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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强制要到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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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天四万零一年八月十六日,这天是楚凌风以督察使名义宴请豫章郡城各级官员的日子。
  楚凌风以豫章督察使名义强制众人参加宴会,这到底是私宴呢?还是公宴呢?众人不明所以。
  督察使直属御史阁,主要责任是监督。监督他人总得自己做表率吧,楚凌风这表率做得可真是让人呵呵了。
  郡守白岩第一个到达杏花楼,他早劝过楚凌风取消宴会,只是楚凌风不听。白岩早点来是为了调控场面,他时刻祈求着楚凌风别搞事。
  白岩来杏花楼不久,豫章郡天龙使罗北州也来了。当罗北州看到楚凌风穿着督察使的官服站在杏花楼门口,他看笑话般说道:“楚督察设宴也这么明目张胆,是觉得没人敢打你小报告吗?也是,你可是管督察,向来是你们督察使监察他人,好像真没有官员可以监察你们。”
  “罗老,希望宴会上的美味佳肴可以堵住你的嘴,请。”楚凌风丝毫不在意罗北州的话中话,微笑着朝他道。
  豫章郡官员三三两两地到来,在罗北州抵达杏花楼的二刻钟后,官员们也来了七八十个。他们是愿意来得来,不愿意来也得来,因为楚凌风的请帖下方盖着豫章郡督查使的大印。
  这宴,有点别致。
  吴帆姗姗来迟,楚凌风可终于等到他了。当楚凌风看见吴帆,他赶紧上前迎接这货。
  “吴郡尉的病可是好些了?”楚凌风目光纯净的看着吴帆,好似他真的非常关心吴帆的病情一样。
  “多谢楚督察的一番关心,老朽的病早就好了。病好了没和各位打招呼,老朽先去了一趟军营,竟惹得督察如此牵挂,罪过,罪过!”吴帆也不含糊,话语间仿佛他之前真生过病,真在郡尉府休养了一段时间一般。
  其实他没病,也没在郡尉府里养过病。吴帆一直都在卧虎山,楚凌风的强制性宴会他不能不来。
  “毕竟你的病是我气出来的,本少不关心关心你怎么也说不过啊!”楚凌风装出一副做错事祈求原谅的样子。
  楚凌风不说还好,一说吴帆就来气。不就是求你别乱跑吗?你老人家可倒好,叫你别去哪里,你就非去哪里。吴帆脸庞微抽,嘴不对心道:“楚督察别这么说,是老朽人老了不中用,可不敢怪在你身上。楚督察,你不和同僚们去游山玩水改在花楼里享乐了吗?”
  说起这事楚凌风也来气,当初就是吴帆拦着自己说这里不能去,那里不能去,现在你有脸提?
  楚凌风鬼声鬼气地抱怨道:“唉!这不,我去游山玩水都把你老人家气出了病,要是再把你气死了我岂不是罪孽深重?”
  “哟!不会是吴郡尉想明白了,不再阻扰我去游山玩水了吧?这感情好,怎么滴,选个日子陪本少去卧虎山的军营走一走?”楚凌风一脸期待地看着吴帆。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吴帆没站稳,无端娘跄了一下,此刻他在心里扇自己:叫你嘴贱!叫你嘴贱!破嘴!
  “嘿嘿,督察说的是哪里的话,军营重地,还是不要去为好。”
  看着吴帆的苦瓜脸,楚凌风知道吴帆开始强装镇定了。他觉得还是别说太多,若是在花楼门口把吴帆吓跑了就不妙。
  楚凌风收敛了脸上的戏谑,稍严肃地说道:“众人都在等着郡尉,请吧。”
  豫章郡城的官员还有几个没来,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郡守、郡尉、天龙使来了即可,其他人,做做样子罢了,爱来不来,来了也是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杏花楼一层内,此时坐满了豫章郡的各类官员。他们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十分畅意,不晓得坐了多久,反正节目已经演了好几个。
  楚凌风和吴帆一同进入,当他看到吴帆在白岩那一桌坐了下来,他挥手让台上正在表演的姑娘们下去。
  不顾众人的疑惑声,楚凌风走上杏花楼中央舞台,他身后跟着的是捧着督查使大印的楚熊。楚凌风抖抖衣袖慢吞吞地说:“感谢诸位大人赏光,今天请宴,一来是为了拉近与诸位的关系,二来是为了问罪吴郡尉违反规定把军营建在城外的事情。”
  楚凌风说罢,众人停下了各自手中的事情,全部的目光都落在了白岩那桌人身上。
  豫章郡官民皆知,两年前,吴帆为了训练兵卒,他提议把军营建在城外。经过罗北州和白岩的同意,吴帆才敢把军营安在卧虎山,楚凌风现在说这事,是对谁不满?
  郡守管民政,郡尉管军事,督查使管监督,天龙使武力坐镇。一个郡最大的人,不是管最多事的郡守,而是最强的天龙使。
  吴帆军营外移,最终需要罗北州点头,军营外移如果要问罪,罗北州难逃其咎!
  楚凌风说要问罪吴帆,罗北州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稍有不满的说道:“楚大人,身为权门之后,你混混政绩就得了,真要管事,你懂多少?别拿国家大事当儿戏!”
  “看在你年纪轻轻的份上,我也不和你计较,军营的事就此打住,休要把你在灵丘的荒唐作风带到豫章来!”罗北州在豫章郡当老大当惯了,他根本没把楚凌风刚才话放在心上,他站了起来,并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楚大人,不是宴会吗?咱们今天不谈官场上的事情。赶紧下来和我们一起喝上几杯。”白岩赶紧给楚凌风使眼色。
  楚凌风无视白岩这个和事佬,坦然自若的与罗北州对视。楚凌风有时连夏皇都不鸟,别说罗北州了。
  他风轻云淡道:“最好卧虎山内没有问题,不然你也逃不了问责。吴郡尉,卧虎山内的矿场你不给大家解释一下吗?”
  楚凌风根本没有确认卧虎山存在矿场,他今日这么说,只是想诈一诈吴帆。平常人可不敢这么大胆,即便是御史类官员。虽然说御史类官员可以捕风捉影,但也是有前提的,信口开河可要不得。
  楚凌风行事乖张,他可不管后果有多大。他只知道,要是对了的话,这隐藏的矿可不一般,要是错了的话,不过是名声再臭一点。
  自己的名声,还有更臭的空间吗?
  楚凌风不管众人的议论,他一直盯着吴帆,等着已经慌了神的吴帆回答他的问题。楚凌风信誓旦旦地样子落在众人眼里,这可激起了惊涛骇浪。
  卧虎山有矿场?朝廷文案上可没有记载啊。
  罗北州有些不自在了,他作为天龙使,早就察觉到卧虎山有异常,只是,他收了吴帆很多灵石,所以明知有蹊跷也没管。此刻的罗北州,他可能比楚凌风更相信卧虎山有矿场。
  罗北州直勾勾的盯着吴帆,好奇的脸上似乎写着你给我一个解释。
  吴帆环顾一周,决定逃跑。他一启动玄术,哐当一声,撞墙上了。这墙是可不是实墙,是玄力虚墙。。
  杏花楼的防御阵法被楚凌风叫人修改了,现在是困阵。无数个金色光点在杏花楼外闪烁,三点成一面,一面连一面,把杏花楼裹的严严实实。
  阵法一起,杏花楼内立即出现三百多位气武境武者及二十多位元武境武者。随后,杏花楼楼主陈慧莹、星澜郡天龙使张慕星、楚鹰、章开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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