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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最后的堡垒,布达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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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4076年2月23日,光荣联邦参谋委员会委员王云风抵达前线,发动乌鲁木齐战争,一举歼灭星际叛军二十万人。云风的手段也很直接。首先,他暴露一个主进攻方向给乌鲁木齐城防军,使乌鲁木齐城防部队全部到城市一处,接着从与其正好相反的另一处发动突袭。正当乌鲁木齐城防军心急如焚要回援的时候,再派一大批人马牵制他们。就这样,乌鲁木齐城防军完成了突围,十一万人活了下来,却丢掉了他们在乌鲁木齐的最高指挥部。接着,云风以闪电战为进攻方针,一路上都是追在逃亡军队前面攻城略地。终于,25日,城防军仅剩1万余人,向云风部宣布投降。
  2月26日,一个以阿勒泰、喀什和嘉峪关为三点的三角形,中国大西北区域完全归属光荣联邦。
  2月27日,全军修整,暂时无话。
  2月28日的清晨,伴着缕缕洒向大地的霞光,一辆反重力直升机宛如一只轻灵的大鸟般缓缓落地。而此时,上面运载的人已经迫不及待跳下来。
  随着今年年初,他们相识以来,他们的友谊就开始以指数级增加。当他们第一次与星际叛军同等实力碰撞时,他们有些人都想着自己先跑路了。可是,随着他们坚持下来,在一次次驰骋沙场中磨练,铁血之间,他们看到的友谊的珍贵。
  云风展现出来的是高调中的高调,想要生生夺取所有人的威势。他在直升机距离地面有好几米的时候就蹦下来,特意摆出来一个“跳悬崖”的豪迈姿势蹦乱下来。要说性格,他与金魂最像,就是那种大大咧咧,嘻嘻笑笑的。在最近一次,也就是乌鲁木齐战役中,他展现出的军事天赋也是受到了大家的认可。至少,以死亡二百三十(治疗无效死亡的)的成本几乎全歼二十万人,是孩子战场中史无前例的。
  第一个(正常地)跳下来的,是飞雪。一身天蓝色的短袖上衣,搭配一条蔚蓝的轻盈短裙,在风(切记是晨风,不是直升机的风)的吹拂下,宛若蓝衣仙女一般,倾国倾城。她那冰冷的眼眸中,睿智与活力蠢蠢欲动,散发出来让人窒息的魅力。正是由于她,联邦的后方一直固若金汤,孩子们的情绪也被极好的控制,同时,她正在一手用自己的魅力,构建出一个真正的,可以对的起“联邦”二字的民主制国家。
  第二个跳下来的是翰明。相比于那些整天出现在联邦新兴的媒体上的孩子们,翰明显得没有那么高调,反而有些老实憨厚,他的脸上,永远都是那种朝气蓬勃,却有点笨笨的表情。现在,他被任命为物资部部长,正是由于他,联邦前线每天能够绕地球几圈人力、物力损失才得以在指挥官们需要的时候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第三个跳下来的是金魂。他刚刚从原属中国西北部赶过来,正好与飞雪汇合。金魂的脸上,就与翰明那种积极向上的乐观表情有所不同。金魂天生有着一副英俊的面庞,同时,他的性格也是英姿飒爽,风流豪迈。这些天,为将占领区的孩子们的情绪极好的控制,他与萧文双剑合璧,在各地疯狂的演讲、谈判,博得了全西北的欢心。
