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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凤初道”李渔看见招牌上的大字,突然想起自己还有0.05%的凤凰血脉,这系统可以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也不知道是哪位严谨的处女座制作的。
李渔凝神听着那讲坛上的讲师讲到:“凤有六象九苞:六象者,头象天,目象日,背象月,翼象风,足象地,尾象纬。九苞者,口包命,心合度,耳聪达,舌诎伸,色光彩,冠矩朱,距锐钩,音激扬,腹文户。”
他心中一动,冥冥中觉得自己与此道统似乎确有些缘分。
李渔看向讲坛上的讲师,一个看着挺和蔼的胖子跌坐在蒲团上,手舞足蹈,随着他讲到激情之处,脸上的肉也随着抖动,有些喜感。
白白胖胖,这就是李渔的第一印象。
开坛讲学拜师的规矩是三通鼓后,还留在讲坛边,边算作对此道有意,再有讲师选择是否将听讲的人收入门下。
虽则开坛讲学的次数不算少,但一个道统每一次讲学也不见得能收到一个合适的弟子,修道也是一个有门槛的事。
一般来说,求道听讲的人需得真正有自己的理解才行,讲师所讲的只是个总纲,只有从中引申出自己的道理才算是及格,道统不同,就还有其他不同的后续考验。
李渔看着巡逻的士兵开始敲响闭坛鼓了,周边一起听讲的人群也随之逐渐散开。
三通鼓后,还留在“上古凤初道”讲坛这里的人就没几个了,很多人听宣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知道至少暂时自己是没希望,就不会停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李渔吃了化形草,又兼有系统的遮掩推测之能,通常修士难以看出他的妖身,虽然人族讲究有教无类,李渔也更愿意以人族的身份求学。
那白白胖胖的讲师开始提问,李渔身边的人又开始渐次离开了,到最后这里只剩下李渔一个了。
那白白胖胖的讲师看了一眼李渔,说道:“去,给为师买坛酒,记得是三年的竹叶青,再打上几个卤菜,就算你过关了。”
李渔目瞪口呆,不知道这算是什么试炼。
那胖讲师还以为李渔呆立在原地是不愿意买酒,把眉毛一挑,说道:“拜个师,总不能连个酒钱都不愿意出吧。”
李渔心想难道这胖子还能看出自己体内0.05%的凤凰血脉?要不然没有考验就算自己入门,李渔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天资外露吧?
李渔没忍住还是问了一句:“不知道前辈是怎么看出小子适合,适合本门的?”、
这倒轮到胖讲师有点惊奇了:“你都快开光境圆满了,哪还用的着考验?你不知道吗,不论哪一道统都不会拒绝已经开光成功的修士。”
李渔刚进城,哪里知道开坛讲学还有这个规矩。
不过想来也是,开光境就是需要悟性资质才能进入的境界,其实那些考验不就是在测试学子的修道资质嘛。
李渔点头称是,有点尴尬地离开了。
身后那胖讲师说道:“记得去平渊街找我,就在官舍打头第二间。”
这些道统的讲师会住在官方修建的府邸,亦有士兵集中巡逻,主要是怕没有资质的学子偷摸闹事。
虽然这些修士不可能被凡人所伤,但也出现过失意的学子在官邸附近投掷阿堵物(现代称之为排泄物与排遗物)。
李渔找了间当铺,把得自那神庭古堡垒的一块老玉当了出去,至于那些金精制成的酒杯,他准备找到合适的匠师,看能不能锤锻成武器,若是卖钱就很是有些暴敛天物了。
那块老玉换了白银一千二百两,李渔收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把二百两换成碎银,收在储存空间。
一千二百两也不会引起什么杀人夺宝的剧情,在拓东城十两银子以上的交易都需要出示临时谱牒,这点钱还不至于让人对一个开光修士起杀心。
在人族开光境也算是中流力量了,
至于为什么在这个世界还以金银交易?修士们可以用诸如水玉,赤金之类的蕴含元气的通用之物交易,普通人当然还是使用金银铜作为货币。
世界不管怎么变,金银铜的存量是一定的,这里也没有所谓的炼金术。
人族世界的银票所承保的商行是由五位真人联合作保开办的,分别是中玄真人陆旬、玉清真人韩载、多宝真人钱千万、镇獄真人常拱、九练真人周元清。
人族虽然整体上繁荣发展,但内部还是有不少派系之争,只不过这种内部的消耗被有意识地加以控制,暂时还酿不成大祸。
李渔信步走到酒肆,“广合酒楼”,他看着酒肆的招牌,暗道这个广合商会生意铺的不小,刚才李渔变卖老玉的那间当铺也是广合的。
这里有专门的一个大货柜摆放着各式样酒,顾客选定之后,再由小二从贮酒室把他们搬出来。
三年竹叶青,只是算一种中档酒,一坛十两银子。
李渔想了想,第一次送礼还是贵重点好,十六年的女儿红,一坛一百二十两,就这个了。
反正他的钱跟捡来的也差不多,要是能换得师父的一个好印象,就很值了。
这个时候酒楼门口又传出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小二,上壶天仙醉,再随便弄点下酒菜。”
正是那个排队的时候骂骂咧咧得公子哥,李渔就见着后面他那个管家似的人又在劝说他。
李渔笑了笑,割了二斤猪头肉,就走出酒楼了,他提着酒菜准备登门了。
平渊街基本居住的都是修士,出入需要出示临时谱牒。
这里的住宅都是官方修建,风格就一个清净雅致,李渔找到那胖讲师提到的打头第二间,摇响了门外用彩色丝线悬挂着的法铃。
不一会那扇用翠竹做的大门就被打开了,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是个眉清目秀的小道童。
“你就是师父说的今天刚收的师兄?”那小道童声音清脆。
李渔对于自己作了师兄也有点新奇,把手里的酒菜晃了晃,点点头道:“对啊,这就是师父让我买的。”
小道童拍了拍脑袋:“哎呀,师父又要破戒了。”
李渔好奇的看了看他。
小道童继续说道:“你刚入门,不知道,师伯不让师父喝酒的,说是有损修行。”
这时候那胖讲师从道童的后面冒了出来,气呼呼的说道:“你别听你师弟瞎说!什么有损修行不修行的。”
他把酒菜顺手接了过去,一看,突然悲声叫道:“徒弟啊,这下你可把我害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