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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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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父,伍老先生是咱们村的人吗?”张无生听见了义父的咳声,轻声问。
  好一会儿咳嗽,隔壁床上,张晋之的声音传来:“义父十四年前来万仞村的时候,伍老先生还没搬来住。大概是义父捡你回来的第五年,他才搬来万仞村,随行的只有一个老仆伍福。怎么了,你怎么问这个?”
  “没什么,伍老先生今天抽查了我四篇文章,我都会背,他没有夸我,让我不要骄傲了。”
  “哦,是吗,不错,不错,吾儿无生,确实是读书的料,比我强,哈哈,咳咳~”隔壁又传来急促的咳嗽。
  躺在床上的张无生,却高兴不起来,义父病着,对伍老先生的底细也不太清楚,他那日已经表现出了对黑色板砖的觊觎,我修为又这么低,我该怎么办呢?义父捡到我回来的第五年搬来的,那就是我五岁的时候,当时青衣老头,刚刚打破束缚我的防御膜,事情会这么巧吗?伍老先生到底是谁?要不要告诉义父?张无生拧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做,虽然两世为人,但是,毕竟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孩童而已,经历的事情,太少了。
  第二天清晨,义父张晋之,带着虎皮,又出了村,往崂山县赶去。虽然元员外没有催具体的日子,但是,这是救人的事情,早一天把虎皮送到,或许就能早一天让老员外身子康复,救人争分夺秒,希望老员外,顺顺利利的过一个七十大寿,岂不是一桩美事。
  张无生站在村头,看着走了老远了,还转过身给自己招手,示意自己回去的义父,挥挥手,就转身回去了。
  夜晚,月上树梢,张无生与青衣老祖分析后,觉得,既然伍老先生将黑色板砖还给了自己,说明他暂时还不想夺取板砖,有所顾忌;也不一定就知道黑色板砖里面的秘密,自己不要吓唬自己。决定今晚开始,在房外修行,引星光入体,争取早日达到旋照初阶。
  清晨,经过一夜的星光照射,张无生觉得自己的右手玄脉又活跃了几分,手背上的星旋又从模糊逐渐转向了一丝凝实。哈哈,真是不错的收获!
  这时候,他眺望远方,隐约看到一个人影,急速的朝村子走来。
  这么早,是别的村的人吗?来我们万仞村做什么?张无生疑惑,出于谨慎,他来到草围子旁,垫着脚,看向村外。
  人影越来越近——是义父!
  天呀,他怎么又这么快回来了,几百里山路呢,他用飞的吗?路上肯定没休息,出了什么事!
  张无生皱眉想着,赶紧迎了上去。
  “义父,你怎么~~脸色这样白?”张无生眉头皱的更紧了。
  “别说话,走,回去说。”义父张晋之,甩了下被露水打湿的手臂,表情严肃的道,眼神分外犀利。
  张无生,闭着嘴巴,盯着义父的眼神,打量着义父的全身,松了一口气,还好,人没事。不,这说明,事情更严重!
  张无生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茅草房内,张无生给张晋之倒了一碗水。
  “义父,喝热水,暖暖身子。”张无生道
  张晋之出奇的没回应,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一处,仿佛在出神的想着什么。
  “义父,义父!”张无生抬高了音量。
  张晋之这才抬起头,看着张无生,眼神十分犀利。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能帮到你!”张无生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但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站在义父这边。
  张晋之,看着张无生,沉默了很久,然后叹了一口气道:“唉,躲了十四年,还是没躲过。索性,不躲了。”
  躲了十四年?义父有仇家吗?是了,按说义父这样一个,曾经至少是旋照中阶的修行者,怎么会安心待在这个偏远荒僻的万仞村呢?再想想义父满脸蜡黄,弯着腰的样子,分明是被人打伤了;十几年来一到晚上,就咳的厉害,这不就是当初伤的厉害,顽疾难愈吗!
  伍老先生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呢,现在义父又可能是遇到了以前躲避的仇家,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
  张无生的心也一下子沉了下来。自身弱小的无力感,让他很愤怒,恨不得现在就修炼到天下第一,保护好义父和自己。
  “义父~”张无生刚要想把伍老先生的事情说出,义父张晋之却先开口了。
  “无生,别怕,义父我现在跌落了境界,但是,至少还能对付旋照初阶的修行者。咱们收拾好东西,一有风吹草动,就躲进万仞山中。这山义父采药打猎十多年了,比别人熟悉,能跟他们周旋很久。你别怕,有义父在,不会让人伤害到你的。”张晋之镇定的看着张无生,好像在安慰此刻有些紧张的张无生,也好像在安慰自己。
  义父,你看着镇定,其实比我紧张,张无生无声的说了一句。这让他脸色更不好了,难道仇家很厉害?义父都没多少信心?
  旋即,义父张晋之就开始让张无生帮忙收拾东西。
  其实没什么收拾的,一大一小两个人,一人一个包裹,大的带着虎头刀,小的拿着一把匕首。
  两人端坐在木桩当做的凳子上。
  “义父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吗?”张无生实在是忍不住的问道。这种未知的不安,让他很不舒服。
  张晋之沉默了会儿,缓缓道:“无生,咱们背靠的这座山叫万仞山,咱们住的这个村子,叫万仞村。从村头,往西二百二十里山路,就是崂山县城。崂山县管着周围数千里的范围,大大小小一百多个村子。县城里有人口,近万人,是一座小的不能再小的县城。还记得我答应猎虎后,送虎皮去的元员外吗?”
  “记得。”张无生道。
  张晋之叹气道:“我昨天,走的很快,到了崂山县已经是黄昏了,正赶上元府的寿宴。我去献上了虎皮,元员外大喜,邀我一同参加寿宴,申请难求,我答应了。谁知道在寿宴上,我看见了一个人。”
  说到这里,张晋之停顿了。
  “仇家吗?什么样子!”张无生皱着眉道,小眼神也变的犀利起来。
  “对,仇家。他居然是元员外的弟弟,老员外的小儿子,哈哈,我真是给仇家的老父亲续命,倒是给自己催命了。”张晋之苦笑道。
  “不,义父,你献虎皮是为了救人,说明义父心地善良,这没有错。救人是一码事,仇家若是寻仇,又是另外一码事,一码归一码,义父没错。”张无生肯定的道。
  “说的没错,义父也不后悔猎虎,更不后悔去献虎皮。我与那老员外的小儿子有仇,与老员外不相干。”张晋之道,面色也随之坚毅了起来。
  “义父,你与那老员外的小儿子是如何结仇的?”张无生道。
  “唉,一言难尽。可义父不后悔。”张晋之攥紧了拳头,缓缓道出了十多年前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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