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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明日方舟I寒霜掠食者 / 霜冻55. 与狼少女一起返回虎穴之路 1

霜冻55. 与狼少女一起返回虎穴之路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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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向地面的高架弯道昏暗无人,尽显夜色浓厚。
  突然,一束明晃晃的车灯从桥上幽幽打下,伴随着赛用摩托大功率引擎发出的低吼声越来越弱,略显沸腾的车胎渐渐停滞,最后车灯熄灭,没了动静。
  几乎坐无虚席的停车场里,冯帝月麻利的摘下头盔将车靠在一根涂满了嘻哈墙漆的柱子旁,自己则翻下车坐。
  “乌萨斯扑克会不会玩?”
  “会一点,怎么了?”
  “进去耍两把?没准能发呢!”
  “呵呵,你可别逗我了,这是哥伦比亚,哪里来的场子给你耍乌萨斯扑克?”
  “嘿,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虽说这是哥伦比亚,但这场子若是乌萨斯人开的,那我们那的赌法都能玩~”
  站在通道中间,环顾漆黑的露天停车场,只见不远处向下的楼梯口似乎有几个不良少年正抄着一口蹩脚的乌萨斯话惬意的交谈着,他们头戴鸭舌帽嘴叼看不清牌子的大烟,模样甚是社会。
  看似无神的目光夹杂在兜帽和防毒面具之间,在确认周遭并无异常情况后,冯帝月才缓缓朝那唯一亮着白织灯的楼梯口走去。
  赌场[莫科斯],是一家由乌萨斯人开设在哥伦比亚的连锁赌场,由于接待的客人大多数都是来到哥伦比亚的乌萨斯人或者居住在哥伦比亚的乌萨斯人所以一般场子的位置都位于地下,毕竟这样就不会像那些正统的哥伦比亚赌场一样招摇。
  虽然赌场连锁,看似低廉,但至少服务齐全,比如吃喝嫖赌,并且实则也有一定的豪华程度。至于具体位置么,那就像现在冯帝月所处的位置一样,例如通往市中心的路边服务区。
  “场子哪里走?”止步在楼梯口,冯帝月操持起一口流利的乌萨斯西北方言问道。
  “吼吼,一开口就知道是老乌萨斯人了,场子的话在下面。”一个大花臂的乌萨斯不良少年搂着个满脸雀斑的妞回答道。
  “谢了。”冯帝月冷漠的回答完便径直掠过那几个不良少年走下楼梯。
  “操,我他妈怎么突然冷的一批,这尼玛是突然降温了么?”
  “鬼知道,哥伦比亚估计就这破天气......”
  冬痕的橙白色衣尾扫过楼梯间,寒风微起。
  雪白色的高帮战靴依次踩下铁梯发出清亮的响声,冯帝月抵达楼梯的最底层。
  (以下对话均为乌萨斯语)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今天贵场主办方包场,如果您没有邀请函或者特殊身份的话就请回吧,实在不好意思。”正当冯帝月已经走近那扇紧闭的大门,并且隐隐约约的都可以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喧哗声时,一位衣冠楚楚的老者冷不丁的从黑暗中探出头来说道。
  “包场?以前乌萨斯的这场子可没这规矩。”冯帝月冷眼疑问。
  “是的,本来像我们这种连锁的赌场是不支持包场的,但今天是主办方包场,也就是我们莫科斯的投资股东之一,所以情况会比较特殊一点,还请您见谅?”老者竖起一根干枯的手指贼眉鼠眼的说道。
  话应刚落,还未等冯帝月作答,就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强壮乌萨斯人从两边走了上来,看样子老者是想送客。
  “军人。”冯帝月不紧不慢的回答。
  “什么?”老者凑近了些。
  “我说军人。”冯帝月又重复了一遍。
  “您是说?您是军人。”老者一边确认双眼一边情不自禁的瞪大。
  “是,我记得你们有军人免费招待这一项条款。”冯帝月说完从嘴里幽幽的吐出一口霜气。
  “是的,先生,确实是这样没错,那敢问您隶属于哪支乌萨斯军队呢?”老者抱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继续问。
  “乌萨斯西北游骑兵。”听上去冯帝月是打算刻意避开雪怪那两个勾起悲伤回忆的词汇。
  “那请问您的上司是?”老者边问边对身边的保镖使了个不引人注目的眼色。
