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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福晋又又又离家出走了 / 第六百零二章 猪拱白菜 十四

第六百零二章 猪拱白菜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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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禵面对着众人的无情,只能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表示自己的痛心。
  
  然而,婉婉对此却完全视而不见。仿佛只觉得,这是胤禵吃多了撑的没事做。
  
  “女孩子家的心思,我不懂行了吧。”胤禵有点儿郁闷,竟然犯起了小孩子的脾气,转身就出去了。连个象征性的回头都没有,仿佛真的十分决绝似的。
  
  言蹊看得愣了,老半晌才看向已经快要笑出声的婉婉,忍不住问道:“额娘,阿玛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阿玛都这个年纪的人了,最近好像愈发得跟个小孩子一样了呢。有句话叫什么,越活越回去了,难道阿玛已经开始了吗?
  
  “不知道他。”婉婉又看向陈舒,指着书中的一个句子道:“我看这话写得倒是十分有趣,陈舒哥哥,你也看看。”
  
  “好。”陈舒笑着将书接了过去,又抬眸看了一眼言蹊,道:“你阿玛呀,其实还是担心你的事情的。不过也没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
  
  “…”言蹊默了默,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事情,这么过去三日以后,郑亲王的福晋就上门来了。原因无他,自然是德沛回去以后跟阿玛额娘讲明了情况,表示了自己的心意。
  
  郑亲王当时就给气得险些拿了藤条要打德沛一顿。先前死活闹着不肯见,还躲去庄子上的人是他,现在又说自己喜欢言蹊的人也是他。
  
  原本恂亲王家本身就是雍正爷十分信任的重臣。他们郑亲王家虽然是早年间就已经册封了的****,但要真的比起来,还是存在着一些差距的。
  
  郑亲王福晋到恂亲王府时,刚好婉婉邀了兆佳氏过府赏花。天气愈发热了,婉婉在府中开辟了一处小小的池塘。
  
  池塘中,婉婉从别处引进了诸多莲花。其中,也不乏一些品种比较罕见的睡莲。
  
  婉婉喜欢看花,并且等到秋日里莲花凋谢的时候,还能有莲蓬可以吃,倒是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刚巧郑亲王福晋来时,瞧见的就是一池漂亮的莲花。
  
  顿时,郑亲王福晋的心中稍稍就有些心酸。郑亲王府这么些年,靠着庇佑倒也还好。但要跟如日中天的恂亲王府比起来,着实还是差了不少的。
  
  好比开辟这么一池的莲花出来,她家里就是不成的。
  
  郑亲王福晋说明来意以后,就骂了自个儿儿子德沛的不懂事。道歉以后,盼着婉婉能再去劝劝言蹊,瞧瞧能否再让两个孩子见一面,看看是否合眼缘。
  
  婉婉看着郑亲王福晋的态度十分和善,倒是也并没有拿乔。承诺了会好好跟言蹊说说这事儿以后,郑亲王福晋也就稍稍踏实一些回府了。
  
  郑亲王福晋走后,凉亭里的兆佳氏一边吃着冰镇西瓜,一边就道:“你家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其实两个孩子还算有缘分的,见一见也好。”
  
  “我也是这么个意思。”
  
  婉婉无奈摇头,又道:“只是言蹊那丫头,非得说什么要考验考验德沛那孩子的诚意。我也是没办法,也就只能由着她了。”艳艳电子书
  
  她也就这么一个女儿,虽然眼下这事儿是有些由着言蹊的性子来胡闹,但终归也不是什么大事。郑亲王福晋态度很好,没拿出长辈的架势来。
  
  婉婉自个儿也没说什么。将来两家没成亲戚便罢了,明面上还是维持着的。若是真成了亲戚,那自然还是和善些比较好,对言蹊自个儿也是好的。
  
  “言蹊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懂事有主意的,她既然这么想,那应该也有她自己的道理。”
  
  兆佳氏想了想,又对婉婉说道:“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家那几个倒是都不用我担心的。你这儿,你也就暂且放宽心就是了。”
  
  “我知道。”婉婉点点头,便就没再继续和兆佳氏说这件事了。
  
  言蹊和德沛的见面,定在了京城的一家茶肆里。这儿的茶肆不比别的地方,来往的大多也都是一些高门显贵。来这儿喝喝茶听听故事,打发闲暇时光的。
  
  “…”德沛走进茶肆里的时候,稍稍有些忐忑。
  
  刚好恰逢说书先生正说到精彩之处,一拍手中的惊堂木,顿时就将德沛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还挺有架势的…
  
  只是,为什么选了此处见面呢?能一边喝茶,一边听书吗?
  
  德沛刚上了二楼,就在楼梯口的地方瞧见了秀月。秀月正候着呢,怕德沛找不着地方,见到德沛来了,便道:“我家姑娘就在那边。”
  
  说话之际,秀月已是领着德沛过去了。德沛手中拿着一束花,更加紧张了些许。
  
  言蹊正坐在窗口,看着楼下的说书先生说书。今儿的茶肆里客人不算多,言蹊特意给了银子,让说书先生选了《聊斋志异》里头有趣的故事来讲。
  
  德沛进屋时,恰巧见到的就是正在窗口喝茶的言蹊。
  
  “我来了。”德沛走到言蹊的面前,将鲜花递给言蹊,犹豫了一下,问道:“我…叫你什么比较好?我能叫你的名字吗?”
  
  按照着身份,德沛虽然将来是要承袭郑亲王家的爵位的。但是他现在其实只能算得上是一个翰林院的修撰,和言蹊比起来,自然是有差距的。
  
  然而,言蹊却笑着看着德沛,脸上流露出几分有趣的笑容来。
  
  “一开始你隐瞒身份的时候,就是怕我知道了,会像你现在这样这般拘谨?”言蹊道:“我还记得你那时候在溪边侃侃而谈的模样呢。”
  
  “跟现在比起来,那可真是大相径庭。”
  
  “我…”德沛腼腆地笑了笑,一下子坐在了言蹊边上的椅子上,道:“我也想随和些来着。只是来之前额娘又叮嘱我,让我多注意些礼节。”
  
  “有的时候多想了一些,结果就变得拘谨了。”
  
  德沛说着,又指了指鲜花,道:“这是我出门时,在边上的花坊里瞧见的。我觉得很漂亮,应该是适合你的。”
  
  他记得,那时候他也是送过他花环的。当时...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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