房间是他的私人办公室,这栋楼也都是他的,他是李氏集团的董事长李海,正于他的朋友杨闫哲交谈。
  “海兄,不知有无办法把他救出来。”
  李海正摆好茶具,泡上好茶。手法娴熟,先后斟两人茶杯八分满。
  “杨兄莫急,先尝尝我这茶。”
  杨闫哲两指握杯,先观茶色,后闻茶香,轻抿一口入嘴。
  “如何。”李海问。
  “这茶看起来清澈,闻起来清香,喝起来却很是苦涩,有点难喝。”杨闫哲放下茶杯,杯中还剩小半。
  李海用镊子夹起茶杯,倒掉杯中剩余的茶,再重新斟满茶杯。
  “杨兄,再尝尝。”李海微笑,拱手递茶。
  杨闫哲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这茶入口虽苦,润喉时却又有几分甘甜。我也不懂茶艺之类,也不知这是何茶。”杨闫哲如实回答,也不知他是何意。
  李海在他放下茶杯之时,便马上拿起茶壶斟满,意示他再喝。他拿起茶杯又喝了一杯,却发现这茶很是甘甜,只剩一丝苦感。连续的三杯,明明只是一壶之中的茶,却有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这茶,名为岩茶,喝下第一杯时很苦,第二杯也苦,第三杯便不苦。如果只是轻轻一抿,那这茶便是苦的。你我想必也清楚,莲院长他之所以受此苦难,并不是因这表面之事,而是他知而不答,才被有心之人借题发挥。也许莲院长有他理由,可他如若不愿,我等又怎助的了。”
  李海再次斟满茶杯,他却没有再饮。
  杨闫哲没再多说,已明他意,转身便离去。虽没有多言,他们三人本是挚友,互相自然了解许多,不然他也不会百忙之中来此。其实他早知道想过办法,奈何他只是一届商人,权拳之事,他无力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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