  第四个是萧文。虽然萧文是个谈判和演讲的高手,但是,在生活中,她始终贯彻着“不服来干”的精神。她那冷峻的脸庞上,时时都浮现着高冷。在西北的这段时间,至少在演讲场合,她的气场都是靠一些气势恢宏的语句喊出来的。尤其是她那句招牌式的话:“此生逢绝世,惟有一战豪!”,更是代表性的,引领性的,振奋人心的。
  第五个则是惠子。惠子相对来说没有那么特别。她是一名出色的宏观军事学家,同时也主导了西北线的战场。但是,在生活中,她总是还是表现的有一丝羞涩,一丝可爱。她那属于“亚洲裔”型的棕色瞳孔中,散发出的更多是沉稳。
  然后,武田和米尔·杰克双双下飞机,而直升机此时也停下了。在整群人中,他们是最不吸引人注意的。武田是除了林哲云和飞雪以外,整个防务部中(他并非十人行政议会议员)最杰出的理论军事小专家,但是,他也显得十分低调,一般只在每场战争作战计划定下来后会出来修正,也不主动与大家搞关系,显得与群众格格不入。而杰克则作为规划部长,总是希望跟大家交朋友,却十分羞涩。规划部主要负责各地的战后重建和改良,虽然每次的行动都十分关键,但是杰克由于几乎没有怎么直接影响战局,而时常被忽略。
  接着,两个人走了出来,迎接八个到来的大牌。他们总共十人,除了武田以外,全部是行政议会的议员。
  走出来的分别是林哲云和伽迪亚。哲云作为仅次于飞雪指挥才能的指挥军官,主要表现就是一副大义凛然的豪迈之气,而伽迪亚的主要的表现就是活泼。作为这次的随军科学军官,之所以能胜任,完全是因为她那追求实证、科学逻辑的科学精神。她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同时,十人中,王恒源与伽迪亚的性格最像,但是王恒源这次没有来。这是在飞雪的强烈要求下的。飞雪表示,前线都处于施工中,像王恒源这种联邦最重要的武器专家,必须时时呆在一个拥有联邦最好环境配置的武器研究室中。
  在场绝大部分人,日后将叱诧风云,翱翔于银河之间。
  首先,众人明确了一点,氢云不能使用。因为,作为敌人老巢,他们有一定的几率击毁氢云。而如果氢云爆炸,则四十五万人的命付之东流。同时,他们明白,这场战役,将是一场血战。他们凭借城内的孩子通风报信,大概明确了要进攻的部分:城防军和指挥部防务队。
  总之,在敌人的老巢中,自己是外来客。一切星际叛军最强横的武器都将在明天的战斗中拿出来。而自己,真的有应对的能力吗?
  2月29肉,布达拉宫之战,点燃了。
  从地图上看,拉萨就是一个棱角比较大的钝角三角形。而如果要从那曲网东南方向进入拉萨,必须经过纳木错湖。
  很沉闷的夜晚,星空的光芒向纳木错湖倾泻而下,照出来粼粼波光。在纳木错湖后方,拉萨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制造太大的光污染了,那可爱、可敬的星河,再度将美呈现于人们眼前。
  其实,走到这个地步,是星际叛军所没有想到的。最初,他们投放DD的时候,使用的所有实验品都是从超过了三十岁的成人,他们没有料到孩子们会免疫。当这已成定局后,他们抱着无伤大雅的心态将孩子们囚禁在固定的居民区,继续坐享天下,直到今天。
  沉闷的天空中,五十架先锋轰炸机呼啸而过,伴随着的巨大噪音将河面卷起来一番波涛。拉萨一方,纳木错湖畔,湖中,拦截导弹就像一只跳出水面的巨兽破水而出。孩子们马上命令A.I锁定了下方呼啸而至的所有导弹,分解波束宛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这场两方人工智能斗智斗勇的场面随即展开。
