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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雪的南方冬日是格外寒冷的,不仅北风凛冽,东南西北的风都是如此。在这冬阳之下,人们显得格外地慵懒。
此刻有一个人却与这情景格格不入,他显得格外兴奋。“我总算是到家了”他如此想到,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他习惯性地拿出手机看了看信息,但是并没有人给他发来消息,他无趣地准备把手机放回,此时一条浏览器的推介闪过,上面赫然写着“……新型病毒……”,不过被他自动忽略。他在腰间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块黑黢黢的铁片一般的东西,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哎,不是吧,钥匙都能生锈吗。”说着,他把钥匙插入了同样黑黢黢的锁孔。
“咔嚓”一声,他紧张地抖了一下身子,发现门并没有打开,却是隔壁的门轻轻地开了。一个中年男子,留着浅浅的胡子,从门缝里挤进了这个狭窄又寂静的楼道,此刻,空气都凝固了起来。半饷,中年男子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几岁的阳光小伙子,才吐出一句话来“是李鑫吗?”没错,这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正是男子口中的李鑫。李鑫也笑出声“陈叔”,李鑫口中的陈叔,便是他从前的邻居陈天岸。陈天岸咧嘴一笑“真的是你啊,可算是回来了啊”。李鑫连忙答道“确实,可算是回来了,不好意思哈陈叔,先前没来得及通知你”。“这到没什么,只是对于你爸妈的事我很抱歉”陈叔小声说到,李鑫坦然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陈叔,你是要下楼倒垃圾么”,李鑫看着陈叔手上提着的两大包垃圾。“是啊”,“那我来帮你提”,“不用”,李鑫脸露愧色“陈叔,真是不好意思,很感谢你这些年来帮我看着房子,走得实在是匆忙,也没给你买些东西”。自从爸妈离婚后,这间房子就空下来了,鑫妈回了乡下,鑫爸也去了沿海,李鑫自己也去了北方上学,这房子他已经有三年没住了,他爸妈当初买房是填写的是他这个儿子的名字,所以说他原是要卖掉的,却是因为一丝留恋而没有决定,便拜托了邻居照看了屋子。
陈天岸道了一声客气后,便从腰间解下一把钥匙,说到“用这个,我看你捣鼓半天也没打开”,李鑫接过,显然是一把崭新的钥匙。陈天岸提着垃圾就要下楼,似是想起什么,转身笑到“你王婶去外面买菜了,一会儿过来吃饭”,李鑫答道“那就谢谢陈叔了”,说完他也终于打开了门。
家里还是和原来一样,只是人已经不一样了,“等闲变却故人心啊”,李鑫叹到。陈天岸这三年来,也就是雇个人来扫扫灰尘,没有动他一点东西,所以这里的布局都和三年前一般无二。回到这个“家”,李鑫莫名地感到一丝心安。他舟车劳顿,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李鑫从睡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爬起来,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他足足睡了几个小时,“看来是陈叔喊我吃饭了吧”,李鑫想到,便去开门,打开门,看见陈叔一脸惊慌地站在门前。
“出事了,李鑫”,“嗯?陈叔,怎么了”“你王婶被人咬了”。李鑫迷惑不已,“被人咬了?”,“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倒完垃圾,就看见你王婶回来了,她说有疯子咬人,叫我不要出去”。“那王婶呢”,“在家里躺着呢,她好像不太好,你快来看看”。李鑫急忙跟了过去,一进屋子就看见王婶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已。“遭了”李鑫心里一紧,“送医院,赶紧的”。陈天岸立刻打了救护电话,他俩把王婶扶着就下楼,在电梯里,王婶抽搐得越发厉害,脸色隐隐有些狰狞起来。
好不容易下了楼,在交急的等待中,救护车终于到了,由于载人有限,陈叔便带着王婶上了救护车。李鑫准备也去医院帮忙,便准备打车,这时,小区外面的护栏边传来一声声怪异的惊叫“疯……子啊,咬……”。李鑫心里不解,准备去看看,但是想到王婶还在医院,应该先去看看,便没有在意,就去路边打了车。
上了车,李鑫说到:“去医院”,司机师傅一脸紧张地问:“是被人咬了吗”“没有,我们邻居被咬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很严重的样子,我去医院看看”。司机看来是知道咬人这事,李鑫便准备问问情况:“师傅,到底咋回事啊”,说着就有一辆辆警车和医护车扯着警笛从车旁呼啸而过,司机师傅没有说话,反而看了看微信,他点开了一个语音,那头传来一个沙哑又急促的声音:“老张,情况好像不对头啊”。司机师傅一脸正色地说到:“我同事跟我说是什么丧尸”,却突然话风一转:“哎呀,感觉像电影一样的,他个哈儿”。李鑫没有说话,心里却有点紧张起来,王婶狰狞的表情和陌生人的惊叫,还要那些呼啸的警笛,他不由得联系起来。“难道真的有?电影看多了吧,不可能的”李鑫这样安慰自己,心里平静了些。。
到达医院后,天早就黑了,医院此刻有些混乱,嘈杂不已,李鑫打了电话给陈叔,陈叔告诉了李鑫位置,李鑫散步并作两步,上了一栋孤零零的楼,一进楼,便听见各种嘈杂的声音,大多是怪叫。很快他见到了一脸焦急的陈叔,便要上去询问状况,这时他眼光飘过一旁的房间,上面挂着红色的特殊病房的字样,李鑫还没开口问,陈叔就说:“李鑫,医生在里面呢,不让我们进去”。
焦急的等待,总是让人不安,穿着防护服的医生打开了门,显然没有好消息。“你们赶快回家,不要出门,病人被咬伤,好像染上了病毒,目前还不清楚病毒是否会传染,病人的身体反应很大,我们会全力救治”,话刚说完,就有穿着警服的人员匆匆上来,很多,陆续带走了一些人。李鑫和陈天岸也不例外,被强制带下了楼,在走的前一秒,李鑫的目光在病房内停留了一瞬,只见几个身穿白色防护服的人员死死按住李婶,那素日里和蔼可亲的王婶此刻却是面色狰狞,嘴里不停地吐着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