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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冠捷隐隐地觉得,周围貌似出现了一些彭民不可控的因素,才使得他迅速地改变了主意。
那么,当务之急先要离开这个地方。
彭民将两个包的带子拎在一起,向后面两人一招手,自己先停住了。
“知道路么?”他笑了几声,将两个包分别放在两人的手上,“我提前叫了的士,你们先回去吧。”
“什么?”于冠捷对这突如其来的分别感到吃惊。
“这两个包里面有重要的东西,由那两三个混混保管我也不是太放心。我觉得,这些东西,或许应该你们藏好。”
“那您……”
“我目前先不给你招惹什么麻烦,如果我或者你们真的碰到了麻烦,立刻到原来那个地点找我。”
于冠捷还想说什么,但都被两声汽笛声打断了,两辆出租车已经分别停在在路边的一个停放标志下。
“时候也不早了,也谢谢你们,哦,对了!”
彭民正要从腰间拔于冠捷给他备用的手枪,手被于冠捷轻轻按住了。
“教授,”他张口了,“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学到了很多,这把枪……算是我们的学费了。”
彭民笑了两声,但非常自然——他真的是被逗笑的。
“别说煽情的废话,上车吧!”他拍了拍于冠捷的肩膀,又摸了一下汪东阳的,“记住我刚才说的,碰到什么麻烦也可以联系我。”
“那……教授,您也注意安全!”汪东阳勉强挤出一句话,随后被于冠捷推进车里。
待他们上车后,彭民目送着两人离去,浑身放松了下来:
“菜鸟们,不好意思了。”
“唉……”汪东阳在车上叹了一口气。
“施主为何闷闷不乐?”于冠捷向邻座瞥了一眼。
“我活到现在,第一次感觉自己学的知识是白学的……”汪东阳一脸的大彻大悟,“你看,你们俩谈话的时候,我完全就是无话可接的状态,顶多就是……问点事情,不像你,一点就透。”
“一点就透?我可没有这样的感觉。”
“还没有!”汪东阳狠狠捶了一下于冠捷的大臂,“你都快成他干儿子了,还动情地说‘我学到了好多’,我在后面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哎,哪儿来的干儿子啊!”于冠捷干笑几声,“细节中能学到的东西,远比在书中学到的东西多。”
“哇塞!说话的口风好像咱班主任啊!你是不是改了年龄,把66岁改成了16岁?”
“你啊,老弟!”于冠捷再次干笑几声,“Tooyoungtoosimple!”
汪东阳顿时语塞,就恨现在没法拿出双截棍,要不然一定要往对方脑袋上狠狠敲上一棒。
车很快就到了,于冠捷让车子在路边停下,结完帐便和汪东阳大包小包地往住所走。
“终于又完成一个任务!”汪东阳高兴地在后面说道。
于冠捷点点头。目的解决了,那么便能在前几个漫无目的的日子里挽回一些主动权,守好了这个,至少能以这个为核心,去推导一些其它有关这里、有关入侵者的一些秘密或想法。
他们走进了入住的宾馆。时间已经逼近晚饭点,两人也分别回到各自的房间。
当汪东阳进屋时,发现刘鹏飞不在屋里。他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但周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踪迹。疲惫忽然袭来,汪东阳觉得,大概是一天的劳累导致的神经过度紧张,便不再想些什么,打开除湿机后,便靠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很奇怪,累了大半天,也只有回到熟悉的地方后,身体才会将疲劳一股脑地迸发出来,否则自己会一直紧张下去。他想起了《肖申克的救赎》里的一段对话:
“人,要么累着死;要么累着活。”
“笃笃笃……”
“谁啊?”他随意地喊了一声,然后下床。
“我,”是于冠捷的声音,“到饭点了,咱们去吃点东西!”
汪东阳想了一下,自己或许很多次推掉了个其他人的“多人聚会”,寻求自己的安静,今天或许可以换一换了。
“好的!”他边开门边说。
于冠捷,万晨在门口互相聊着些什么,看见汪东阳出来,都轻松地打招呼。
“刘鹏飞呢?”于冠捷问道,“不带那个家伙去吗?”
“不知道。”汪东阳耸耸肩,“他之前好像说要出门买一些饮品,可能还在超市吧。”
“万班,你见过刘鹏飞回来过吗?”于冠捷已经掏出了通讯器。
万晨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也未曾留意过对方的踪迹。
于冠捷不再发话了,他向刘鹏飞发出了通讯请求,等待着回复。
在等待的几秒钟间隙,他顺势问道:“他带通讯器了吧?”