  导弹可以一直飞,但波束只能打一下。于是,白色的波束就真的像雨点一般打了过去,企图拦截这些导弹。而这些导弹不甘示弱,在空中,一百个光球互相盘绕,就像天体系统一般灵活闪避着光束的打击。
  这些飞机一边拦截导弹,同时也一边执行着自己的任务。他们仿佛推土机一般,所过之处,没有任何防空系统可以幸存。就在这时,对面也飞来了大量飞机。两方交汇,在光的海洋中周旋一翻之后,先锋轰炸机们灵活地一个转弯,冲回了我方营地。
  同时,湖面上,密密麻麻的数百艘快艇托卷着雪白的浪波,看似十分轻灵的滑向的了岸边。虽然现代快艇有着钢化玻璃外壳,还有各种可以人工操控的细节,但是却也不是能够扛下一门炮的轰击。
  快艇们卷起的浪波,让湖面的平静瞬间被打破,同时,也迎来了疯狂的扫射。对面岸上,宛如出现了几台巨大的喷水机一般,蓝色、红色、金黄色在一起翻来覆去,凝成了一圈圈光晕。这闪动着的光焰,仿佛一盏照亮夜空的长明灯,是那么的亮……
  无数快艇上,爆破的火焰升腾而起,他们也毫无保留地滑进了海面。而这时,快艇玻璃下面的自动弹射器随即爆发,孩子们从中被弹射而出,随即便凝结出来一圈氧气防水膜。而这个时候,他们自然飘到了水面。虽然有翻滚的波浪作为掩饰,但是还是不乏太显眼被杀死的。他们中,这有很少的凭借自己的实力游回岸上。
  而此时,这些快艇也在疯狂地开枪。连射的机关枪宛如天摇地动般震颤着,岸上也是死伤不断。
  而这正是一个阴谋。这时候,现代化陆地战场上防御方的绝对被动就显现了出来。再是两百架呼啸的飞机在云雾中左突右冲,带来一阵疯狂的扫射。这时候,只有极少数智能对空拦截炮能够挡住他们了,岸上的防军开始陷入不可逆的劣势。
  别忘了还有机器人的存在。这时候,海面上,数百个机器人以快艇为中续站,不断跳跃着,翻滚着,很快便跳到了岸上。又是一阵疯狂的杀戮传出,那些露在外面,可怜地负责监视狙击智能枪的士兵们在一阵惨叫中血溅岸边。
  而那些带着澎湃杀气的孩子们也上岸了,对着那些反应不过来的,掌握重型武器的士兵就是一阵疯狂扫射。这下,拉萨外围的第一条防御线就此瓦解。第二条防线,位于纳木错湖与布达拉宫路线中的四分之一,也就是109国道。
  飞机和孩子们宛如止不住的浪水般向前翻滚,翻腾,直到他们到了109国道。
  两千年前,109国道旁,夏日是肥沃的土地,稚嫩的砂砾;春日间,如茵绿草向四方无尽绵延;冬日时,皑皑白雪宛如满地的樱花,洁白而可爱;秋日,虽然绿草已然褪去一些,但那景,那风,仍存。
  可是现在呢?两旁林立的高楼将这条路逼的密不透风。而这些天,星际叛军更是疯狂地推倒这些高楼,建造自己的防务基地。
  飞机呼啸而过,这次却没有那么好运了,一个绝缘场滑过,飞机们就像没吃饭的鸟儿,弹出驾驶员后便无力地向下坠去。
  在这后面,包括王恒源在内的十一人看着实况直播,不禁低下头沉思录起来。
  他们并不是那种公元二千年时代,凡事依照潜规则扔给下属的领导,他们会思考。
  “用超声波武器,只能试试看了。”王恒源说道。
  随即,就仿佛一个每颗行星上都有一千亿只恐龙的宇宙中,所有恐龙同时咆哮。这声咆哮是人类所听不见的,却能在一瞬间收割所经过区域里,所有人那弱不禁风的灵魂。
  忽然,王云风想起来几天前的呼和浩特战役,灵机一动:“我觉得,在这里也能用我们这一招!让飞机把飞行员弹起来后把飞机撞下去。”
