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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刘,醒醒,刘。”1148推了推刘。
卡洛斯放慢了车速。
刘很快就醒了,”怎么了,孩子。”刘调了调座椅。
“对面的车在一直照着我们。”1148指向了右边的车窗。
“哦是吗,我来看看。”刘坐了起来,“像是一种信号。”
刘拿出了笔,在纸上纸上有着点和线的图案,“卡洛斯,开车灯,照我说的去做。”
卡洛斯按着刘的要求开关了灯,“这是干什么,刘。”卡洛斯看起来好奇的样子
“一种古老的交流方法。”刘回答道,“摩斯电码。”他补充解释道。
”那车往这靠过来了,怎么办。”卡洛斯问道,他抓起了车门上的刀。
“没关系,放下车窗。”刘很淡定,他翻过一页,在书上写了些什么。
“跟我走。”那车也打开了车窗,里面的人示意跟他们走。
“跟上吧。”刘说道,卡洛斯提起了车速。
“我们需要补充汽油了。”卡洛斯看了眼油表,他拨动了开关,沙漠的夜里很冷,车子必须足够热才能开动。“我们还剩两桶油。”
“到时候去补充吧。”刘合上了书,摘下了眼睛。
他们和这辆车几乎开了半个月,偶尔会下车打个招呼,然后修理各自的车子。
那车上有三个人,一个欧洲人留着长发,一个埃及人扎着辫子,肚子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还有一个似乎是澳洲的机械员,他的鼻子很红,上面架着一对眼镜。他们吃的似乎不是很好,全是一些干瘪的植物,刘给了他们一些水。
这趟旅程很远,他们开了半个月,他们偶尔会遇上飞车党,像是刺猬部落那些人。刘和那个澳洲的机械员受了点轻伤,锐锋的半条腿骨折要保养一段时间。他们端掉了甲虫部落的老窝,炸成了灰,给女人们留了点物资后把部落里的子弹和干粮带走了。半路上他们去酒馆,开了他们的猎人证明。
“掉头。”那欧洲男人朝着他们大喊,刘跟着他们开向了峡谷。
这是个独特的峡谷,坦白说,看起来就像是那种老旧的电脑才会出现生成的错误,峡谷有着数道重复的裂口,他们在第三个裂口停下来。
“欢迎来到拉链谷。”木牌上用红色油漆写道,上面挂着一颗白色的头骨,上面似乎有枪伤。
欧洲人摘下了手套丢到车子上,和抱着方向盘的埃及人走开了。带着眼镜的机械员向着刘他们过来了。
“跟我走。”机械员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他们下了车,1148偷偷地呆在车上,那三人都没见过他。
刘,瑞恩,瓦兹,锐锋和卡洛斯五根个人跟着机械员往峡谷里深入,峡谷两边都有简易的棚子,还有些游商,还有穿着轮胎甲的典型废土战士。
“嘿,巴尔,放梯子下来。”机械员向上面大喊,峡谷上有人丢了篮子下来。
“一个一个上,该死的这么多人。”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光头胖汉的人在峡谷顶部大喊。
六个花了半天十天被拉到上面,瓦兹看了眼差点断裂的绳子,还是提醒了那个叫巴尔的男人。
“首领,在帐篷里等你们。”巴尔指了指一堆帐篷中最大的那个。
刘掀开了帐篷,里面是个英国男人,穿着老旧的军装,上面挂着一堆奖章。
“鲍里斯,该死的,没想到你这头老狐狸能活到最后。”“哈,你这头老狗可真坚强,八卢比去拿我的酒来。”那男人大笑,站起来抱住了刘,老泪纵横,像两只垂暮的野兽互相舔舐伤口。
男人宽厚的身体挡住一个瘦弱的印度男孩,他站起来,飞快的跑出了帐篷,嘴里念着“酒,酒,酒。”
瑞恩等着俩人放开对方和其他人进来。
“你没有进冷藏柜,自己逃到这来的。”刘端着酒问道。
“没错,我鲍里斯可绝不会进入冰柜。”鲍里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勋章。
