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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她的名字叫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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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恩·霍奇对于他的夫人很是言听计从。
  他们两人很快便带着众人一起上到了宅邸的二楼,这里所有的门窗都是关上的,并且用上厚麻布将每一扇窗户都给遮盖地严严实实,确保没有一丝光线能够透进来。
  除了布莱斯几人,其它的帮佣都被留在了楼下,只有管家伯纳尔端着烛台独自一人走在最前面。看着众人疑惑不解的神情,屋主肖恩·霍奇为大家解释道:
  “只从那件事后,安娜变得非常奇怪。平日活泼好动的她一步也不愿意踏出房门,甚至连窗户都不愿意打开。在泰沙的提醒下,我们才注意到,原来是她变得不愿意见到阳光。于是便将整个二楼给腾出来,封好了窗户,作为她平时活动的地方。”
  不愿意见到阳光?从肖恩·霍奇的描述中,神父和布莱斯都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
  老神父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面色一变。冲着肖恩·霍奇问道:
  “愿主护佑,肖恩阁下。请您诚实地回答我,如果您的女儿安娜暴露在阳光下,会有怎样的反应?”
  神父的眼神如炬,他紧紧地盯着肖恩·霍奇的脸,相信如果农庄的主人对此有一丝的隐瞒都能被自己识破。
  肖恩·霍奇却是一下子吐吐吞吞说不出话来,任谁都能看出点问题。
  “阁下,请您绝对不要隐瞒,这关系到您女儿的生死。”老神父向前逼近一步,不给对方逃避的机会。
  “不..我..不。”
  面对神父再一次的质问,肖恩·霍奇呼吸急促,面颊留下了冷汗。一味地在闪躲回避神父严厉的目光,这样让他看起来倒不像是打算隐瞒什么,似乎只是单纯被吓住了。
  这让场面一时尴尬起来,所有人都停在走廊上等待着农庄主的回应。这时,泰沙,肖恩的夫人再次站了出来。她拉起来自己丈夫的手,用自己的温柔让他慢慢地恢复镇定。
  眨了眨自己明眸亮眼,向三位客人致以歉意:
  “真的万分抱歉,这段时间的折磨,让我的丈夫身心俱疲。不过安娜她的确只是有些厌恶阳光,但那只会让她害怕,并不会有特别的地方。”
  老神父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再继续追究下去。
  但刚才的一幕,实在是太古怪了。
  布莱斯走在最后面,大概是被当做了神父的随从护卫,没有得到太多的关注。他并不在意这点,倒愿意萨缪尔神父能够独自处理好一切,自己跟在后面涨涨见识就好。不过这也给了他好好观察众人的机会。
  肖恩·霍奇,这个经营打理整个家族产业的一家之主竟然会如此的软弱,还不比不上自己的妻子。这不得不令人在意,难道是被连日的怪事吓破了胆。哼!但愿真有这么简单。
  来到二楼走廊最里面的房间,由夫人泰沙拿出手里的钥匙,为大家打开了房门。房间里漆黑一片,不过这对布莱斯不能造成太大的影响,他能看清这里边的陈设,也能看见那孤独的身影。
  直到伯纳尔带着火烛率先走了进去,将光亮带进了房间。一个坐在床边的身影才浮现了出来。她是肖恩·霍奇的小女儿,看起来不过八、九岁的样子。气候逐渐转凉,她却只穿着一身简单的睡衣,手上一直牢牢抱着一个玩偶。
  泰沙夫人是迫不及待地来到自己女儿的身边,拉着她的小手,看着她消减的面颊,不复往日活泼的神态,是忍不住落了泪。
  “妈妈,你怎么哭了。能不能不要点灯,他们是谁,我有点害怕,妈妈。”
  安娜用自己的小手为母亲擦拭了眼泪,看着那些走进自己房间的陌生人,颇有些胆怯的样子。
  泰沙赶紧擦干了眼泪,让女儿埋进自己的怀里,轻言地安慰她:
  “没关系,安娜,是我和爸爸带来了几个朋友看望你。”
  安娜点点头,没有对母亲话有丝毫的怀疑。不过她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而且特别畏光。即使是蜡烛这种昏暗的光线,她也在刻意回避。
  “泰沙夫人,请你回避一下。克罗德,把东西都准备好。”
  泰沙夫人又重新安抚了自己的女儿一遍,赶紧起身退回到了门边。
  至被老神父训斥后,克罗德教士从开始便不吭声地跟在老神父的身边。他开始有条不紊地从包裹里拿出神父所需要的东西,接着又在地板上撒着一些粉末,沿着门边将这里面的范围用粉末圈出了一块区域,将所有人都囊括了进去。
  布莱斯悄悄地捏起一点粉末,嗅了嗅,又尝了一点。没错,食盐。
  萨缪尔神父这边,则是拿出了一篇手抄稿,等待克罗德将地上的盐圈完工,便一手握住旭日圣徽对照这手抄稿里的经文叨念起来。
  此时,在场所有人都屏吸静气地等待着结果。
  房间,伴随着老神父口中神圣地经文声越发洪亮,安娜从面无表情到开始出现厌恶,她开始不安地蜷缩在床上,将自己的玩偶藏在怀中。
  “妈妈,能不能不要再念下去了,我好害怕。”
  小女孩将自己抱作一团,脸上写满了不安,语带哭腔地向泰沙夫人求助。如果不是克罗德和布莱斯的阻拦,护女心切的泰沙已经冲上前去。
  渐渐地布莱斯觉察到了不对劲,老神父的经文让小女孩感到害怕,但也仅限与此。并没有出现任何超出常态的状况。
  老神父明显也有察觉,不过他依旧是坚持咏颂完经文,当念出最后一句。克罗德紧跟着将手中的一瓶圣水铺洒出去。
  结果,除了让女孩哭的更惨以外没有其它收获。
  ....
