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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后,时悉换了身衣服便回到了实验室。不出所料,成煊已经清醒过来了。
搬了一张椅子进来,时悉悠闲地坐下,挑眉嘚瑟地看着他:“来掐我啊!掐不到吧哈哈哈!”
男人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太没面子了。
男人穿着白大褂,黑色的碎发下那双锐利的凤眸此时闪着慵懒的笑意,被禁锢着手腕脚腕轻松地耷拉着,殷红的唇勾出愉悦的弧度,显示出男人此刻的心情惬意。
时悉不平衡地嚷嚷道:“哎!你现在可在我手里哦!你不害怕我做什么吗?”
成煊笑得更欢了:“你做吧。我不动,你想做什么做什么。”
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歧义?
时悉生气了。
她咻地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解剖刀,抵着男人的脖颈:“你不怕我杀了你?”
男人并未在意,他探过头,在时悉脸上吻了一下。
看着他脖颈处的伤口,时悉手中的刀拿不稳掉在了地上。
哎呀妈呀这男人不怕死。
无奈地找到纱布给他包扎了伤口,在这期间,成煊一直盯着她,目光灼热得仿佛能将她的身体烧出洞来。
处理完后,时悉心中气闷,不言不语地坐在椅子上。
这男人啥都不怕,她能耐他何?
看着眼前气鼓鼓的女孩,成煊突然出声笑了,太有意思了。
他突然觉得,这样生气勃勃的她,还是比死气沉沉的好些。
时悉突然想起什么,她抬起眸子,看着成煊问道:“你杀了他们怎么善后?”
成煊一怔。她没有问他为什么杀了那些人,而是问他怎么善后。是…在关心他吗?
“都是些罪大恶极的人。民众都恨不得他们死,我随便动用身后的关系就可以压下来。”成煊淡淡解释。
他……
时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心中的天平慢慢朝向了他。
“你为什么要解剖?”时悉继续问。
听到这个问题,男人身躯猛然一颤,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下定决心,时悉继续问:“上次…你叫我妈妈,到底…是为什么?”
一种极致悲伤的气息从男人身上传来。
他深深地看了时悉一眼,缓缓低下头。良久,正当时悉以为他不会说时,男人压抑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十岁时,我和母亲遭到父亲仇家的绑架。”
成煊沉默了一会,似乎十分不愿去回忆这段往事:“他们将我们扔在仓库里,不给我们吃不给我们喝。他们威胁父亲再不过来就要杀死我们母子。”
他顿住,此时嗓音里带着血淋淋的仇恨:“父亲没有及时来到,他们当着我的面,一点点将清醒着的母亲活活解剖。那种残忍的场面深深刺激了我。”
时悉震惊得哑口无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成煊突然大笑,笑里包含着极致的痛和恨,“当我一刀,一刀将他们倾注在我母亲上的痛还给他们时,我就爱上了这种滋味。”
“为什么他们的心脏是红色的?那种恶心的人的心脏应当是黑色的!”成煊大吼。。
突然,一股清香传来。
时悉将他的头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