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小桥边下,一名少女盘坐在船头,忧伤的弹着古筝。老翁划着船,费力的拨动着双桨。这座古镇,一片焕然景象,街头过往穿梭的行人,一对对牵手并肩而行的情侣,才使他想起今日是情人节。
韵涵,你想要什么,我去给你买,一股悲伤引现,一把辛酸泪,往年自己都是一个人,今年今日有你陪伴我已经知足了!
嗯!我想想,她一根手指放在鼻尖,考虑了四五分钟,我想吃麻辣烫。不行,换一个,他想都不想一口就回绝。
为什么,她娇嫩的小脸上挂着不满,少吃点辣,对皮肤不好,那样就不美了。歾诀摸着自己一张干燥,有痘坑印的脸痛心疾首。
都来看一看,瞧一瞧,不远处是一家照相馆,门外摆放挂满服装的摊子,摊主手中的铜锣敲得叮叮当当。引来不少围观的人。
你站着在这里别动,等我一下,孟韵涵蹑手蹑脚走到摊前挑选着服装。要求老板给她拍照。
她着急的催促道:“老板,大概多久洗好照片”。
马上安排,等几分钟,老板没多久就把照片洗了出来。
孟韵涵将照片分成俩拨,这些拿去给老姜,做换装游戏素材,这几张就留给你,以后想我了,拿出来看看,歾诀一身不得劲,说的我多可怜似的。
望着面前一对一对走过的情侣,简直不是滋味,看着别人就知道多惨淡。自己的情人节以分离的形势告终。
下一刻,给她的是触不及防、意外的拥抱,他也顾不得路人观望与羞涩,只想留下这一刻,她并没有反抗、也没有逃避。反倒是在他耳旁轻声细语:“不管将来我是否嫁作他人为妻,我照样是你的红颜知己”。
韵涵,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哪怕我们没在一起,哪怕我沦为一无所有的添狗,但我不怨命运的捉弄,他没有作声,只是在心里默念。
那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孟韵涵像是发现了什么,歾诀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孟不言摘下墨镜,穿着一摇一摆的大衣正向这边走来,慌忙的将孟韵涵放开,可这一幕还是让孟不言看到了。
呲牙咧嘴飞快的奔到他面前,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脸上。殷红的鼻血喷涌而下。
我怎么给你说的,感情我的话是说笑,愤懑的脸上摆出豺狼吃人的架势。
你小子是越来越放肆了,脱离鸟笼你可自由了。怒气四散而来,久久不能平息。
哥,您别误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孟不言一语驳回:“在一起那么久,我就不信你们之间没发生事情,只怕是孩子都有了”。
这一年多来,他一直遵守诺言。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倒是他,因为我错失了一段缘分,提及此事孟韵涵觉得亏欠不已。
孟不言脸上的怒火也渐渐消散,罢了,不提此事,儿女情长本是人之常情,我又何必阻拦。
手指轻轻触碰歾诀印有轻微巴掌印的脸,亲切的问道:“还疼么”!
好了!让哥带你俩吃顿好的,左拥右抱将俩人揽在怀中,歾诀一路上忐忑不安,人生已经到了低谷的时候。欺骗会损伤一个人的心,甚至改变一个人的心智。
坐在餐桌上,他没有一点胃口,心里不踏实起来,难道善良的人就必须承受欺骗与背叛,可每次一看见孟不言沧桑的样子,就不忍欺瞒。
你怎么不吃,都是你喜欢的,我看了你老半天了,有什么心事,没啥过不去的坎,哥替你摆平。孟不言拍着胸脯一身豪迈,面前的男人显得多么高大伟岸。
拿起手中的筷子,夹菜的手微微颤抖,缓慢的送入口中,再美味的东西都咀嚼无味。
孟不言手指拨动着手机,接通了视频通话。
对方貌似是个女人,讲起话来嗲声嗲气,宝贝,你不要心急。等我将瓷器卖掉,那一百万我马上给你打过去。孟不言一副讨好卖乖的样子。
歾诀,取货,东西放哪了。等待他的是一场飘风急雨,事情铁定瞒不住了,以孟不言的性格,想办的事绝不迟一分一秒,恐怕连自己撒谎的机会都没有。
歾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不起,我没能保管好它们,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孟不言见此情景立马就会意,拉着妹妹的手质疑辩惑道:“我希望你能给我个解释和答复”。
孟韵涵娇弱的身子跪在孟不言面前:“哥,对不起。是我怂恿他一起带着瓷器去参加展会,谁知道竟落到警方手中,以文物失窃为由拘留”。
孟不言一张阴沉沉,面如死灰的脸,暴跳如雷,透着一股杀意。死死揪住歾诀衣角,你死定了,是你逼我的,这次我不会心慈手软。
他变得不再害怕,临危不惧,欣然接受命运的安排。
住手,你动他一根头发试试,只在抬首间,一道声如洪钟的声音从前方不远处传来,孟不言环顾四周大喝道:“谁在装神弄鬼,给我出来”。
殊不知那人早已站在他身后,手掌微微一震,强力的劲道将孟不言击倒在地。
映入眼帘的神秘人,秃着脑袋,胸前一道长长的伤口,口子上密密麻麻的镶嵌着铁丝,有着缝合过的痕迹,左右俩只手臂上被铁质圆筒包裹,笔芯粗细的电缆线深深扎入肉中,缠绕在周身各处,背后一片轻薄的铁板螺丝固定在骨头上,看着好生让人心痛。
谢延则是他最不愿提起的人,他的死是生命中抹不掉的伤痛,如今见他还好端端的活着,歾诀热泪盈眶,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这个人是谢延则,孟韵涵一脸惊悚的说道。
孟不言从地上爬起来,不由得产生惶惑,谢延则半年前不是已经死了么?
