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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是到了冬天。
经过将近八个月日夜不停的吸纳聚灵符中的地球灵气,墨离的躯壳已经再次修炼回凝神境五重,同之前没有散功时的修为一样了。
又是一个周一。
窗外闪电雷鸣,正下着瓢泼大雨。
百无聊赖的任浩躺在床上摆弄着手机,突然间,他右手掌心处的宝瓶印记莫名的闪出一抹耀眼的白光,随即,任浩就清楚的感知到,原本只与九华大陆保持一段连接的宝瓶此时竟然又多出了一条连接。
“怎么回事?不是说这宝瓶最少也就十到二十年的时间才能打通一个新位面吗?可如今才刚刚过去一年左右的时间,宝瓶怎么就再次聚满灵气了?”任浩心中不解。
思来想去,任浩还是禁不住对未知的诱惑,决定要到新开通的位面去看看。
心念一动,任浩命魂出体,投入到未知的那道联系中。
……
转瞬间,任浩睁开眼睛,捂着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四下一看,发觉自己正处在一间不大的小房间里,屋中的陈设简陋古朴,一看就知道不是现代。
然而另他奇怪的是,自己这次借尸还魂却并没有像上次一样获取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所以如今的他可谓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来历,以及当前的时代背景。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小屋的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走进来一名看装束很象是古代书童模样的少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望向自己这边。
“少……少爷!你……你醒了!”书童模样的少年乍然和任浩四目相对,不由得惊喜万分,随即就冲出门去,边跑边喊道:“王伯!王伯!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少爷?难不成这具身体是古代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任浩暗暗琢磨着。
不一会儿,从门外进来一个中年人,年龄大概在四旬上下,应该就是那少年口中的王伯,他一进屋,便一下扑跪到任浩面前,失声痛哭道:“呜……少爷……您终于醒了……您终于醒了!”
被中年人哭的一头雾水的任浩也不知道到底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更不知道该从哪开口,所以只能愣愣的呆在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中年人才止住了哭声,忙又对那少年道:“快,快去请大夫来!”
少年一听,便飞也似的的跑了出去。
这时,中年人见任浩始终不言不语,顿时有些奇怪的问:“少爷,你怎么不说话,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任浩欲言又止,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无奈之下,两人也就只能这样干耗着。
过了一会儿,那个书童模样的少年终于把大夫请来了,这是个大概六旬上下的老者,背着药箱,气喘嘘嘘,当他看到任浩时,脸上不由得极为惊奇的神色,赶忙伸手过来给任浩把脉。
半晌过后,大夫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连连道:“奇哉怪也,奇哉怪也,老夫行医三十余载,还从未见过有如王公子这般起死回生之人。”
“大夫,您的意思是我家少爷如今已是活过来了?”王伯战战兢兢的问。
“正是,或许是王公子福泽深厚,受上苍保佑,此时观其脉象,倒是已无大碍了。”
王伯闻言大喜,急忙掏出一串铜钱来塞到大夫手里,大夫接过诊金,又提醒道:“虽说王公子已无性命之忧,但身体还是很虚弱,尚需我开个益气补身的药方与你。”
“如此则有劳先生了。”王伯赶紧拜谢道。
“岂敢,岂敢。”
“王安,快随先生去抓药。”
“是。”
送走大夫以后,王伯又面朝北方,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两个头,泣泪道:“苍天在上,定是老爷夫人保佑,才使得少爷得能起死回生,不使我王家一门绝嗣。”
任浩无语的看着他,直到如今他还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过了许久,那个叫王安的少年才终于抓了药回来,王伯一见,就对少年道:“你在这里陪着少爷,我去煎药。”说完,便拿着药包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任浩和王安两人,任浩此时心中有很多疑问,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沉默了好一阵子之后,王伯已经端着药走了回来。
“少爷,喝药了。”
任浩接过碗,皱眉仰脖灌了进去,又苦又涩的药汤直喝的他想吐。
“少爷,我去叫店家给你煮些粥来,你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样下去可不行。”说完,王伯再次快步出了房门,房间里就又只剩下了任浩和王安两个人。
任浩干咳了一声,想了想问道:“王安,现在是什么年代?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王安一惊,忙道:“少爷,现在是大汉光和三年,这里是涿县的悦来客店,怎么少爷,难道你……你都不记得了吗?”
“光和三年?那不是东汉末年吗?”对于历史有些熟悉的任浩马上记起了这个年号,见王安一脸担忧的看向自己,任浩忙找了个理由解释道:“这一场大病以后,许多事我都记不得了,就连我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之类的,也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那……少爷,难不成你连我和王伯也……”
任浩点点头,表示自己的确已经不记得他们两人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王安说着竟哭了起来,“少爷,我这就去找大夫,让他再过来给您诊治诊治。”
“不必!”任浩赶紧叫住了他,“王安,你只需把我的家世姓名先告诉给我就行,其他的,我慢慢或许会想的起来。”
“这……好吧。”王安无奈的点点头,接着就开始给任浩介绍起来。
原来他这具身体姓王,名衍,字元朗,是琅玡王氏子弟,琅玡王氏乃是汉末的世家大族,所以王衍二十岁便被举为孝廉,任命为洛阳北部尉,但后来由于父亲去世,因此要回乡守孝三年,这才远离了朝堂。如今守孝期满,恰逢匈奴人南侵并州,晋阳太守徐瑁弃城出逃,听闻此事的王衍就准备入朝求取晋阳太守一职,不想途径涿县突然病倒,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如今。
“对了,你和王伯与我又是什么关系?”大概的了解了一下自己的出身后,任浩又转而问道。
“少爷,我叫王安,是您的书童啊,我从八岁开始就陪您一起读书了,王伯名叫王忠,是家里的管家,老爷临终前,曾托王伯照看于您。”
原来如此,任浩点点头,算是基本搞清楚了人物关系,这时,王伯端着一大碗小米粥和几样小菜走进了房间,早已饥肠辘辘的任浩就将所有饭菜一扫而空。
吃完饭后,天色已经不早,于是任浩就吩咐他们两人先下去,自己躺到床上,命魂回归了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