  “可是飞机……”
  这句话是出自萧文的,她本来就不怎么懂打仗,只知道每架飞机都是珍贵的。
  “没关系,这些都是大人的飞机,我们以后可以自己生产。反正现在导弹都会被拦截,也就只有飞机不是那么容易在坠落中被拦截了。
  前行中,飞行员们接到了命令后,立刻呼啸而下,拖着一阵风向下加速。他们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也真是拼了——他们以超音速前进。
  随着一阵密集的驾驶员弹出声,将近三十艘飞机宛如一根无限细的针戳向地面。钢铁铸成的地面上,硝烟升腾而起,覆盖109国道。同时,防务基地中,一团火球渐渐扩散、弥漫……
  第二道防线也突破了。
  下一道防线,便是疯狂的机群了。
  一眼看去,这些机群望不到边。而正当进攻的两百架飞机要有所反应的时候,机群瞬间袭来,如蝗虫啃食般将他们一扫而过。
  两百架飞机就这么摇摇晃晃地坠落下去,而弹出的飞行员也没有免除被乱枪射死的。
  接着,那便是机群之间的大战。指挥部再次派出了六百架飞机,与对面似乎超过了一千架的疯狂机群打了起来。至少星际叛军是清楚的,这场战要是输了,他们也就挂了。
  炮弹漫天飞舞,火焰覆盖天际,宛如太阳爆开一般,是血红的,是灿烂的。
  支撑两边的,是胜利欲,也是求生欲。当他们扭打在一起时,每团火光的亮起,都是一辆飞机的爆炸。他们正在以生命博战场。天空上,蜂群与蝗虫之间的战斗俨然有着绞肉机的感觉。
  这时候,天上,朝阳已经探出了它那橙色的脑袋,缓缓升起。而一阵阵飞机的爆炸,更像是点亮黎明的新光。
  就在这时,西北方向,十道明亮的光焰腾起,直插入可怖了飞机战中。他们的爆炸,迎来的是半径一百米内所有电子仪器的瞬间熄火。一阵漏电声交杂响过,高空弹射的“啪嗒”声不绝于耳……
  在这密集而浑浊的夜空中,仅剩的总共八百架飞机宛如陨石被高速坠向城市各方。本来便弥漫着火焰和硝烟的城市,现在更是多了一丝高楼的爆炸。
  布达拉宫,遥遥在望。
  截止目前,光荣联邦死亡(未治疗)二万余人,星际叛军死亡,五万余人。这些伤亡,包括多场空战的死亡、三个防区的沦陷和驻扎在城内一些防务部队的溃败。
  布达拉宫外,林立的高楼已经夷为平地,而那里则硬生生驻扎着四十万人。
  据统计,平均每平方米最多可站16人左右。而这就表明40万人需要2.5万平方米,直径5千米的一个地区。再减去在空中的、地下城中的一些其他情况,以布达拉宫为原点,半径三千米皆是密不透风的人。
  起初,整个星际叛军东半球部都是反对这样做的。可惜,布达拉宫的城防军不过三万人,逃亡过来的总共却有四十七万人。桑·宁只能下令,让这些军队尽情使用提供的武器,挥发余热。可惜,密集布军就是兵家大忌,就是最失败的战法,无可挽回。
  的确,当飞机掠过满地的防线时,要在疯狂的枪林弹雨中四处闪避。但是,一架飞机坠落死的只有几个人,而一枚导弹打下去,或者人群撞到一架飞机,死伤的可能超过百人。
  当每一朵小小的蘑菇云在人海中升腾而起时,带走的是上百人的声嘶力竭,飞溅的血肉,活生生的命。
  看到实况直播的场面,指挥部众人都惊呆了,就算他们没有任何指挥经验,也能看出这密集布阵的种种弊端。
  “声波武器最实用,然后再加上导弹,快!”林哲云对着联通所有人的对讲机呼喊。
  当一阵阵声音的浪波传来,死亡的人群就宛如割麦子、多米诺骨牌般倒了下去。
  此时,看着这一切的桑·宁只能声嘶力竭地喊:“笨蛋,废物!”
