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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愣了片刻,然后道:“我这是告诫厨师,凡事都要专心致志,你们也一样,放着好好的城南商业街不去,非要跟批发市场挤到一起,既然你们如此要求,那我就同意了,到时可别后悔!”
“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批发市场量大价低,我们几个姐妹只要把量做上去,还愁挣不到钱?到是李大人,我们的父辈何时才能重归原职?这事一天不答应,我们就一天不签字!”
“貌似你们女子没权代表家里吧?”
黄榕“卟”的甩出一袋文书:“看到没,牙行的证明,父亲的委托书,你可能不知道吧?我们几个虽说是独生女,可家里的大事全都是我们一言而绝,可笑有些人还跟井底之蛙似的毫不知情!”
原本以为李大人肯定要打开看个真切,谁知他瞄也不瞄一眼,一个劲的频频端酒,等吃得五分饱就提出离席:“我衙门里还有点事,你们在这好好品尝,都记我账上了!”
得,这个不懂风情的家伙一走,在坐的没了心理压力,很快唧唧咋咋交流不停。
小胖妞从那个洗手间出来后,走到黄榕身边耳语:“黄姐姐,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嗯?”
“醉香楼的胖厨师在那个李大人面前称师傅呢,还被李大人教训了一通!莫非,他说的都是真的?”
“你莫说了,我脑子有点乱,这个人不按套路出牌,得小心又小心!”
好吧,就算再小心,对自家姐妹的频频敬酒也无法拒绝,毕竟这菜色也太美味了,加之她们都是女强人,不知不觉自然多喝了几杯,貌似这种甜甜的果酒很合口味呢!
酒足饭饱,一帮七八个自然要上街逛逛,听说批发市场那边生意已经开始了,以后把店安在那说不定能发大财呢!
好吧,批发市场确实挺大,每一家大商的门脸都很宽阔,其他被挤到边上的还没开业,自然是有她们的一份了,嗯,貌似人挺多,但走进大门的,却都是附近有点能耐的大商,这一看,就让她们的底气去了三分!
小胖妞绝对是包打听,没多久就跑到黄榕跟前献宝:“姐姐姐姐,他们的生意好大啊,最低一档都是五百两起批,我累死累活,一年都挣不到五十两,要是老爹再丢了差事,还不知被人讹去多少呢?”
边上几个也义愤填膺:“就是,听说衙门还准备成立什么税务司,这一来更没活路了!”
黄榕刚要生出跟姓李的斗到底的决心,就听前面有个伙计笑呵呵的说道:“几位是李大人的贵宾吧?我们恒元商行今日开业,特地推出了免费大酬宾活动……”
小胖妞第一个不信:“免费?骗人的吧?”
“这位小姐姐莫要说笑,你看前面几个大商,哪个手里没提个纸袋子?”
定睛一看,果然,人手一个,有人还从里面翻出香水往身上喷了几下。
“那可是香水啊!怎么可能?”
小伙计笑道:“肯定不可能了,一瓶香水好多银两呢,都是订货超千两的大商才有的,不过我们的礼物也很好啊,你看,有香皂,有火柴,还有这从大到小一排针线,你平时就是想买都凑不到这么全!”
“啊,有绣花针吗?我两根绣花针都弯了,咦,这针好细啊,多少钱一套?”
“都说了是免费大酬宾,自然一文钱不要,但是呢,我们今天是刚推出绣花针套装,得定期回访顾客,询问使用后的效果,这位小姐姐,只要在这里留下地址姓名就行!”
拗不过人家热情,加上卖针伙计的纸上确实只写着一些回访问题,几个人签了名之后,确实得到了一套针,这可是价值好高的针呢!
得,有了初一,就有十五,这边签开头,那边香皂厂商代表、火柴销售员、红酒、羊毛衫等等,一个个满脸热情,到最后,几人签名签到手酸,指印按了一个又一个,当然,拿礼物也拿到手软!
不料刚到家不久,还没好好查看免费礼品,就有相熟的人过来告知:“黄家小娘子,你家店被拆了!”
“什么?他李安民不是说过不会强拆的吗?他就不怕我们集体告发他?”
“嗨,人家有你们的亲笔签名,黑纸白字的,写得真切,你上哪告去?”
“什么?我没签字同意啊?不好!”
黄榕顿时酒醒了大半,风风火火来到自家店面!
哪里还有什么店铺啊!早被推平了,东西都被丢在街面上,一个年轻官差把一包银两塞到小胖妞手中:“点好了,这里是你家补偿款,新店锲书也在里面!”
看到黄榕,小胖妞哭哭啼啼:“黄姐姐,我们都上当了,签的免费大酬宾里面,夹着文书呢!”
“骗子,找他们去!”
“没用的,人都跑了,商家说,他们从没搞过什么免费活动,还骂我脑子进水了,价格那么高的商品,谁也舍不得白送的!”
黄榕银牙咬得咯吱作响:“好你个李靖,好你个李安民!”
“黄姐姐,你干嘛去啊,天都快黑了!”
“黑了我也不怕,他李靖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我不成?”
风风火火闯到衙门,没等她开口,门子就笑道:“黄姑娘来了?李大人在二堂呢!”
“达叔,你,你怎么给那家伙、给他看门了?”
“这不是监狱空了吗?里面没了犯人,我就找点事做,达叔老了,能挣个养老钱就行,快进去吧,李大人等着你呢!”
或许为了让她放心,达叔又道:“没事的,王县丞他们也在办公呢!”
轻车熟路走到二堂后面,李靖正拿着笔尺在画什么图,看到黄榕进来,只抬了下头就道:“稍等一会!”
黄榕偷偷看去,只见图上画了个城墙模样,可也不像啊,那几个六角亭又是什么?看不懂,看不懂啊!
“黄榕是吧?本官问你,对拆迁补偿可还满意?”
“我满意个……!你堂堂一个知县,对小女子用这手段,不嫌丢人吗?”
李靖放下铅笔:“跟你说了也不明白,这是大计划,容不得反对意见,别以为那些看戏的能玩出什么花样,到是你,经营一个脂粉铺倒是有点屈才了,有没有兴趣搞点成衣和钢针的买卖?”
“你是说,绣花针?交给我做?我,我能行吗?”
“我说行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