“看看,阿贝·坎贝尔;皮普斯·拉斐尔;马塞勒斯·罗德尼;兰斯洛特·基思;马洛·格里芬;盖洛普·哈里斯;查尔斯·贝克;拜伦·卡特;米尔恩·克莱夫;扎卡赖亚斯·鲁珀特;马洛·加西亚;卡特·泰勒;伍尔夫·加里;柯克·陈;史蒂文森·瓦伦;克拉克·乔治;哈巴卡克·杰拉德;兰姆·乔治;埃米·贝尔;诺埃尔·纳尔森。”刘拿出他的书,那些名字他在车子上写的。
“我很想念他们,对了,陈和格里芬怎么样,当初你们是被一块进的冰柜。”鲍里斯问道。
“我很抱歉,当我醒来,我只看见破碎的冰柜和几个人肉水袋。”刘看起来很落寞。
“这样吗,为白鸽和野狼祈祷。乔治也死了,他扛不住疾病。”鲍里斯将手放在心脏旁边。
“是吗,为他们祈祷。”刘合起了双手。
“让我们聊点愉快的话题吧。”鲍里斯给每个人倒上了酒。
“好,那孩子为何叫八卢比。”刘实在不适合转移话题。
“呵,问他那该死的父母吧,该死的人渣拿孩子换一份战前八卢比的早餐。”鲍里斯的嘴唇发抖,“好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信号的。”鲍里斯显然对刘如何得知他的存在好奇。
“嘿,别忘了你总爱出千,千术还烂的不行。三个王,可真是罕见。”刘灌了口酒,“所以,当酒馆里有人说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可惜那家伙半个月才来一次。刘放下酒杯,白色泡沫落在桌子上,“所以,嗝,我找了副牌,在盒子里夹了块铁片。”刘的脸憋的通红。
“该死的,所以你就把那幅牌给了布莱克那个混蛋,他要了我三个子儿。”鲍里斯又锤了锤了桌子。“不过,你可以直接过来找我,该死我这喜欢用嘴开罐头盒子的毛病得改改了。”
“要是你,一定会咬开那盒牌,嘿,你这死异食癖英国佬。”刘大笑道。
“该死,那东西可磕掉了我一小块牙。”鲍里斯张开了他那张本来就没几块牙齿的嘴。
“看看,这东西。”鲍里斯举起一块小铁片,上面刻了很多字。
“这个大家伙的杰作,他是个能干的孩子。”刘拍了拍瓦兹。
刘在这呆了一周,鲍里斯热情地向他展示了自己的小温室和一小块水源,那足够二三十个人生活的。
“要走了吗,刘。”鲍里斯拿了些蔬菜给刘,虽然长相不怎么样,但是那绿色充分说明了它是健康的植物。
“和我一块吧,战友。”刘很想和鲍里斯一同去。
“我的战友,我理解你,可是我不能。”鲍里斯拒绝了,他带着刘来了地下室,他搬开了石头。
“来吧,刘。”他们一块跳到了下面。
刘看到了女人,极其漂亮的女人,长相像是那些影视模特。
“金。”鲍里斯开口了,一个纤细的女人走了了过来,长相有点非典型的韩国,似乎是混血。
“我的妻子。”鲍里斯指了指她隆起的肚子,“六个月了。”
“我不能,你知道的,刘。”鲍里斯的脸上带着歉意。
“我知道,保护好孩子,我祝福这孩子不会早产。”刘理解了鲍里斯,他为金祈祷,早产对于废土来说意味着死亡。他看向了旁边,那个欧洲人也在,搅拌着白色的液体,旁边是个俄罗斯女人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孩子。
“有几个孩子了。”刘坐下问道。
“大的死了,战前就死了。这儿有六对夫妻,一共十二个女人。”鲍里斯让金回去休息,金扶着腰躺到了床上。“以前有七个孩子,现在只有五个了,还有个孩子十天后出生。”鲍里斯显得很疲惫。
“刘,你知道,女人到外面会怎么样,何况是这些漂亮的女人们。”“我知道,保护好孩子和女人们。”刘站了起来,“等我给你去那给孩子抢点奶粉钱来。”。
刘和鲍里斯最后拥抱了一下,他们没有告别,那是不吉利的事,像是不会再见一样
刘和瑞恩他们抱着一些蔬菜和补给回到了车上,1148抓着一只手把一个男人吊在了后车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