  每一分钟,都有上万人倒在声波之下,而第一枚企图接近布达拉宫的炮弹随即打了出来。
  此时,布达拉宫稳座于山头,它那雪白的下方墙壁和那富丽堂皇、金碧辉煌、黄红相间的宫墙,散发着威严的气势。而那皑皑白雪,更是衬托着这样的恢弘。
  如后方指挥部所料,那枚导弹刚刚接近布达拉宫的那座山的时候,就莫名其妙被分解成了细微了粒子。
  “布达拉宫的超级防线,是不能用正常数来估计的。我们也早就算过,联邦最强大的武器也运用在了这里。”
  说到这里,在座几人神秘地相视一笑。
  布达拉宫,正殿,桑·宁。
  沉闷的气氛中,桑·宁,怒了。
  桑·宁出生于一个离地球五十光年的发展中星系,自小就是吃苦的,他上任之后也不遗余力地指挥自己的军队,所向披靡。直到他投入了政界,才真正发现,有些苦,是吃不得的。
  “‘氢云’负责委员会的现任和前任委员长、东半球防军参谋联席会议高官、副部级官员,前线情报委员会副部、高官官员、东半球防军各区统帅。以上点到的人留下,其他人滚蛋。马上!”桑·宁几乎是用一生中发出过最尖锐的声音说出这句话的。
  桑·宁搓了搓眼睛,似乎是在蓄力,然后,他就似乎要和超声波比赛一样,用最声嘶力竭、歇斯底里的怒吼、咆哮,将亚洲战局开始后的所有压力的愤怒往外排泄:“听着!在外面的那群愚蠢、无知而卑鄙的四十几万人立刻滚蛋!疏散!”
  防区统帅各自看了看对方,其中一人忐忑地说:“将军……额……我们不能没有……布达拉宫的守护……”
  “你们是他妈谁!你们竟敢无视我的命令!还寻求保护!军人是伟大的,而你们呢!你们不他妈是军人,你们就是一群吃奶的懦夫!那么多次战局,你们只要有稍稍一点那群乳臭未干的……孩子的智慧,就可以寻求突破‘氢云’。你们全部都顾着自己防区的安危……你们……见利忘义,无耻之极!一旦看见氢云,你草的就跑!为了什么!就为了保存你们那些一文不值,卑鄙无耻,肮脏的势力吗!”
  “将军……这……您不能这样……《元首训令》明确表示,各防区有权利在本身受到威胁的时候寻求其他防区的援助。”
  “你们对权力的贪欲,彻底促使了我们的灭亡!别拿什么《元首训令》来威胁我!正是有了这篇鬼话的支持,才有了你们今天的嚣张!你们如何连心抵抗,事实证明连小屁孩都想得到怎么对付氢云!你们不忠不义,而且是一坨懦夫!”
  “将军……”
  “我养你们,共和国养你们,就是养出了一群以利益为目的懦夫,叛徒,混蛋吗!?”
  “将军,您有些过分了。”
  “你们是共和国的人渣,是人类中孕育的混球!你们!”他用血红的双眼瞪视着氢云委员会的几位,“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那份,不惜看着我们在外征战的将士流血!最终,我们最大的机密甚至落在了外面!我告诉你,不管从智商、忠心程度来说,你们都比不过我们已经知道的,对方军队里面那几位军事小专家!如果我们任何一个军事指挥来这里投降,只要是真心实意的,我都愿意用在座各位的头颅,去换他的忠心。你们自称起义军中的头头级人物,却只在这几年的培训中学会了吃饭再吃饭。几年以来,军队只会出于你们的利益给我提建议,只会毫无节制地请求增援,永远都在阻挠我的最高行动方针!”
  “要不是那部什么《元首训令》,我早就把你们每一个战区、每一个参谋委员放在绞肉机下面给我拌面!你们是叛徒,是国家和文明的叛徒!一整年来,自DD行动开始以来,你们就一直盼着在未来银河共和国的利益中获取你们的那一份!”
  宣泄结束,桑·宁呼出了一口气。
  接着,他平静地说:“立刻撤出拉萨,回到防区!”这句话,并不是像那种死前把活路让给别人的声嘶力竭,而只是在事实证明这些大军正在拖后腿后的驱逐。当然,在座众人知道,大部分人已经没有的防区,拉萨再往西的那些小地盘也是一吹即散。只有在这里,在拉萨,在三万星际精锐的保护下,他们才有活路。
  “不行……”
  一声嘹亮的枪声响起,一位防区将领血溅人群。
  “将军,用氢云吧!”
