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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市的某处地下研究所,一个个身穿防护服的人各自紧张的工作着。
在研究所的最深处,一个科幻般的房间里,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一边盯着眼前的巨大荧光屏一边敲打着手下的键盘,周围只有手指敲打键盘声与机器发出的滴滴声。
那个巨大的荧光屏左边是一个世界地图,不过用各种颜色点缀这各个国家和省份。
中间是一组密密麻麻的代码,还在不断的滚动着。
右边则是一个不断旋转的人形光影,他的身体周围不时传出各种数据,就连那个人形光影也在不断的切换着形态,时而像小孩,时而像男人,时而像女人,甚至有时会变成非人形态...
一个身穿白大褂带着眼镜的人在屏幕面前久久的伫立着,与身边忙碌的人们形成鲜明的对比。
“情况不妙啊~”那个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又带着一丝威严,但无形中却流露出一丝疲倦。
他身旁一个工作的人接道:“姜老,您已经连续工作三十七个小时,您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呢。”
姜老摆摆手,他的神情有些恍惚:“国难当头,人民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怎么能睡得着?”
旁边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在旁边的办公桌那倒了杯水拿到姜老面前。
“姜老,您喝水。”那个人把那杯水递到了姜老面前。
姜老缓缓接过了杯子:“小张你们也辛苦了。”
“和您相比,我们这算什么?”那个小张苦笑不已。
姜老拿着那杯水走到办公桌旁慢慢坐了下去:“老了~不中用了,这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喽。”
小张笑道:“您呐,老当益壮,比我们这些年轻人还精神呢,我们还有很多要向您学习。”
姜老笑了笑看着手中杯子里冒出的丝丝水汽,突然说道:“要是姜文和赵颖还在就好了。”
小张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只好保持了沉默。
小张知道,尽管自己是姜老的得意门生,在国内国外都得到过各种各样的科学奖项,被人誉为当代华夏最年轻的伟大科学家之一。
但和姜老所说的姜文和赵颖相比,还是差了很多,十三年前他不如他们,现在他还是不如十三年前的他们。
姜老笑道:“人老了,就喜欢回忆过去的事,过去的事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说着姜老把手中的杯子放到了桌子上,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在办公桌上的一个投影光幕面前不时点着什么,一串串代码和文字出现在光幕上。
小张轻轻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位置后又看了一眼带着老花镜工作的姜老,然后轻轻摇摇头继续工作。
姜文和赵颖不仅仅是他的师兄师姐,也是姜老的儿子和儿媳,如果十三年前那件事没发生,现在的华夏会是什么样,现在的世界又会是怎样?
这些小张不知道,因为没有如果...
但小张知道姜老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不过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工作...
......
燕省,说是一个省,倒不如说是一座城,一座庞大的城池。
在古代,此时的燕省确实叫做燕城,乃兵家必争之地。
但在现代,因为处于三省交界,于是国家决定立其为省,一来是因为其重要的地理位置,二来是因为燕省的经济方面比较发达,另外还有些许政治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此时燕省作为以前城池的好处就出现了,它拥有高耸而坚硬的城墙,再加上燕省驻有军队。
因此,在末日刚爆发的一周混乱后,很快就被安定下来。
燕省的高官也是一个手腕强硬的人,联合军队对于暴徒采取强硬手段,对于丧尸一旦发现立刻执行“清除”。
再加上拥有厚重的城墙保护,外来危险无法危及城内,所以燕省目前算是比较安稳的地区。
但安稳仅仅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暗潮汹涌...
一个光线黯淡的会议室里,七个人静静的围坐在会议桌旁。
这里的会议桌是一张中间狭长,两头呈方状的黑色桌子,桌旁的人都在等坐在首位那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人讲话。
“今天,我把大家请到这开会,是想谈谈未来燕省的走向。”那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中年人缓缓说道,声音虽然很低,但却透着不可质疑的威严。
旁人静静的听着,没有开口。
那个中年人继续说道:“目前我们还无法与京市联系,没有上级的指导,也不知道其他省市情况如何。”
中年人顿了一下缓缓说道:“但这并不代表国家没了,人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扫视了众人一眼,语气有些加重:“身为国家要员,一日在职,我们便是一日人民的公仆!在危难时刻,更要秉公办事!绝不容许任何反国反党反人民的思想和行为!”