没等汪东阳回答,通讯便被终止了——是被刘鹏飞那一端终止的。
三个人不约而同看向汪东阳背后的房间,那里空无一人。
“你刚才说……他去干什么了?”于冠捷咽了一口口水,皱着眉头,盯着汪东阳。
“出……去……买……饮料。”汪东阳极速回忆着出门前发生在刘鹏飞身上的一切,但嘴里只能结结巴巴将几个字拼成一句话吐出来。
“什么时候?”于冠捷的声音透露着一丝紧张。
“大概……我们出发前。”
于冠捷心中仅存的希望化为子虚乌有。现在距离他们出发已经过去六小时之多,买一些饮料,就算是他脑子一时抽风想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不会在外面滞留那么长时间。除非……
他突然之间开始往楼层的出口跑去,这个动作惊动了旁边的汪东阳和万晨,两人紧跟着于冠捷的方向,一起跑向一楼。
“这里的监控给我看一看。”他小跑到执勤的士兵旁,略喘粗气,“今天的,最好是前八个小时的!”
士兵应了一声,带他们来到了保安室。
监控录像被保存的很完好,这得益于工作人员在刘鹏飞被催眠的事件后,不厌其烦地对室内和室外的监控摄像头进行检查,维修。
“看看这里有没有刘鹏飞的身影!”于冠捷向另外两人下达命令,“有的话,一起再顺藤摸瓜地找!”
“明白!”另两人答道。
突然,于冠捷手里的通讯器里传来一条消息。他匆匆打开,但当看到信息内容时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想要的人在我这里,如果你想来救他,就给我你们拥有的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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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鹏飞缓缓睁开眼睛时,他看见一男一女在盯着他需,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双手也被单独锁住。
他赶紧又闭上双眼,心中默念“我没醒,我没醒……”,有点掩耳盗铃。
但揭穿他的,源自于K的一巴掌。
“啪!”这一掌力度不小,差点把刘鹏飞真的扇懵过去。
“哇呜!”刘鹏飞被打,痛得直叫唤,“别……别打我了……”
“小伙子。”K一下子托起了对方的下巴,并盯着其双眼,“不打你也行,但你要给我一个适合我们的一个理由。”
“我……我……”刘鹏飞一狠心,“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要问我什么,他们那几个人...一个疯子,一个学神,一个矮子,都没怎么给我下什么具有挑战性的任务,所以,机密文件我……真的不知道啊……姐姐!女神!你信我!你信我啊!”
K是一脸黑线,心说自己也倒霉透顶,居然逮到的是一个会拍马屁的神经病,有用的话真不多,没用的话倒是一大堆。
这时,R小跑到K和阿尔的面前,指着刘鹏飞的鼻子,说道:“验证过身份了,这个家伙是刘鹏飞。”
“满嘴烂话……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他到底是真是假。”
正在这时,通讯器响了起来。
K和R对视了一眼,迅速开始搜查刘鹏飞的随身物品。
“喂喂!拜托你轻一点大叔!”刘鹏飞虽已完全放弃了抵抗,但仍对R的大手大脚非常不满,“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搞得现在好像在非礼我。”
在他外套的里层,K一把把还闪着光的通讯器掏了出来。
“这是什么?”她一只手抵着刘鹏飞的脖子,质问对方。
没等刘鹏飞再狡辩几句,阿尔已经抢在他前面说了。
“通讯器。”他面无表情,“他们每人都有一个,不排除地球更高级别的统帅也拥有它的可能性。”
“喂喂喂!就我们几个用,什么高层统帅啊……你不懂就……”
“刷!”
阿尔的剑尖儿已经指向了刘鹏飞半张的嘴巴。
“再说废话,你的舌头就会被我割掉。”阿尔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但也丝毫没有动气。
“听见没?再说几句废话你就会少几个部位。”K尽管也被阿尔的的动作吓住,仍以狠话附和着。
刘鹏飞脸上的神情慢慢变得僵硬,他在双方僵局的短短几秒内,心中开始算计。就目前而言,他的小命能保住,主要是……之后该做些什么,能够给自己的那些队友们留下一些有用的东西。
落入敌手,这是他未曾想到的,因为平日里,他连入侵者的影子都没见到过,便自信的认为宾馆周边是安全的。他不知道P和Q已经将无意中找到的地址发给了所有入侵者,结果正好被探风的K逮个正着。
正当他向着某一处发呆时,那只通讯器被顶到了他的脸上。
“我问你,这个怎么操作?”阿尔轻轻地说。
R在一旁解开了刘鹏飞一只手的的锁链。
“能发信息吗?”阿尔稍微松了些力。
“嗯……能。”刘鹏飞只能是顺应,极短的时间内他完成不了撒谎之后的填坑,“通讯的下一个就是!”
当前阶段,还是先博取一点信任吧!他想。
当阿尔自己摆弄了一阵后,他将通讯器藏进了自己的风衣里。
“R,把我们的录音笔拿过来。”
阿尔慢慢走向刘鹏飞,这是一种积聚冷酷的气场,不禁使对方本能地想往后移。当两人靠近且目光相对时,R刚好拿来一支录音笔。。
“按照我的话说。”阿尔盯着对方,并打开了录音笔,“如果敢做什么小动作的话,你们就会死。”
“如果……敢做小动作……的话……”刘鹏飞已经不敢再直视阿尔的双眼。他已经感觉浑身变得冰凉:“我们……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