  一个防区将领想到了这个最后的注意。将军叹了口气,但是一边却全速点击全息屏幕,疯狂闪动的光影中,布达拉宫那相对平稳的上方,一个几层楼高的雷达缓缓升起。
  十秒过去了,随着震颤声和众将重获权力的喜悦目光,一声凄厉的警报声传来:“发现氢云打击迹象,警报5A级!”
  另一边,战局。
  谁也没有想到,林哲云的阴谋。所谓不用氢云,时机已然过去了。
  天空上数百架飞机拉着一座巨大的抛物面十层雷达从天而降,一面力场防御罩升起,挡住了所有震惊的目光。蓝色的光影浮现,氢云冷漠地注视着落荒而逃的人群。尖叫,踩踏,没有能够撼动它。
  一股蓝光闪过,包括布达拉宫在内的所有东半球星际叛军高层,结束了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体验。蓝色的萤火虫闪动间,火光凝结而起,一个新太阳俨然出现,接着,是惊天的蘑菇云……那金色的团状物体,正在升腾……
  3月1日,光荣联邦首都,北京,紫禁城太和殿。
  飞雪拆掉了龙椅,仅仅坐上了一张普通的折叠靠背蹬。光荣联邦的所有高层,在地面上闪闪发光的红毯前,整齐站立。他们眼中,是朝阳的光芒。
  随即,规划部训练的孩子们奏起了联邦国歌,以《天使之城》为背景音乐的《人类光辉进行曲》。随着那玄妙的古老乐曲响起,飞雪开始宣读《光荣联邦宣言》。在她背面,那些代表着远古封建专制的图案被削掉了,转而印上了一幅恢弘的巨画。云风没有想到,飞雪也会画画。
  没错,战局结束后,飞雪连滚带爬跑回了联邦首都,连夜赶制了这幅画。她用她那代表豪放派的后现代主义风格随便画出了一大堆线条,然后使用电脑调色,最后自己再对这些色泽进行改变,从而凝成了这幅恢弘的油画。
  这幅油画上,十二个场面凝结成了一个完美的故事。当那明媚的阳光射入,激荡起那微弱的反光时,这幅故事是那么清楚。这十二个故事分别象征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在这中间,联邦国旗赫然在目:一条金黄色的分界线左右,一片鲜红,一片蔚蓝。在这分界线正中央,一团白色的火焰熊熊燃起。国旗两侧,醒目地写着一幅对联:“此生万众逢绝世,惟有一战扬千秋!”
  “光荣联邦宣言:。
  我等生于绝世之中,为了弘扬已故联邦所确立的平等民主制度,延续人类文明在银河系中的辉煌,我们特此聚于一堂。联邦的成立,奉行绝对的民主、自由政策,保证每一位自然、自由民的权利。我们尊重,并明确人生而有的权利:自由权、生存权、追求合法幸福的权利、合法的选择权。联邦的存在,同时用于惩处一切敢于触犯人类文明利益的群体和个体,我们也将为所有自然人保留选择是否加入联邦的权力。在联邦中,我们保证,必将以正义为先,为正义而奋斗。联邦的权力属于民众,联邦为民众的权利而付出。同时,我们也明确,一切我们占据的星际叛军、无政府状态领地,皆为联邦的合法领土,任何人不得侵犯。因此,我们在这个星球,这片陆地上的人民授权下,成立光荣联邦。我们则成为自由、民主的独立政权,有权利维护我们已有的领土、已有的财产;有义务保护公民的财产、铲除一切反人类的势力。
  光荣联邦人民(1.3567亿人)纳兰飞雪王云风林哲云东乡惠子翰明金魂伽迪亚萧文米尔·杰克王恒源(签名)公元4076年3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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