整个会议室都在回荡着那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人的声音,围坐在会议桌的人,有的腰杆挺得笔直,面容坚定,有的则神情有些慌乱,冷汗顺着光亮的脑门缓缓流下。
“哼!在座的各位,在燕省都算得上身兼要职的人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想这种道理在座的各位没有人不知道吧?”中年人的声音放缓,但压迫感显得更重了。
“你们也说说吧。”那身穿中山装的人淡淡的说道。
左边一个身穿军装国字脸的中年男人笑道:“我钟山是个粗人,不懂得别的,只知道保家卫国是我们男儿的职责!和平年代练兵,此时正是我们报效祖国都时候,我们燕省军区的好男儿义不容辞!”
那身穿中山装的中年人点点头,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
钟山对面的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人缓缓起身说道:“我李同是阳城人,来燕省考察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书记,很荣幸能够参加魏高官组织的这次会议,我就随便说些什么吧。”
那身穿中山装的中年人笑道:“李老弟,说什么燕省人,阳市人,我们都是华夏人,论地界我也不是本土人,我祖籍是云省的哈哈。”
李同苦笑道:“对,对,对,都是华夏人,我的不对。其实我的看法是这样的,目前燕省表面是安定了,但是丧尸并非燕省一地,而是世界性的。”
李同顿了一下又说道:“燕省所占地域偏小,又有城墙保障,再加上稍强手腕镇压暴乱,但这仅仅是暂时的,不是长远之计。”
魏高官点点头,这也是他心中的忧虑之处。
李刚继续说道:“目前我们要想办法与外界建立联系,还要注重燕省的百姓生活问题!”
李刚看了一眼众人:“乱世应用重典,面对黑恶势力,一律打压,绝不姑息!”
一个西装革履的秃头中年人站了起来反驳道:“李同,你的重典是什么意思,你眼中还有法律?有党?有国家吗?我看你是搞封建主义!”
李同笑了笑:“那依你看呢?”
那秃头中年人笑道:“我没什么看法,我觉得燕省在魏高官的治理下很安全,百姓们都安居乐业,一切欣欣向荣。”
李同看了一眼魏高官,只见他脸色有些不好看。
李同说道:“那依你看燕省这么好完全没必要开这个会了?”
秃头中年人不加思索的回道:“没必要,开这个会...”
他抬头看到了魏高官有些发黑的脸色连忙改口道:“很必要,怎么可能没必要!开这个会就是要我们聆听魏高官的教导,带领我们把燕省治理的更好!”
“那如果有官员贪赃枉法呢?”李同似笑非笑的说。
秃头中年人忍不住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怎么可能!在燕省不可能有这种人。”
李同看着那秃头中年人笑道:“据我所知,某家子弟在暴乱期间欺男霸女,恶意伤人。”
秃头中年人油腻的脸忍不住微微颤抖:“胡说!在燕省怎么可能有这种情况!”
李同笑了笑把手下的一份文件分发众人:“那么七月六号燕省圣玛丽教堂一起弓强女干修女案,以及打砸抢教堂事件怎么被压了下去没有人处理。”
魏高官看了手中分到的文件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会议桌。
那秃头中年人打了个哆嗦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李同冷笑道:“孙经局长,你对这起弓强女干案的犯罪嫌疑人孙威帅以及他参与的打砸事件有何看法?”
“我...”秃头中年人看了一眼不远处身穿中山装的魏高官。
魏高官气的浑身颤抖:“枉你身为省教育局的局长,不但管教不了自己家中子弟,还包庇!知法犯法!滚出去!你被革职了!”
“魏...魏尚,你没有权利革我的职,没有上级批准你不能这样做!”孙经大吼道。
“我不能这样做?”魏尚冷笑一声,“我不但要革你的职,还要把你和你那孙子孙威帅都抓起来!”
“不!你不能!”孙经从椅子上滑坐到地上。
魏尚对钟山说道:“钟山,他们就交给你了。”
钟山咧嘴一笑:“没问题,正好燕省监狱里变异成丧尸的犯人很多,腾出来了很多空位。”
魏尚点点头,随即扫视一眼众人冷冷说道:“孙经的事你们都要引以为戒,李同说的没错,乱世应用重典,所有黑恶势力都要严肃处理,出了事,未来国家追究,我魏尚一人承担,但现在!”
魏尚冷哼一声:“没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