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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从前的生活极其有趣,他是为什么想不开,放着那么大场子不溜哒,非要自告奋勇地钻进这么一个小星球衍生的辅助位面里,同一群蛋生的不知族群之人去争出生资格?
这也就算,但你这智识敢不敢再公正一点?自己是哪点得罪这个世界了?你打不过人家,拿他撒什么气,他们又不是一伙的。
但说归说,做归做,即使在这自闭期间,他还是抽出很多时间去考虑了一件曾经根本不会考虑的事情,比如,起个名字先?
于是,坚信自己会被孵出来的某人给自己想了一个名字,既生于木,长于枝上,他又希望自己被其摇晃下去,顺利滚入河中,那干脆就叫林曳吧。
至此,他林曳在这个世界上有了新名字,再也不会是无名之人了。林曳打算每隔一个世界就换一种名字的想法,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毕竟他现在,对于一切大小事宜都还尚未挣脱,全是束缚着的状态。但也因此,积攒了一些脾气,更是决定,再过多久出不来,他就不出来了。
渐渐地,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状态等了多久,天边第一场雷声震起,那些牵绊住林曳的树枝总算委顿。
那一颗大树似乎尤其惧怕神雷天威,在瑟缩一阵子后,十分干脆地变化成种子大小,拱入泥土中藏得严严实实。
一颗蛋被孤零零地遗弃在草坪上,任雨水浇灌也无动静,显得尤其可怜。
雷霆似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便逮着这蛋不断释放电弧,想要将他唤醒。然而对方似乎铁了心地要陷入沉睡中,任是蛋身滋滋冒着青烟,身体也无动作。
那闪电见此,不由更怒,在一把将自己幻化成电脚,用使出同归于尽的大力气猛地把周身冒烟雷火环弧的蛋踢入远方的湖水中要他冷静之后,消失了踪迹。
这一击之下威力极大,叫总算转醒过来的人一个激灵。林曳环摆四周,发现自己浸在水里。
他先是松了一口气,认为自己总算如愿以偿的滚入湖中,大概一会儿就会出来了。但细看那些血液,顿感不对劲来。
只见,无数血滴浸在湖面上,如浮萍聚集。慢慢地,它们似找准了目标,聚拢于蛋壳四周。就在林曳目力所极之下,全都化为长长的红线。
这些红线在水中飘摆,阵型井然有序,宛如朝拜王者。忽然,不知是谁无声令下,成千上万数也数不清的红线开始争相朝蛋壳倾轧而来。
然后林曳着急去挡,蛋壳如愿碎了。就这样,撑着小胖手跌坐在冰上的娃娃愣愣地看着冰封万里的湖面。在好不容易会过神来之后,揪着身上这红色布兜长长叹了一口气。
“哎!吓死爸爸了,搞出这么大阵仗就只为给老子穿一件衣服?”过分了吧,你们的使命何在?
就这样,在一望无际的大冰层上,一个穿得非常喜庆的小孩他活动了。他先站起身,赤脚在冰上走着,倏而奔跑了起来。
在看见前方发出光亮的结界后,林曳一步三跳,顺利借助那因为感觉到不对劲过来查看的胖瘦二守卫的脑袋,离开了这里。
等到再有人来,发现永生湖异变,胖瘦二守卫的情况不妙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而又因为两位守卫伤在脑袋,以至记忆全失彻底成了傻子,这笔账便毫无疑问地记在了焰红族身上。
反正这世界就只有两个族,互相之间有仇恨那是在所难免。时人朴素,根本绕不来花花肠子,所以自觉受到了攻击的树丛国聚集了全部勇士,誓要把他们那里的火焰全部扑灭。
于是,焰红族的兵士被那当头一击打得莫名其妙,火爆脾气一点便着,当场点兵就硬刚了上去。
再之后,两边越打越恼火,继而发展到举全部人手较量,导致维系很久的天下太平破碎成渣,局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年,他们之所以还能共生于一个世界,彼此相安无事,实在是因为树丛国一直努力避让的结果。
但树丛国的戍边之人认为这一次对方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叫他们的永生湖水变得不再流动,坚硬如石块,还散发着黑夜来临般的不详寒意。
其心险恶,简直想直接断了他们的兵源。想想湖中还有那么多好兄弟上阵之前留下的血滴,将官便是自责无比,心揪不已。所以根本来不及上报王,便集大军猛拼了一把。
不过,就在前线打得热火朝天,同仇敌忾之时,后方王总算收到了一点消息。在知晓自己军队同焰红族的人拼杀起来之后,他根本坐不住了,一连吓得几月都不敢出门。
等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上朝之后,在朝中大臣怂恿和自己的私愿下,他决定忍痛割舍那些护境之兵,并于同一天时间里,挑选使者带着最真诚的歉意,火速奔去敌军大本营。
等到做了这些,王心中终于安定。可惜他根本不知道的是,那些使者在还没晃悠进敌方大本营前,就叫敌方投下的大火球给烧成黑炭了。
只是,对于树丛国边境的戍卫来说,王令来得真是及时的让人闹心,没有失踪真是可惜了。只见那令上写着划清界限的恶言,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算树丛国人,所作所为也与树丛国人无关,并限定时间,滚出树丛国领域。
至此,将官把王令示下,引得无数人同悲乎嚎。有的甚至受不住这种被遗弃的打击,直接跳进滚滚火浆中。
生之希望渺茫,又有拼命护住上万年的同类在背后插刀插得正欢,叫人心中当真不是滋味。有的战士发狠起来,直接撕断背脊羽翅,刨出神树种子,发誓与树丛国决裂,重衍专属于他们自己的新家园。
对此境况,始作俑者表示,愿意继续再看看形式,任这世界残喘一会。若还不完成预想期待值,他便宁愿睡到一觉不醒,醒来就剩下自己一人时,也不要继续跟这些被人卖了还数钱的傻子玩。
这比刚出来那会儿态度好多了,要知道当他看见自己国境有自己人设下的结界时,又花了一点时间把这世界看透之后,最先完全起不来半点掺和其中的心思。同时认为,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他人那时候依然很颓,感觉自己被那谁看扁了。想来自己好歹是某一高等星球制杀位面上的王者,是主导无数星球上极大部分规则的领行之人。
历来信奉战便有良刃制气,精兵控场,将敌手戳杀干净。要战,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打法,势必要让敌手胆寒,报复不能。
否则简简单单一个较量就结血仇,日积月累之下,根本很难阻挡那么多仇敌暗中偷袭使绊。
尤其是在那样高尖杀器横行的时代,即使有九条命激活永生技能,也不够仇家天天换着新科技过来刷你副本的冲动。
所以他做事很绝,一直都绝,绝到身边再也没有亲近之人,也无敌手仇家。绝到即使孑然一身,亦无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