惶恐不安地退后了几步,指着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你居然还活着,你这家伙是人还是怪物。
我就是谢延则,甭管我是人还是怪物,今天咱新仇旧账一并了了。咻的一声抽出别在腰间的电缆线。
谢延则与孟不言之间有着无法消释的过节,得从歾诀还未踏入面包厂之前说起,某一天,孟不言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让大伙加紧赶工,之间不能休息,谢延则刚刚动完手术的妻子,累的病倒了,那一病再没起来,永远的离开了他。
因为这事,从那以后孟不言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管做什么都抚慰不了谢延则所遭受的创伤。
谢延则伸直一条手臂,窜出呲呲的电流,聚集至电缆,嗖的向孟不言打去,他矫捷的翻了个跟头,这一击打了个扑空,地面击打过的位置炸出一条裂缝。
孟不言额头直冒冷汗,忘而生畏地摆了摆手,停,别打了,万一伤了路人就不好说了!咱换个地方。
歾诀此时正准备开溜,刚迈出第一步就被孟不言察觉,想走,没门。后脑像长了一双眼睛似的,巴掌一拍,人群中有人褪去伪装,渐渐地围了上来,形成一个包围圈。
领头的人拽住歾诀压在地上,找来一根麻绳双手捆住,羞辱的蹬了他几脚,真是狼狈不堪。
一名汉子臂膀一扬,就将孟韵涵甩到了肩上,压根不顾她的喊叫,只顾着往红色货车走去,把她扔进货车箱里,三两下就扣上门。看着孟韵涵被人送走,歾诀的心也踏实了,这种场面不是她一个姑娘家该面对的。
谢延则紧撰拳头咬牙切齿道:“一群卑鄙无耻之徒”。
孟不言驾驶着小轿车走在前头,其余人跟随车尾。
一群人如押犯人一般,押着歾诀前往青鸢后山林子里。直到目的地,才停止前进。
嘀嘀——孟不言驾驶的白色奥迪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二十多岁出头,身着白色工作服的医生。
也不知是从哪找来的医生,瘦瘦高高的个子,手提箱里找出一只注射器,汲取满药水,看准歾诀手背的青筋扎了进去,而他此刻正被人抓着,无法挣脱。憎恶的吐了口唾沫在这位医生脸上。
这位白面医生没有说话,也没用发怒,暗自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歾诀脑袋隐隐昏厥,身子瘫软了下去,昏厥在地没了气力。
没有人管他了,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挥舞着钢棍目光锁定谢延则,蜂拥而上,今时不同往日,谢延则转动臂膀上方圆筒,瞬间转化为莲蓬般大小的小孔。
喷射出数十枚黏糊糊的肉色珠子,啪的打在每个人身上,珠子射出一条细微,肉眼可瞧见的电流,珠子射出的电流链接成为一条长线,使得所有人麻醉不能动弹,发生任何动作都会激起并加重电流作用。。
孟不言躲在树林里一颗大树下,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还链接了一台奇形怪状的设备,紧盯着屏幕,手指啪啪的敲打着键盘,直到屏幕上显示succes英文字样,这才停止了动作。
带着颇有胜算的把握,一鼓作气来到谢延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