  晚宴上,
  肖恩·霍奇热情地招呼着客人,泰沙夫人
  “神父,安娜已经没有问题了吗?”
  “现在只能说很庆幸的是安娜小姐她并不是受到了幽魂侵扰才变成这幅模样。不过也许是受到惊吓所致。如果我们能找到她受惊吓的原因,或许这样能够帮到她。”
  萨缪尔神父一脸愁容,美食在前他也没有多少心思。正说到这里,神父转头朝向布莱斯,当面询问他的意见:
  “布莱斯阁下,您能被久负盛名的阿斯塔尔阁下委以重任,想必一定也有不少见解,对于今安娜小姐的事儿您怎么看?”
  这时农场众人才明白,原来这位护卫装备的年轻人并非神父带过来的,反而是城堡的学士派遣的使者。
  泰沙夫人略带责问看了管家伯纳尔一眼,暗怪他没有弄清情况,怠慢了客人。
  感受数道目光的注视,布莱斯不得已停下与晚餐的亲热交流,用毛巾有条不紊地擦干净嘴吧,张口却是言不由衷的谎话:
  “很遗憾,我并不太懂这些事情。我来此的目的只是为查明情况,然后向阿斯塔尔学士汇报。不过我相信如果学士大人也在这里,一定能给出个答案。”
  用过晚餐,管家伯纳尔为大家准备过夜的房间,萨缪尔神父坚持要在二楼靠近安娜房间的地方过夜。他认为如果到了晚上,很有可能会有所发现。
  布莱斯也认为他说的有道理,便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夜里,在感谢了主人热情招待后,布莱斯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除了一张床,一张小桌和靠椅外没有别的物件。不过虽然简陋,却很干净。
  被褥和床单看的出来都是新换上去的,躺在上面还能闻到一股清香,让人有些放松。可惜今天晚上并不是一个适合让人休息的时间。
  咚咚..
  刚进房间没多一会儿,房门被轻敲了两声。布莱斯轻轻地拉开了一道门缝,一抹亮光照了进来。
  “为您准备了一点清水和蜡烛,希望能够方便你在夜里使用。如果方便的话我就直接放进来了。”
  正是泰沙夫人,对于她提供的帮助布莱斯自然不会拒绝,闪过身子,拉开了房门邀请这位夫人进来。
  她一手提着水罐,另一手举着一盏烛台,明晃晃地烛火映出她白皙丰润的面颊。岁月无情却不公平的,它的流逝非但没有带去她的美丽,反而赋予她一股动人的气质。
  那天鹅绒缎般的肌肤上,两片红润微厚的嘴唇轻微地颤动。
  即使是黑暗的走廊中,她也总是在不断地看向自己女儿的房间。恬静地微笑下,布莱斯却能看出她所潜藏的恐惧和担忧。
  泰沙进屋后将水罐放在一旁,空出的手掌不自觉见相互揉搓着,以缓解自己不安的情绪。伴随双手的动作,两臂有意无意地挤压那一片丰腴,柔美壮阔的风情让布莱斯红着脸撇开了视线。
  “对于今天我与丈夫怠慢阁下,真是感到万分的歉意。我们一定会竭力配合您的工作,愿您能将我们从这场灾难中解救出来。”
  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布莱斯窘迫,泰沙夫人真诚地向布莱斯躬身致歉。
  “您完全不用道歉,我会来到这里,也只不过是在服从命令罢了。当然,我的工作自然需要您的配合,如果您可以将关于安娜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我,那我感激不尽。”
  他加重自己的语气,在看向泰沙夫人的目光悄然地用上了一点造梦的能力,让自己看起来变得更加具有威慑力。
  “布莱斯阁下,我原谅你这一次失礼。但如果我们能够知道安娜究竟是遭了什么罪,想必也不会让她继续受苦下去。作为一个母亲,保护自己的女儿是牢牢铭刻在我身体里的本能,我们绝对不会有半点隐瞒。”
  在泰莎夫人眼中,这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年轻人突然间变得具有压迫力,眼神似乎闪烁这红光,惊人的锐利。但她没有回避,反而主动接上布莱斯的目光,清泉般的眸子中透露出的是那固执的勇气以及真诚。
  布莱斯为自己的失礼而道歉,并送走了这个女人。
  看着泰沙夫人慢慢地消失在走廊的阴影里。布莱斯将们关上,没有隐瞒?没有隐瞒会让一个神父和博学的学士大人同时判断失误?鬼才信!
  晚宴上,一脸愁容的萨缪尔神父排除了游魂的可能,那只能说明是个更棘手的东西。
  冤魂?天知道啊!嘛!这个女人真不好对付,相比之下,她的丈夫可以算的上是窝囊废了吧。
  咚..咚..咚..
  布莱斯还未走开,却又是几声敲门,声音很轻。顿时让布莱斯有些感到疑惑,泰沙夫人刚离开没多久,又会是谁来了?难道是夫人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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