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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洛城中，最近在某个小圈子内流传着一则逸闻。一位来自小宣城的土老帽，前些年想用一百亿灵玉购买一艘天渊舰。在博雅银行的撮合下，这位土老帽和一家远在象洲的船舶工厂签订了协议，并且提前支付了十亿灵玉的定金，在后续又追加了二十亿的首期款。
结果，在协议签订的第五年，那家象洲的船舶工厂倒闭了。
为此，博雅银行不得不专门派出了一个团队前往小宣城做解释。
博雅银行已经拿到的中间费肯定是不会退的，博雅银行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就是放弃后续的中间费用。
温凉在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只能在心中一声低叹。
比起小宣城受到了挫折这件事情本身来说，小宣城开始进入了上洛的视野，这才是更危险的事情。
他只能静观其变，不想卷入小宣城的任何事件中。
现在的他，在上洛城有一个绝对经得起详查的身份。如果不是天渊之上的查探，也没有谁能发现得了他是一名战兵。
他还不想这么快失去自己这个清白的身份。
但这件事情让他紧迫了起来。即便他隐藏得再好，如果小宣城出事了，迟早还是会牵涉到他身上的。
为此，他决定做一件原本就在计划之中，但却因为不想冒险而迟迟没有动手做的事情。
“温先生，你好！”
“林梦，你来了？比我们约好的时间还提前了半个小时嘛。”
“呵呵，本来有个会的，不过既然温先生相邀，我就将它推掉了。温先生是我的重点客户，我可不敢让温先生久等。”
“哈哈，来，坐！”
温凉在洛南区的博雅酒店专门租了一间会议室做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的他，虽然身家算不得太高，但是拥有高达十亿的现金躺在博雅银行的账户上常年不动，因此，博雅银行对他的重视倒要比那些百亿富豪更高一些。
林梦本来只是博雅银行一个靠着裙带关系坐上经理职位的女人，如果不是偶然间抓住了温凉这个大客户，很有可能早就被调到其它位置去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温先生的办公室呢。”林梦说到。
“是吗？我这办公室怎么样？”
“和温先生一样，简单的外表下，藏着气象万千啊。”
“哈哈，林梦，你果然不愧是博雅银行的优秀经理人，会说话。”温凉说到。
“多亏了温先生照顾呢。”
两人寒暄了一阵，说了些客套话。温凉本想直入主题，但是林梦却有意无意地岔开话题，想与温凉做一些更深入的交流。
温凉也没必要拒绝。
于是就在那张巨大的桌子上，两人完成了一场深入而热切的交流之后，方才进入正题。
“红杉研究中心有一台超级运算阵列，我打听到它们最近的运算任务不太饱和，是吗？”温凉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
林梦慵懒地躺在桌子上，垂下的青丝如瀑一般，雪白的双峰傲然耸立，两点嫣红如三春桃花，眷恋花枝，犹自不肯凋谢。
“哪里是不太饱和，他们就是要垮了。”林梦说到。
“我打听到他们也想要寻找外部资金，但是超级运算阵列一向对引入外部资金很谨慎，他们的手续直到现在还没有审批下来。”温凉坐到了她的对面，恰好正对着她分开的双腿。
她欲合上，被温凉双手分开。
“怎么，温先生想要将它买下来？”
“哪里，我买那玩意儿干什么！”温凉说到。
一台超级运算阵列的价值无可估量，以上洛城之大，也不过只拥有三台超级阵列而已。
只不过这种东西，一般人用不着。政府和大型的研究机构倒是有用处，但是也不会全年无休的使用。一年之中，倒是有一半的时间是闲置的。
但即使是闲置着，该有的花费却一点不会少。要是一旦停下来，等到下次再使用的时候，光是重新启动就需要一年多的时间。
“不过我想租用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温凉问到。
“温先生找我过来，就是问这个事情吗——啊！”她尖叫了一声。温凉将手指伸进了某个地方去。
“是啊！”温凉说到。
“那可不便宜。”
“我知道啊。”温凉将才穿上的衣服又毁掉了，将头埋在她的身下。
“啊！”她双手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抓挠着，声音颤抖着。“按照分钟计算的，每分钟至少十万灵玉！”
“真他么贵啊！”温凉嘟哝了一句。
“温先生如果真有意的话，我可以去和他们好好的谈一谈。”
“去谈一谈吧！”温凉说到，“我给你节约金额的千分之二，如何？但是要……签保密协议……啊！”
却是林梦翻身过来，抓住了温凉的某个物什，一口含了下去。
“复制！”温凉在心底默念了一声。出于好奇，他很想悄悄地体会一下某种奇妙的感觉。
***
第二种力量，简单地说，就是钱。
灵玉本身也是一种资源，但是它的货币属性，远远地超过了它的资源属性。
温凉现在拥有一百多亿灵玉，就算全部投入到超级运算阵列，也不过是维持一百天不到的消耗而已。
在超级运算阵列面前，所有人都是穷人。
即便是黑沙财团，也经不起这样无底洞一般的消耗。
温凉之所以决定要这样做，除了小宣城逐渐暴露的原因之外，还因为他得知了两个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余墨的黑沙财团一直在进行类似的运算。
好消息是，他们的运算断断续续，直到目前，只是得到了一个精度不高的范围数列，还无法做到准确的预测下一个坐标的落点。
有了这样一个基础，温凉决定抢先一步，试验一下权平会那群无所事事的数学家们所研究出来的二进制四维坐标模型。
只是，生活总是这样，风平浪静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只要稍有波澜，便什么事情都赶着来了。
就在温凉为自己的一百亿灵玉不够烧而感觉到紧蹙的时候，赵锦翠找上了门来。
权平会要在符洲发动起义，需要温凉再资助一笔庞大的资金。
这是权平会总部下达的命令，不由得赵锦翠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