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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我真没想当刀仙 / 第一百六十九章 南门惆怅

第一百六十九章 南门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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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作威作福惯了的李当风身披黑色斗篷,握着长枪的另外一只手枪尖朝地,猛然一戳。
  
      那硬邦邦的石板地面被他一戳出个硕大窟窿。
  
      黑色长枪稳稳地立在地上。
  
      李当风气沉丹田,逼出真气朗声道:
  
      “里面不相干的人速速离去,我们不出手阻拦。
  
      今晚便先将就一晚,露宿街头。
  
      若是不愿出来,我们缉拿盗贼不想好心将你们也打杀了去,可不好看呐。”
  
      闻得动静一些羁旅客人鱼贯而出,有些脾气火爆的配件侠客正要出门呵斥几句,倚老卖老一番,可见到门外三百人严阵以待,当即萎蔫了下来,缩着脖子逃离此处,敢怒不敢言。
  
      一来,龙昌圣皇即位以来,便是重武轻文,江湖以侠乱禁的风头极胜,武官地位也水涨船高,较文官高了不少。
  
      谁让当今圣皇是为喜欢乱开边衅力图宏图伟志的皇帝呢。
  
      二来,李当风李家只手遮天,仗着自己有几分武艺敢在梧桐城闹事的人,脑袋都在挂在了城门辕上了。
  
      也正是因此,李当风才敢如此将客栈人赶出,至于去往何处?
  
      他奶奶的,老子一时兴起,杀了你们,你们便高抱佛烧高香了,居然还敢来讹老子?
  
      又开了一间房,孤苦伶仃连李念一都未曾陪他留下而独自蜗居的叶昶躺在床上,伸出脑袋透过二楼窗棂朝下观望,睡眼惺忪地懒洋洋道:
  
      “这位将军,当真是好大的口气,父母官父母官,这位将军便是如此当了此地的父母官的?”
  
      官府?
  
      叶昶在双阳时,眼中便从来不曾有官府两字。
  
      他们双阳几家大少爷欺男霸女的勾当做过不少,可从未听闻有哪个少爷被官府抓了。
  
      几家每年向官府县令大人缴了多少银钱,他敢随意招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几大家族?
  
      几大家族哪个是他小小的县令惹得起的?
  
      双阳城几大家族,叶昶虽然不知道底细,但是他觉得随意拉出来一个,都比这李家齐家强上不少。
  
      李当风身边一位狗腿子附耳言说了几句,他便眯着眼睛,借着灯火讥讽道:
  
      “你便是那个今日闯了齐府的人?
  
      你这样通点修为便以为天下无敌的江湖人我见多了。
  
      覆命境界?在我们大军之下,不过是土鸡瓦狗。
  
      上一次一个覆命巅峰的老头惹到了我们李家,我带八百精兵便将他杀得片甲不留。
  
      如今他的头颅还在城池门前挂着,你莫非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奉劝一句,速速将东西交出来,我们呢齐李两家便对你杀了何老既往不咎了。”
  
      叶昶旁边那间房窗户也同时而开,露出一张与叶昶俊秀有三分可较量的脸,“早就听闻梧桐城有李齐二家,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叶昶抬眼望去,是一位年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嗯,没自己长得帅就是了。
  
      那人侧过脸,喝了手中酒壶中的一口酒,借着月光看向叶昶,“兄台,他们是来找你的?”
  
      叶昶盯着那人洒然坐窗对月饮酒的仙姿,骂了一声好卖相,笑脸相迎道:
  
      “打搅了兄台雅兴,是我的错。”
  
      复姓南门,自取名为惆怅的男子再饮一口酒,口中淡淡忧伤道:
  
      “不是兄台你的错,是那位官不大,官威不小的混蛋的错。”
  
      李当风倒拎枪身,拔地而起,横枪一指冷笑道:
  
      “官威不小?哼,今日便让你们俩一起命丧黄泉。”
  
      遭了无妄之灾的南门惆怅为赋新词强说愁,丝毫无惆怅之感道:
  
      “那位兄台,看来今日我是要与你一道赴强敌了?”
  
      “好说好说,此间事了,我请兄台喝酒如何?”
  
      “那是自然。”
  
      李当风枪尖一指,喝道:“放箭!”
  
      一百箭矢引弓犀利朝着叶昶与那南门惆怅两人射来。
  
      临窗而居的南门惆怅一甩酒壶,“兄台,打架怎么能没酒?”
  
      叶昶接过,使出了十分装模做样不肯风头潇洒落人半分下风地仰头一灌,随即又扔给了那南门惆怅。
  
      只不过就在此时,两道真气射来,将酒壶砰然击碎。
  
      酒壶洒出的酒液如巨鲸搁浅一般极为神奇地停在半空,一分为二,被紧临着的两人吸纳至两个窗台前。
  
      读书人模样,英俊潇洒非凡的南门惆怅大袖一挥,滴滴点点的酒滴顿时倏然向前,声势不落地朝着射来的箭矢攻去。
  
      那边叶昶运转真气不如这位南门惆怅,双手横在胸前一抓,如过肩摔一般,整个身子借势将整个大片水扔出。
  
      轰然一声。
  
      一颗颗水滴包裹住箭尖,坠地而去。
  
      百余根箭矢,无一用武之地。
  
      站在楼下,更是不敢招惹李当风这个煞星的客栈老板松了一口气。
  
      大半辈子挣下的家业,若是在这被废,打了水漂,那他找谁说理去?
  
      升斗小民,哪里惹得起这些官吏?
  
      即便客栈没了,他也只敢打碎了牙往嘴里咽。
  
      那一大袖,叶昶皱了皱眉,身边这个无缘无故帮了自己的家伙手段不小。
  
      不过是友非敌,他也乐得有这么一位帮手。
  
      李当风大手一挥,几辆弩车被十几名士兵推了出来。
  
      弩车专杀江湖高手。
  
      南门惆怅轻咦一声,咂咂嘴道:
  
      “居然还有这东西?
  
      据说这玩意杀伤力非比寻常,曾经有一位罪恶滔天杀人不少人的天玄高手便是被几百名士卒用弩车射杀而死的。
  
      连真气屏障可都能轻而易举破开呢。”
  
      没见识的叶昶打量了那四辆弩车道:
  
      “果真如此?那倒是委实厉害了些。”
  
      南门惆怅脚下一蹬窗台,身子飘摇而下。
  
      “不过此物也有缺陷,若是我与你们士卒缠斗,你又耐我如何?”
  
      南门惆怅掠至那手持盾牌的甲士前,再次挥袖。
  
      运荡真气传来的巨力霎那间便将那数名甲士推倒。
  
      叶昶闻言,亦跳下至地面。
  
      此前他已与雪茵言明,若是外有动静便不要露头,只需老老实实呆在屋子内。
  
      原先没有把握打退这些人的叶昶,如今多了一个同样为覆命的高手,也不再发怵。
  
      刀鞘中赤血入手。
  
      你有一袖,我有一刀。
  
      叶昶一刀挥出,破盾杀甲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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