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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朝堂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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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楚凌风到达豫章郡后的第三天,王林和刘亮也带着张慕星和楚凌风这两位封疆大吏的奏疏秘密地回到了灵丘。奏疏立即呈递给了夏皇,夏皇震怒,令灵丘五品以上的文武百官进宫。
  很多官员在平时是不必每天参加朝会的,如三位王府的王爷。他们虽然领了一品镇国将军的事务,但不需要每天都去上朝,每月的初一、初十、二十去参加大朝会就可以了。像这种五品官员必到的朝会,夏国已经多年未曾召开。
  大夏皇宫天龙殿内,龙椅上坐着的是夏皇夏震,下面站着的是夏国的诸大臣们。今日,五品以上的官员全员在列,一共分了六排站,不是大朝会的日子却是按照了大朝会的规格进行。
  殿内站在最前面的六位从右到左分别是吴王吴升、楚王楚南阳、平亲王夏熙、宰相程谦、太尉白擒虎、御史大夫邱正。
  “御史阁一直替朕管理着夏国各路的消息,邱正,朕问你,你可知朕今日为何召见五品以上的官员?”朝会进入正题,夏震问的第一人便是御史之首御史大夫邱正。御史阁负责捕风捉影、监督百官,说是夏震的耳目也不为过。
  夏皇点了邱正的名,邱正抖了抖身子,仿佛这么一抖就抖掉了身上的风尘和污浊。邱正不紧不慢地向前方走了一小步,朝夏震一揖道:“禀国主,臣认为国主召见五品以上的官员进宫,是为了商议并处理豫章郡督察使楚凌风在星澜郡余县被人刺杀的事情。”
  邱正向前一跪,“臣斗胆,请国主下令剿灭影杀在我夏国的全部据点。”
  对于御史阁之首邱正的反应,夏震还是比较满意的,“邱爱卿请起,你说的不错,朕今日召见诸君正是为了处理影杀刺杀我朝廷督查使的事情。”
  天龙殿里,众官员屏气凝神、抬头注视着端坐在龙椅上的夏震,看不出喜,看不出忧,全部人的眼神皆如一洼深绿色的静水。
  “已经十多年了,没有那个势力胆敢袭杀我夏国朝廷要员,影杀这跳梁小丑以为自己可以比肩三宗五国了吗?真是笑话!”夏震洪钟般的声音,让在场的文武百官心跳加速。
  夏震平复一下情绪,压低了音调朝程谦说:“程谦,你对此事怎么看?”
  程谦向前一小步,作揖道:“禀国主,影杀收钱办事,此事主谋另有其人,但是,影杀的嘴巴特别硬,我们休想从他们那里知道主谋是谁。主谋不可追查,我们先惩处影杀,必须震慑这些宵小,他们才会知道,什么事做得,什么事做不得。”
  程谦说了这么多,就是和邱正一个意思——惩戒影杀。不同之处在对于惩戒力度邱正说的更明确而程谦说的则更宽泛。邱正说了要直接剿灭影杀在夏国的据点,程谦却没有说该怎么做。
  夏皇的意图难测,宰相不比御史大夫,比竟御史说错了也没事。程谦思量片刻后又说:“臣以为,错不全在影杀,我夏国的制度也该适当改变。封疆大吏上任的护卫队也得增加点高手。今日有影杀行刺,他日保不定还有其他势力行刺我朝官员。增加自我保护与武力震慑外敌并行,这才是上上之策。”
  “诸位卿家以为如何?”
  “臣等附议!”文臣武臣齐声说道。
  程宰相说的话,只要不会有很大错误,其他人为了少动脑是不会反对的。特别是武官,到了商议民政国策时,他们基本是站在一边,看着文官们表演。别问这些武官怎么赈灾,怎么收税,他们会说打就完事了。
  “国主,豫章郡督察使被人刺杀,这可能是私怨,臣以为应该即可调他回灵丘。”吴升站出来说道。他说完,诸位大臣都觉得有道理。毕竟楚凌风纨绔之名天下皆知,杀他,还真可能是为了报私仇。
  夏震扫了眼全部的文武大臣,他发现楚南阳一直很平静的站站在那里。
  “吴王所说朕会考虑。楚爱卿,此事与你的儿子有关,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禀国主,此次刺杀与我儿有关,请国主允许我王府派遣一批武者去保护我儿的安全。”
  是一批,不是几个,吴升立即不干。去个楚凌风吴升都想搞死他,怎么可能再让其他势力的人员前去。
  “楚兄,此言不妥,刺客明显是冲着贵公子去的,让他回灵丘来避避风头才好。”吴升一边劝着楚南阳,一边骂着影杀办事不利,一千名武者杀十几名实力不高的武者还让目标跑了,真是废物。不过,对吴王府来说,保住灵石矿才是头等大事。
  “国主,臣认为应该派人去替换楚公子,杀手的目标是他,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卷土重来,尽快让楚公子回来才行,不然,楚公子若出了事,该如何向楚王府和国师交代啊!”
  说国师,那还说到了夏震的心坎上去了。夏震让楚凌风担任三品文职,就是想让楚凌风去混混政绩,好给国师一个交代。幸好楚凌风没死,依照杜崖那脾性,夏国非得震三震。
  夏震觉得吴升的话有些道理,“吴爱卿,你以为派谁去替换楚家公子比较合适?”
  吴升赶紧道:“臣以为侍郎廖询或御史令崔荣可行。”
  廖询是程谦的部下,崔荣是邱正的部下,吴升举荐他两去,貌似真的没私心。其实不然,廖询和崔荣早就被吴升收买了,一直潜藏在两位老臣身边。
  正当夏皇欲要做出最终决断时,楚南阳反对道:“禀国主,国师离开灵丘前曾嘱咐过我,不可让我儿的历练半途而废。”
  “既然如此,楚凌风继续担任豫章郡督察使,楚王府可派千名以内的武者去进行保护。”
  夏震在最后驳回了吴升的提议,并下令道:“太尉白擒虎听令,命你剿灭影杀据点,务必做到让影杀在我夏国境内的据点全部消失!
  宰相程谦听令,命你改革官员上任、在任的保护机制,尽快拿出可行方案。
  诸爱卿,尔等要尽心尽力协助太尉和宰相办事。
  散朝。”。
  “臣等领命,恭送国主!”
  夏震作为夏皇,自当一言九鼎,他的决定宣布了就不能轻易改变,这让吴升很不甘心。现在,吴升唯一可寄托的便是身处豫章郡的吴帆和吴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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