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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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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令黄阮,恪尽职守,为天下先。赐十金,绢布一批。”
  随着陈武念完,黄阮惊喜的站起身。
  “老臣,谢太后隆恩!”
  陈武没说话,只挥挥手,两名军士自出了院外。
  黄寿孤疑着:莫不是父亲于太后哪里说了些好话?
  当看到军士从门外搬进来的几件黄金冥器,和陈武手上的白绫,黄阮心如死灰。
  “黄县令,请吧?”
  陈武冷冽的眼光,盯着黄阮,等待其“谢恩”。
  黄寿见此,知事再不可为,叹口气,便拱手道:“陈公公见谅,在下先行一步。”
  说完,告辞离去。
  陈武则完全无视,继续看着黄阮。
  “唉···仕为汉官,徒之奈何~”
  黄阮认命般取来一只椅子,将白绫挂于房梁之上。
  将头伸入其内,缓缓闭上了眼睛。
  “哒!”踢开矮椅。
  黄阮挣扎许久,眼珠都快要爆将出来;慢慢的,眼珠上翻,断了气。
  看着挂在梁上,诡异摇晃着地尸体,陈武毫无怜悯。
  宫里每年“自尽”的宫女宦官数不胜数,陈武早就见怪不怪了。
  命令道:“丢到乱葬岗去!”
  太后要面皮,不好意思直接斥责,口吻就隐晦了些。
  陛下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
  陈武至今还记得,出宫前陛下的滔天怒意:汝和黄阮,只能活一个!
  除了贪财外,大部分宦官唯一的追求,就是过继一个宗族外侄,继承香火。
  汉人侍死如奉生,厚葬之风浓厚。
  而最让人们难以接受的,就是死后没有香火祭奠,做鬼都要挨饿。
  那太可怕了!
  作为未央宫宦者令,宫里唯二的太监头子,陈武于年初,得陛下恩典,许其过继一子承其香火。
  陈武一辈子卑躬屈膝,做牛做马才换来风光大葬、立碑铭文的权力。
  而不是和其他太监一样,羞与九泉之下面见祖宗,而只能以发覆面,拿个破草席一卷,随便埋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土坡之上。
  如今,陈武还没过继儿子呢,就这么去死,然后称为一个“饿死鬼”?
  谁爱死谁死!
  ·
  回到家中,韩睿自是被小丫头“刑讯”了一番。
  又将两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给叶少儿解释,自己为什么“又”要出远门了。
  时间来到夏六月辛卯。
  天还没亮,韩睿就收拾好行装,与父亲和少儿告辞,前往隆城。
  行至村口,见桑季正牵着那批黝黑地骏马,看样子在像是在等谁。
  “韩大兄,可算等到你了。”
  老头子半夜就让自己来这儿守着,可困死了···
  韩睿闻言奇道:“这是在等我?何故?”
  桑季睡眼惺忪,含糊道:“俺爹说,宝马配英雄,韩大兄是要去长安,做大事的人,当以宝马赠之。”
  韩睿闻言,心中略闪过一丝得意:桑老头,这是在卖我人情啊。
  虽然欠人情这种事,真的让人很难受。
  但,有人来示好,起码能证明韩睿有那个价值不是?
  欣然应允,韩睿便骑上后来叱咤草原的战马——白龙,疾驰而去。
  没错,韩二货给一批纯黑色的马,起名白龙(无力吐槽,你是要cos唐僧蛮?白龙马?唵?)
  一路奔之县衙,步入堂内。
  却见张直、任桓和陈武,都安坐于堂内。
  气氛有些诡异···
  三人一言不发,只脸色不尽相同的变幻着。
  任桓脸色激动地通红,像是对某事有什么期待般。
  陈武则满脸愁苦,脸似苦瓜般拉的老长。
  张直算是相对淡定些,却也是眉头紧皱,手指不断磕打在桌子上。
  韩睿不明所以,悄悄坐于下首,心中猜测着。
  良久,还是唉声叹气的陈武开口了:“韩公子,回京一事,怕是要往后拖拖了···”
  韩睿小心翼翼看着陈武,低声道:“公公,发生了何事?”
  满目愁容地陈武不再说话,只不断哀叹。
  询问的目光看向张直,却也没有得到什么答案。
  良久,陈武起身,道:“咱家就先行往肤施了。”
  回过神来,对韩睿交代道:“待等事毕,咱家再派人来接公子。”
  说完,头也不抬,朝县衙外走去。
  见留下的都是“熟人”,韩睿胆子大了下:“陈公公这是怎么了?”
  “可是有什么变故?”
  张直仿佛在思虑之中,丝毫没有反应。
  倒是任桓,眼光灼灼盯着韩睿,直让他脊背发凉。
  “在下听闻,公子勇武敢为,曾以一击百而驱尽敌手,然否?”
  韩睿闻言,嘴角微微抽搐着道:“不至于此,只是坊间传闻夸大罢了···”
  任桓听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便也告辞离去。
  摸不着头脑,韩睿只好看着张直,等他能给自己个答案。
  怎知思虑中的张直突然开口:“任县尉这是欲要募你为兵士。”
  啊?
  “小子年不过二十,任公何以如此‘抬爱’小子?”
  在汉室,与徭役一样,入伍从军也是强制性的:每名成年男子两年。
  一般,二十岁之前是在县中,于冬季训练操演;然后二十一岁时充任郡兵,护卫柴桑。
  之后,理论上是要去边关戎边一年。
  之所以是理论上,是因为——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平民百姓没办法,确实只能去长城脚下,那权贵呢?
  答案是:他们会安排家中子侄,去西边或南边“戎边”。
  虽都是国家边疆,但各地形势大不相同。
  很简单的道理——北方那是匈奴,数十年来与汉家追对厮杀,并隐隐占据上风地强大敌人。
  而西边,不过是夜郎等西南夷小国,都是几欲内附,而朝堂认为得不偿失,故而没同意的深山老林之地。
  至于南边···
  后世两广胡健一片的热带雨林,汉军最大的敌人就是湿热、瘴气。
  非要计较,也可以加上一个三越。
  任桓这莫名其妙的,就要召自己入伍,不正常吧?
  自己“没到”年纪啊?
  张直闻言,只吐出一词:“事急从权。”
  还想争辩几句“士不教,不得征”之类的韩睿,被张直下一句话轰地外焦里嫩。
  “北边关墙,起战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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