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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人,陈逆才能解胸膛中的闷气,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反贼固然是丧尽天良的反派没有错,但是连这点江湖规矩都不懂,那还配当人吗!
等到处理完了这帮人,陈逆才能勉强安下心来,让其他人先行回去,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系统,陈逆方才发觉自己虽然真气大散,功力却没有锐减,能力在原先的八成左右。
“八成,仍旧可以掐死一个大能境的武者吧。。。”
陈逆从来不高估自己的实力,就算只有八成,陈逆也觉得和之前没差。
不过陈逆的头,现在还是隐隐作痛,他知道,这是丹毒仍然没有完全散尽的表现。
这种毒就像是风湿和头疼一样.,若是不能完全除去,便会祸害自己一辈子。
三尸脑神丹的威力还要再释放一段时间,虽然脑部的丹毒散去,至少,在自己的丹田处还残留有些许丹毒。
现在的陈逆需要集中精神将剩余的丹毒排出,否则毒素早晚会膨胀到全身。
“喝!”
陈逆煞有介事地吼了一声,聚精会神地,用内力打通六脉,真气便潮水一般涌来,一股躁动,也在体内油然而生。
真气外放的同时,丹毒也会加速从体内排出,不过时间一长,丹毒便会与骨肉紧紧相连,排出体外的时候,好似脱胎换骨,剥皮抽筋一般的痛苦。
会让人有种想要见血的冲动。
“艹!”
火焰在体内燃烧的感觉,越来越炽热,陈逆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
现在便是考验陈逆精神力的时候了,要摆脱真气外放的控制,对于常人来说,需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强大精神力。
然而陈逆的精神力只有这种精神力的五成,真气外放的同时,陈逆猛地将出掌将身前的桌子打成了碎片。
爆裂的掌风呼啸而出,然而陈逆还是没有丝毫的满足感,他得找一个更加耐打的物体。
或者说,是一个实力强悍的武者。
陈逆一口将桌上的茶喝干,却感觉体内的真气燃烧地更加旺盛。
跌跌撞撞地跑出了住所,陈逆向着山下跑去。
与此同时,陈逆的双眼也便成了血红色,怒气,占据了自己大半的身体。
想到今天玄黄教的所作所为,恨意便开始无穷地滋长,陈逆遂找了两匹快马,独自向着清魔教的都城狂奔而去。
作为游戏的骨灰级玩家,陈逆当然知道,只有杀戮,才能抵消真气外放带来的痛苦。
自己在这个世界当中虽然从未拜访过清魔教的都城,却对他们那儿的地形了如指掌。要杀人而不引起注意,不是一件难事。
此刻正是午夜,在大营外面驻守的恶徒基本上都已经睡下了,仅有零星的几个哨兵仍在站岗。
说是站岗,其实也只是做做样子,没有人有这么强的精神力,就算是两班倒,他们也会趁着适当的时机打个盹。
别的本事没有,偷懒的能力要多强有多强。
“冯生,又在偷懒!”
一个守卫正昏昏欲睡的当口,一条皮鞭抽下,将其后背打的皮开肉绽。
转头一看,张远的脸上带着十足的怒意,眼神似乎要将对方给吃了一般。
张远很少直接训斥部下,发现违反营规的,一律皮鞭伺候,重者当场处斩。
其余几名守卫早就发现张远起床巡视,却一直没有通知那个被打的人,等到皮鞭落下之时,在一旁偷着笑。
这就是兄弟啊。。。此时冯生的心里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人恕罪,小的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这才。。。”
冯生头也不敢抬,话语有些凌乱,卑微地求饶。
张远叹了一口气,虽说明厂的人最近都没有什么动作,但是难保其他教派的恶人对他们没有想法。
苏城是个好地方,朝廷的产丝之地,又贵为朝廷给的封地,早有人对此地垂涎三尺,企图横插一脚。
这里是苏城的营地,也是飞贼们的筑巢之地,平日里恶徒们在此地习武,也随时准备拦截过往的商客。
可是部下如此懈怠,张远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便高声喝道:
“打起精神,再让我看见谁闭着眼睛,我就将他剥皮抽筋!”
张远毫不客气地撂下一句话,便独自回了营帐当中。
剩下的那几人吓得瑟瑟发抖,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看着周围茫茫的夜色。
那位名叫冯生的年轻人则是将铠甲脱下,剧烈的疼痛好像将背部烧了一个大洞。
“你们这帮狗腿,平日里待你们不薄,有你们这么坑兄弟的吗?”
冯生一脸哀怨的神色,这样的伤可能得过好几天才能好,而且只要一躺下,就犹如万虫噬心一般的痛苦。
“冯哥,不是兄弟们不帮你,实在是张舵主太凶悍,我们没这个胆量。。。”
那几人苦笑着说道。
大营内,烛火飘动,张远正在练功。
他的蛤蟆功已经练至大乘境界,所谓蛤蟆功便是一种反甲,借力打力,遇强则强,平静时如同蛤蟆一样蹲在地上,发力则是咆哮而出,将对手击飞。
就算是功力远远在自己之上的武者,这功法也可置对方于死地,不可谓不强悍。
以往的武侠小说当中,蛤蟆功可与降龙十八掌相提并论,不过在这个世界,蛤蟆功的威力更强,算得上是稀世功法。
当然,张远的剑法和拳法也不落俗套,都是独门绝学,实力恐怖如斯。
营帐外,妖风四起,似乎有不可名状之物向着营地奔袭而来。
一个黑影骑着快马而来,在夜色下如闪电一般向着营地飞驰。不一会儿,营地大门前一股白烟飘来。
陈逆穿着一身便衣,迅捷如风,利用白烟的掩护,杀入对方的阵营当中。
“有人偷袭!”
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营地里边正在休息的恶徒们全部蜂拥而出,然而在一片白烟之中却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一声声的惨叫。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地上已经到处都是无头尸,有的人胸口被砍了数十刀,血肉模糊。
这时候他们也慌了,不管眼前是敌是友,不顾一切地砍杀过去。
张远听到喊叫声,也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见场面混乱不堪,立刻大喊停手。
然而,已经太晚了。
有的人刚刚摸到兵器,眼前就有一柄刀呼啸而来,将其面门捅穿,脑浆爆裂开来,身体慢慢跪倒在地。
陈逆的怒意疯狂地宣泄而出,见人便砍,身上也中了不少剑,却丝毫未损。
过了好一会儿,张远终于看清了陈逆的身影,立刻提了剑,向着陈逆砍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