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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假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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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大,一个寄托着许多希望的高中学园,见证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在此留下的足迹、热血的青春、挥洒的汗水,一切都那么平淡无奇。
  此时,A大高二一班里,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爽的沉闷氛围,班级靠后基本都是打盹、说悄悄话、聊天的学生,台上的老师握着粉笔“唰唰唰”的在黑板上写着提纲,靠前的学生自然是成绩优异、名列前茅的“优等生”们。
  他们有些带着眼镜,高中学业繁忙,老师教学的压力也越积越多,讲课时争分夺秒,而学生们看着这些琳琅满目的知识点,不由得眼花缭乱,脑子都是乱哄哄的,一个也没有安静过。
  就连午饭时间都在边吃边刷着题。
  小学、初中的老师,都在为多占一节课而沾沾自喜,只要在班级成绩排名中名列前茅,月结工资的时候,便会有额外的提成,各个班级的老师在没事的时候,都会互相询问。
  诸如此类:“你们班的进度到哪一节了?成绩都咋样啊,学生们学的过来吗?”之类芸芸。
  表面上波澜不惊,暗中实则波涛汹涌,都在比谁的教学成绩好,学生之间有竞争,年纪老师之间何尝不是一样呢?
  高中却不一样,每个老师都会为多“偷懒”一节课而互相“吹捧”。
  回归话题。
  高二一班角落中,两名身为班上“害群之马”的一员,邙天和项诚晨怎能不与众多道友一起“顶风作案”呢?
  邙天看了看电子腕表,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看表了,这最后一节课,可谓意义非凡。
  这一节课代表着这一学期的最后一节课,班上平日里不爱学习的学生,关注点总和那些优等生们不同。
  邙天欣喜若狂:“二营长,还有4分二十一秒的时间,咱们就彻底解放了!”
  项诚晨闻言,如同沙漠里的一匹旱狼,濒危之时,眼前猛然出现一团清泉一般,经过一个学期的磨练,项诚晨听到这个喜讯,死气沉沉的他仿佛得到升华一般,细胞都开始沸腾。
  “太好了,咱们辛辛苦苦坚持这么些天,连滚带爬赶走月考和末考这些侵略联军,终于换来了革命的解放,不枉咱们辛苦一年的“奋斗“!”
  项诚晨攥紧着拳头,激动的猛锤桌子,这道声响出现在此刻的班上,如同一个鱼类在静湖中炸响一般。
  本来“和谐”的班级因这个声音顿时停滞,除当事人两位之外,其余的学生循声顿来。
  二人霎时间感受到两股目光。
  一是由“志同道合”的道友们为首的,他们传递给二人的,是无穷无尽的支持与动力,从他们的目光中,二人看到了浓浓的赞叹。
  另一批,便是由那些优等生们传递的“爱的凝视”,从他们的眼中,二人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抗议,与怒不可遏,仿佛应了鲁迅的作品——《呐喊》,他们那无声的怒斥,告诉了二人一个道理:
  活着难道不好么?
  项诚晨这才知道自己反应太过于激烈,打破了班级氛围那微妙的平衡!他悻悻一笑,做了个示意抱歉的“迷之微笑”。
  优等生们这才放过二人,收回了目光,看向黑板时,却没想到耽误短短几秒的时间里,老师又写了一大堆知识点,他们连忙埋头抄写。
  “邙天,今晚咱两得好好搓一顿,我听说步行街那新开了家川菜馆,一条街上,就属他们这家店生意最火爆,回头客比路人都多。”
  项诚晨说着,恨不得马上逃课直接去那家店。
  “鉴于你之前坑我去炸粪池,今天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二营长,为了社会主义道路发展,你等这种潜力股乃核心中的核心,要多多努力,为建设广大人民群众而努力。”
  说完,后者投以鄙视的目光。
  “呵,原来你还惦记着那件事儿,你这行为非常可耻低下,压榨人民群众的剩余价值,我抗议!”
  邙天漫不经心地挖着鼻孔,道:“哦?我之前听闻女生寝室丢失贴身衣物的失窃案,如此低级趣味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做的,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二营长,你罪不可赦,我理应把你交给广大人民群众,让他们给你判罪,我决定了!”
  “停!”
  邙天话还没说完,项诚晨就打断了,他弱弱道:“如此巨额交易,以我目前的存款,如何承受的起,要不,咱俩AA?”
  邙天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丝毫不担心对方不答应。
  “看来,我只好把你上课偷看女生领口的事儿报告给老师了。”
  项诚晨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仿佛下了重大决心一般,一脸肉疼的说道:“别说了,我答应你就是了!我丑话说在前头。”
  邙天:“你丑你先说。”
  项诚晨:“……”
  “先说好,超额(一百块)我可不干,你如此威逼利诱,怕教你知晓,泥人也有三分土性!”
  他义愤填膺道。
  二人一拍即合,就只等下课铃声了。
  许久,一道堪比国歌还要好听的铃声响起,“叮铃铃”,“叮铃铃”……
  闻声,老师还没说下课,众学生从原本死气沉沉立即转为热火朝天,众学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老师好不容易才安抚好众人。
  无非就是告诫学生长假中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暑假作业,还有推荐去哪儿哪儿暑假补习等等;
  都是老师的惯用词。
  老师:“好了,下课吧!”
  话音一落,邙天和项诚晨如同一匹脱缰野马,拽着提前五分钟整理好的书包,“搜”的一声冲了出去,不一会便没了踪影。
  除了学校,二人约定好,晚上七点钟到步行街口回合,当即,二人便分开,各自回家了。
  邙天的“家”,不过是一个楼阁中放置杂货的地方,他从小是和孤儿,十岁便偷偷离开孤儿院,院中员工也未出来找过他。
  毕竟,孤儿院只是一个孤儿集中营,并不是封闭式,你愿意来就来,愿意走就走,公家投资的孤儿院,说的好听点叫做慈善,揽名气罢了。
  又有几个真心实意的企业家呢?
  回到出租屋,看着熟悉而又狭窄的楼阁,邙天心中感慨万千,这个出租屋陪了自己五年,初一开始便在这住了,房东也算个好心人,看自己无依无靠,就把这个楼阁送给了自己,还为自己置办了一张廉价的床。
  由于地方狭窄,客厅和卧室连在一起,没有厨房、厕所、浴室。
  煤气罐和炒菜用的锅、瓢等一些餐具,都放在门口,因为屋里不通风,平日里又没有人上来,就放在外面透透风,防止产生异味。
  躺在床上,邙天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便又浮现了一大堆事情,别看他整天自由自在。其实,他所要考虑的事情非常多。。
  衣、食、住、行,都要解决,还有学费、伙食费、教材费用,国家搬出的政策里,说是免学费,实则书本费用加上杂七杂八的费用,粗略一算,最起码也要一千左右,这还只是学习上用的,虽然邙天成绩一直稳定在倒数十名之中,每次大型考试都能和其他差生稳拖住班级后腿,使得班级排名一直没进过前三。
  项诚晨和邙天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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