  “爱国者温笛戈。”冯帝月看都不看老者一眼的果断使用了自己上司父亲的名字,过程中冯帝月的眼皮都不曾眨一下,看来他是早就准备好了应付这个问题的答案。
  虽然说这个回答在严格意义上是欠些妥当,但这本没有错,乌萨斯西北游骑兵,全名乌萨斯西北冻原游骑兵,在整合运动感染者革命尚未爆发以及乌萨斯西北游骑兵还未并入整合运动之前,这支由乌萨斯西北部军人组成的游骑兵实力也算得上是乌萨斯境内功勋级的军队。爱国者的游骑兵,霜星的雪怪小队,这些都算在乌萨斯西北冻原游骑兵的范畴内。
  “好的先生,请您先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们内部需要时间核实一下您的身份信息,还请见谅。”听罢,老者弱弱的说完便迅速转身快步消失在黑暗中,至于现场就只留下两个人高马大的乌萨斯保安一刻不停的盯着冯帝月。
  (以上对话均为乌萨斯语)
  “乌萨斯军方的资料一般都只公布能见人的那一面,不能见人的那些政府都会严厉封锁掩盖,才不会轻易泄漏出来当众丢人现眼,所以我们的黑历史,你们区区一家连锁赌场能查的出来才怪!”对于自己的履立,对于自己的军队,以及对于以前支配自己的乌萨斯军方,冯帝月可是了解到不能再了解了,随即他心说着微微自信的抬起了下巴。
  回望以前放眼现在,虽然如今的自己已发誓不再效忠乌萨斯,也不再听命其他任何一个组织,但了解这些内部信息未尝是件坏事,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对得起自己服役在乌萨斯西北部那么多年的光阴吧。
  “哎呀,不要拉我!别碰我!”
  “小姐,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今天贵场没有邀请函恕不招待。”
  “为什么不招待,我又不是没钱!”
  “小姐,这跟你有钱还是没钱没半点关系,今天是主办方包场,还请您见谅。”
  “我就想买口饭吃而已,这条进城的破高速路!大半夜最近的二十四小时快餐也还要再走一个服务区的路程!我就想买口吃的而已,买完我马上走!”
  “抱歉小姐,不好意思.......”
  尖锐的吵闹声传来,打破了冯帝月浸入式的思考。
  “哎呀,你们怎么这样,我就弄口吃的马上就走!行不行?”伊尔凡纳龇牙咧嘴的将脸上斜戴的全息护目镜一把扯下,期间她还顺势潇洒的甩了下她那头雪白的长发。
  “小姐您请回吧,贵场有规定的,这不可行。”乌萨斯保镖A严肃的说。
  “唉,我说你们这帮乌萨斯人真是死脑筋,我就买口饭吃而已嘛,几秒钟的时间而已,很快的。”伊尔凡纳笑嘻嘻的说着摊摊手掌,“真的不好意思小姐........”突然,还未等那个乌萨斯保镖说完,伊尔凡纳便迈开长腿及其灵活的从保镖身下窜过,试图擅闯。
  不过事情似乎并没有伊尔凡纳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保镖虽然没拦住她,但那扇门是紧锁的,所以白搭。
  但就在这时,失望所归的伊尔凡纳却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冯帝月。
  “哎嗨嗨,话说,这位兄台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怎么觉着有点眼熟啊?”昏暗的光线下,伊尔凡纳冷不丁的把自己那张大脸凑到冯帝月面前。
  “见过。”冯帝月冷冰冰的回答。
  “嗯?居然没有否定?稀奇~”伊尔凡纳说着退开一步用她那只戴着越野手套的手搓了搓下巴。
  “北港废旧厂房。”冯帝月默默提示。
  “哦对!我想起来了!那个死变态!”听罢,伊尔凡纳立刻边拍手边直言不讳的大喊。
  “嗯,还被狠狠揍了一拳。”冯帝月活动活动脖颈念道。
  “你是不是还想说飞的老远了?”伊尔凡纳不满的反击。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冯帝月从容不迫的接招。
  “害,那次要是我有所防备,那招我肯定接得住,毕竟你应该也见过我的源石技艺,纯属失误,失误失误,是失误了啦~”直面眼前的冯帝月,这次的伊尔凡纳好像并没有感受到像上次在厂房里那般磅礴的杀气与威慑感,反倒是多了几丝亲和力。
  “咳.....咳。”苍老的咳嗽声引起了冯帝月的注意,扭头瞥去,是先前那位老者跟鬼一样又一次出现在暗处。
  见冯帝月注意到了自己,老者见势缓步上前。
  (以下对话均为乌萨斯语)
