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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入驻了政事堂,以寺人太监之身,无形分权了比干和商容,且得到门下省费仲大力配合之下,曹公公的东厂,已经……
颇具雏形。
东厂既起,锦衣卫又岂能不全?!
有禁军统领飞廉相助,不少出生干净,且一腔热血,只为建功立业的军中好儿,被入选锦衣卫当中,且已经遍布王都内外。
又有暗部蛛网当中的提竿人杨越、韩振鹏,以及苏婉暗中作业,招纳了不少民间好手、散修、剑客,甚至是红楼幼女。
如此一来,商子辛数日之前要求的大网,无形当中,已经编织而出。
像是天下诸侯入王都朝圣的这类大风大浪,自然是卷动大网,网上锦衣卫、嗜血毒蛛作业之下,各方动态,自然是尽入曹公公囊中。
不仅仅是大风大浪。
王都当中,百官丛中的私下小猫腻,小手脚,也有很多难逃东厂监察。
如前几日才从宫中‘退役’的宫女,便是有不少已经被百官秘密得手。
其中,上大夫杨任,既贵妃杨舒环之兄,也不知是性好此道,还是承杨贵妃之情,想要私下照顾照顾这些曾经侍奉自己妹妹左右的宫女,竟是一口气连收了六名宫女入府。
甚至于就连王叔比干,也难逃这‘臣子惯例’,收了一名年岁颇大的宫女进府,让商子辛一度怀疑,这丫是不是有某些重口?
“南疆鄂崇禹,鄂顺父子呢?!”
稍稍满意曹正淳最近表现的商子辛,再度轻笑开口道。
“南伯候鄂崇禹数日之前上奏,说十万大山深处,有妖兽为乱,故擅自留了麾下八十路诸侯镇守门户,以免妖兽出山。”
“现如今,南伯候鄂崇禹同其子鄂顺,已入了叁山关,意同叁山关总兵邓九公一起入王都面圣。”
“不出意外的话,也是两日之内,便可抵达王都。”
言语有些阴柔的回答完商子辛的问题之后,曹正淳便是笼手站在殿中,不再言语了。
“好了,退吧!”
“这几日天下诸侯即将入孤王都,你和费仲都多盯着点,切莫出了什么变故。”
商子辛摆了摆手。
天下诸侯齐聚朝歌,差不多已经算是‘封神之战’正式开启之前的小小聚会了,而在这场小小的聚会当中,那被誉为后世第一毒妇的苏妲己,便是也要入宫了。
只是不知,孤提前宣苏妲己入宫这一小步变动,能不能避免那九尾妖狐杀人夺躯?
还有,邓婵玉一起入宫,也不知道能不能略改日后邓九公反出大商的原有命运?
再者……
‘姬发’已死,孤倒要看看你携子尸体入王都的小圣姬昌,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如若不出意外,孤得东伯候老岳父支持,又得冀州苏护、叁山关邓九公拥护,便是可强势狂压西岐姬昌。”
“届时,你切莫有半点让孤不爽。”
“如若不然,孤自大军强行碾压,像当年先王大破北海妖魔,力压东海龙王那样,生生打爆你区区西岐。”
曹正淳退走之后,商子辛独坐龙椅之上,双眼深处,玩味四起。
……
时间流逝,一晃两日过去。
时值四月夏初,早来的暑气开始郁积在王都当中,风吹不散,引得蝉儿们拼命的高声撕叫着,在王都内外的丛丛青树间此起彼伏,好不欢快。
未免蝉鸣惊扰圣上,娘娘,王宫当中,自有小太监和宫女手执竹竿,以蛛网黏蝉。
民间,也有百姓如此作为,黏蝉当做小食,佐以美酒,赛过龙肉。
一时之间,王都内外,蛛网随处可见。
镇守八方城门的王都守备官兵们,却是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也没有喝酒食蝉的福气,在早来的暑气当中强打着精神,细心的查验进王都民众的关防文书。
而出身、地位、战力、甚至是数量等各方面,都优于这些守备官兵们的飞虎军,则是不用‘亲民’去城下干这些杂碎的工作,只是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脚下所有的一切。
毕竟,时值天下诸侯入宫面圣,王都防御稍有不慎,只怕便会引起大乱。
故而,守备官兵、飞虎军,甚至是皇宫禁军,都不敢有丝毫松懈,以黄飞虎为首,强力的压慑着八方,警惕着四周。
无数王都百姓民众,却是不如他们这般紧张,在这样炎热的天气当中,就连苦修的修士和剑客,苦读的学士和小秀才,都不愿意呆在家中,而是开始习惯躲进遮阴的茶楼里,喝着并不贵的凉茶,说一说邻居的家长里短,谈一谈彼此的修为进涨。
“嗯?”
“好,好像出事了!”
临近东边城门处的茶馆当中,忽然有一人望着城门的方向,颇为好奇和惊咦的开口道。
听着这话,好热闹的人们都凑到了茶楼的栏边,往城门的方向看去,隔着荡漾翻滚的暑气,他们自然是看不清楚东边城门那里出了什么事,只隐约感觉到了一阵噪动,与那些军士们的慌乱。
要知道,军禁森严,军士们极少慌乱,故而出现眼下这种局面,所有茶客们都有些好奇,心中难免胡乱猜测。
便在此时,马蹄声声破空,踏破暑气,急促而行。
茶客们定睛望去,便是看见东边城门处一匹雄骏急速驶来,直冲入城。
雄骏体格巍峨,不下三千斤,一看便知是东鲁特产的军马,可日行千里,可即便如此,此刻骏马嘴边也是白沫丛生,马上的精兵更是满脸尘土,不仅仅是一脸憔悴,更是一脸悲愤。
看到如此一幕,茶楼里面的人们心头立即一紧,纷纷暗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哒哒哒!”
马背之上,神情憔悴且悲愤的精兵,毫不爱惜自己坐骑的生死,狠狠的挥动着手中的马鞭,保持着最快的速度,踏过茶楼下的长街,向着皇宫的方向冲刺,眨眼便是消失不见。
看着这一人一骑消失长街的尽头,诸多茶客们面面相觑,依旧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一名年纪有些大的茶官突然颤抖着开口。。
“身系白巾,伯……伯候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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