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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找到没有?”
陈晓刀穿着顺来的一套服务生工作服压低声音,通过袖口上微型对讲器问着不知在何处伪装的朱明。
“屁也没见着,看这地方不大,居然这么多贵宾厅!”朱胖子抱怨。
“有情况及时沟通。”听到朱明否定的回答,陈晓刀只得叮嘱一句。
紧接着,他便继续佯装成送酒的服务员,端着酒盘推门进入一间间房间包厢搜寻。
陈晓刀如攻城拔寨般的找了八个装潢奢华厅厢,可还是一无所获,没见到李墨瞳的人影。
该不会是鹏且的情报有误吧!
摇了摇头,应该不会。
看他们那么宝贝这个家主的神情,必定是会花大心思收集的。
此时,陈晓刀正进入到第九个贵宾厅,看摸样这里好像是个赌场。
他不动声色,小心翼翼的为一个个豪里豪气的土豪赌棍提供香槟,可眼睛却目光炯炯的四下搜索着。
“哎哎哎,那个谁!过来一下。”
不远处,一个端坐长桌前且与陈晓刀年纪相仿的骄横青年朝着后者勾了勾手。
陈晓刀只得先收了收心神,端着酒盘送上前去。
“看见没。”
高傲的青年从陈晓刀手里接过酒杯,松了松脖子上那条昂贵领带,又指了指他:“这人和我年纪差不多,我能在这赌桌上轻松写意的消费百万以上,而他却每个月累死累活赚取那可怜的几块次品晶源.....”
青年顿了顿,灌了一口香槟下去,继续对长桌里的美女荷官游说道:“你所坚持的,抵不过可悲的现实的,心里住着的人恐怕也和这个低贱的服务员一样每天忧愁生计吧。”
“答应了我,你可以肆意的纸醉金迷,不用再过那般猪狗不如的生活。”
那女荷官随青年话里所指,看了一眼陈晓刀,美目深处闪过一丝诧异,片刻后隐隐敛藏。
“先生,请不要影响我工作。”
听荷官还是那般机械的回复,青年眉头渐皱了起来,这是第三次被这个臭女人拒绝!
他心里微微生出愠意,但为保持绅士形象没有发泄。
青年扯了扯嘴角,心中暗想着早晚会将你这个贱.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心里意.淫了一番,又喝了一口香槟,将手里的筹码敲在了桌子上:“庄!”
陈晓刀没有离开,他还是站在青年边上,疑惑的盯着李墨瞳。
是了,眼前这个女荷官便是李墨瞳!
至于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当荷官,陈晓刀不得而知。
估计和她那个大伯有关吧。
李墨瞳在发牌的时候,不露声色的对陈晓刀做了个不要妄动的手势。
不要妄动?
不可能。
他现在在冲击三星白玉瓶颈,急需晶源,而手里可用供给修炼的晶源已经没了。
李墨瞳在这破拳场多耽误一刻,就多耽误一刻他重回巅峰的时间。
陈晓刀看了看头顶上密密麻麻四处布散的悬动的电子眼,心里还是计划着怎样带她离开。
“你怎么还没滚开?”
桌上没两分钟时间,这青年已经输进去了小十几万的筹码了,回过头看见刚递酒的低贱的服务生居然还站在那里,心里的恼意直接爆了出来,低沉怒喝道:“找死啊,在这里挡我财运!”
陈晓刀瞥了一眼这常年沉浸在酒色之中的嚣张青年,心里道:看你这么蹦跶,就决定是你了。
他将酒盘放在边上的收纳台上,从口袋里掏出送酒时那些绅豪给的小费,轻描淡写的与那青年反着压。
陈晓刀随意摸了摸顺来衣服的口袋,里头居然还有一盒在这异世界里贵重稀有的香烟,应该是这件衣服主人收到的小费。
他取了三只,点燃后对着青年插在烟灰缸上,然后投出隐晦的挑衅目光。
从小到大事事如意,从未没吃过亏的青年那里受得了这个气。
方才被李墨瞳拒绝,加之后面的连输让他本就不爽。
此时这个服务生——一个下贱的贱民,居然也在这里和他对着干,还用三柱上坟香来方他,他顿时就毛了,直接跳起,抓着陈晓刀的领子,“你他妈活腻了吧!”
浑水好摸鱼,陈晓刀见对方上钩,嘴角微扬,表情却十分‘惊恐’:“打人啦!”
“为富不仁的阔少在这里闹事啦!”
说话间,他的手肘暗暗使劲,猛然怼在对方的肋骨上,劲道恰到好处的隐藏在自己的挣脱动作上。
青年表面看上去霸道不已,拽着陈晓刀的衣领盛气凌人,其实在暗处早已结结实实的吃着闷亏。
“低贱的蛆虫,谁给你的胆子!”
青年吃亏,心里自然知晓,陈晓刀无疑是火上浇油,将他的怒意直接点着,他抬起握着的拳头就要往陈晓刀头上砸。
而陈晓刀哪里会给他出手的机会,暗自抬起脚跟,狠狠的朝着他脚面跺下去。
霎时间,杀猪般的嚎叫从青年的嗓中喊出。
而他手上握起的拳头虽落在陈晓刀额头上,可力道早就被这一脚给破的七七八八。
刚刚拽领口仅仅是小打小闹,离着远的宾客估摸还没被吸引。
现在青年高亢的惨叫声已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全都不明所以的围了过来。
陈晓刀看到场子乱了,立即乘机给李墨瞳使了使眼色,让她先溜出去。
“你、你、你居然真的动手打人!”陈晓刀‘痛苦’的捂着额头,好像刚才凄惨的叫唤是他发出似的。
他接着愤愤不已道:“我是没有钱!是没有地位!但是也不是任你毫不讲理的欺负的!”
震耳发聩,陈晓刀此番话说到了在场所有端盘子的服务员心坎里了。
“说的好!”那些注意到这场冲突的服务员都拍手称快。
这些服务员在这里工作没少受欺辱,尤其是这个名叫张扬的青年!
张扬老爸在这斐律特区淘金,身价不知几何,据传言,财富值已有千米之高。
身为张家独子,其父对他是宠溺有加,有求必应。
所以造就了张扬人如其名,行事嚣张跋扈,常年混在这个地方没少欺辱过这里的底层服务员,他们对于张扬可谓敢怒不敢言。
当下有陈晓刀这个‘同事’出言反抗,当然大快人心。
“你个贱民!”愤怒的张扬扬起巴掌。
不过,陈晓刀速度更快,他一个猛虎回头,一拳打在了这阔少张扬的鼻梁上,看上去好似被迫的正当防卫。
摸着出血的鼻子,张扬整张脸狰狞起来:“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几个服务员‘同僚’上前拉着陈晓刀,“冷静,冷静!”
陈晓刀双手被这些拉架的摁住了,可脚上没有歇着,直接对准张扬腹部就是暗地的一个窝心踹。
“这位同事,这位同事!你先到旁边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