  “刚才见您正和这位小姐聊的正欢,所以我也不敢过多打扰,实在不好意思惊扰军老爷您雅兴了。”老者显然是知道了些什么,当下他对待冯帝月态度似乎要比先前尊敬太多太多。
  “没有,结果如何?”冯帝月反问。
  “是的,身份无误,刚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您身上那件冻原军袍。冯队您请吧。”老者恭谨的说完弯下腰一边鞠躬一边示意身后的两名保镖拉开了赌场厚重的华丽拱门。
  (以上对话均为乌萨斯语)
  “我靠!虽然我刚才压根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但为什么你特么能进去?!就因为你是乌萨斯人么?”眼看着赌场的大门居然为冯帝月缓缓打开,见此情景伊尔凡纳及其诧异的大叫起来。
  “刚才听你说,没吃饭?”走到敞开的大门前,冯帝月猛然回首默默的问了句。
  “嗯,怎么了,没事,少吃一顿又饿不死,我其实无所谓的。”见状,伊尔凡纳说完即刻一脸傲娇的转身就打算离开,可当她还没走开几步甚至都还没有走到楼梯口,伊尔凡纳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叫出了声,而且叫的还贼鸡儿响。
  “那位小姐是我朋友,请问我能带她进去么?”冯帝月面无表情指了指身后尴尬症爆发的伊尔凡纳向老者发问。
  “当然可以,军老爷您随意。”老者笑着回答。
  “再不跟上可就没饭吃了。”
  “谁要你赏饭吃啊喂!我还没沦落到被人管饭的地步!我又不是你家丫鬟!别那么自以为是好不好啊喂!”
  “随你,你就当是我求你的也行。”
  “可恶!那......那........那就当是你死鸡掰来求我去的啊!那就当你求我的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哈哈!那这样爷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邀请吧!”
  “哎!等等我啊喂!走慢点会死吗?!”
  步入赌场内部,展现在冯帝月面前的还是那种熟悉的金碧辉煌,纸醉金迷。以前在乌萨斯的时候,像冯帝月这种不好好上学的乌萨斯街溜子也没见的少进赌场,虽然未成年人一般都只是进去看个热闹,但在这看热闹的过程中也难免会耳濡目染,毕竟像这种有机会一夜暴富的地方想必是个人都会去一睹为快吧。
  聆听周遭人群喧哗,酒杯碰撞,筹码摩擦发出的嘈杂喧嚣,冯帝月手里把玩着两个一百块的黑色筹码悠闲地在一张张人满为患的赌桌间漫无目的的穿行。
  “就用两张龙门币换了两个一百块钱的筹码,这么少的本金?你怕是六十岁老大爷来赌场观光旅游的吧?”敏捷的躲开端着酒与托盘的赌桌侍者,从门口柜台开始就形影不离跟着冯帝月的伊尔凡纳探头探脑的问。
  “当年在龙门运河的游艇上,赌王陈刀仔用龙门币二十块赢到三千七百万,我两百块比人家还多一百二十块怎么就不能赌?”冯帝月调侃着回答。
  “吹!就硬吹!你有人家那技术么?还有,那是电影好不好?”伊尔凡纳不屑的回答。
  “嗯?你不是要吃饭么,那边有餐馆,你不去么?”冯帝月扭头看了眼伊尔凡纳面无表情的说。
  “是要去吃饭,但我发现你比吃饭有意思,死变态的老大!”伊尔凡纳眨眨眼。
  “你随意,不过我建议你还是跟紧点比较好,乌萨斯人脾气均不好,再加上这种场合容易给自己灌多伏特加,惹了事很难脱身的。”冯帝月边说边绕过几台老虎机走到一片酒桌吧台前。
  在四周响亮刺耳的乌萨斯农业重金属歌曲“苏卡布列”的硬核承托下,冯帝月预见远处似乎有两个衣着华丽的长者好像正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
  (以下对话均为乌萨斯语)
  “听前台说有有位高军衔的军人到场,本家顿感蓬荜生辉,想必就是您吧。”长者A衣着灰白色的贵族长袍优雅的开口,外貌上看居有几分乌萨斯王室的模样。
  “衔位不高,赐教。”面对自己以前的姑且算是上级,冯帝月却并不打算行标准的乌萨斯军礼。
  “是这样的,就在刚才本家听说有位我国军人亲临现场,所以我们家少爷表示非常荣幸,想与您一见,顺带聊聊。”长者B接话。
  “哪位?”冯帝月静默反问。
  “哦,回军老爷,是乌萨斯王室的小爵爷,菲拉基米尔·切西科·切西凡诺娃少爷。”
  “谁?!!”
  “是菲拉基米尔·切西科·切西凡诺娃少爷。”
  “切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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