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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南看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怪人留在那里。现在是下午,雪已经停,他刚走出来不久,往后面看,忽然有个人跟着他,那人双眼很亮,即使是在暗沉的天气下也可以看到他的眼睛是如此的特别。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厚衣,鼻子呼出气,手里还拿着两把斧头,此刻在冷冷的看着章南,章南先是看到自己踩在雪地上的脚印,再把目光移到那人的身上。
章南笑了一下不在去看他,又双脚踩在雪地上印出一个个脚印仿佛是刻意而为之,那人也不动手,双眼有复杂的感情充满在里面,难道他知道他打不过章南所以跟踪着他?但是这样明目张胆地跟踪也叫跟踪么?章南想想也觉得好笑。
雪挂住枝头,章南不用去看也能感受到周围覆盖上了一层雪。
走了一个小时那拿着两把斧头的人还在跟踪着他,似乎随时准备战斗一般。
天黑时章南已经来到悦来镇子,他抬头欣喜地看着这活的镇子,快步走入一家客栈,那怪人也跟在章南屁股后面进了客栈,找了一个桌子坐了下来。
肚子已经饿了,章南叫来小二,要了两斤牛肉、一斤猪肉还有一大碗米饭,自己慢慢的吃了起来,吃了后又要了一间房子睡下。
那人也是如此地做,章南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他初来江湖,怎么会被这怪人盯上,是他杀了急风剑诸葛雷的原因,还是他杀了极乐童四人?
夜,无风无雨无雪。
平躺着在床上的章南想着事,他要怎么样才能杀了上官金虹,公平决斗李寻欢都杀不了他,自己怎么可能会杀了的他呢?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他受伤暗算他,别人只知道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可不知道他发出的的飞刀也是百发百中。
真的要当一回小人?章南眼珠子转动地想着。
屋顶上似乎有人在快速地疾走,章南听到脚踩着瓦片发出低沉的声音,他没有睁开眼,闭上眼睡去了,有可能是去暗杀别人,而不是杀自己,太过于杞人忧天可不是好事。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窗口那里有支管子捅破布窗探了进来,往里面吹白烟,烟缓缓飘去,门外那人在黑布下冷笑,把管子藏进胸口,过一会儿推门而进,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遮着黑衣也可以看得出他眼睛、嘴巴、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人们都说这个少年如同一匹狼警惕,杀他时需要注意,我看不过如此,还不是在我的蒙药之下安心的睡去?要杀一个人真的是太简单了。”黑衣人走过去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睡得很舒服的人,“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出来混的?”
他掀开被子,看到的根本不是章南,躺在床上睡得很死很舒服的人是小二。
黑衣人眉头拧成一条绳,气急生怒,“不是他,阿飞呢?”
他抓起那人使劲地摇晃小二,眼睛怒瞪着他,脸快要贴在小二的脸上,“小子,你他妈给老子醒醒,睡在这里的人呢?”
小二被他的蒙药弄得醒不过来,还在呼呼大睡,他一把把小二仍回床上,嘴里骂骂咧咧地走出去,“好小子,你是第一次戏弄我树不高的人,我树不高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
章南根本没走,他只是躲在里面的屋顶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他怎么知道会有人针对他?他当然有他的办法。
正当他要准备下去时树不高又走了进来,吓出章南一身冷汗,难道这人已经知道他躲在屋顶上。
树不高大笑,好像躺在床上的是个美丽动人的少女,“哈哈,阿飞啊阿飞,原来你也会易容术,我差点上了你的小当。”
他走近床摸摸小二的脸,想要从小二的脸后面撕下他的人皮面具,撕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变化,树不高惊疑地看着小二,这不是阿飞,阿飞真的已经离开了这里?这小子有点东西啊!
他在屋子找了一会儿,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看到一盆水,抓了过来往小二的脸泼,哗啦一声,小二立刻又紧张又焦虑不安地醒了过来,全身瞬间冷透,惊恐又害怕地看着黑衣人。
树不高看到小二的表情又跳又笑,看着他说道,“哈哈哈哈,阿飞哪里去了?有些人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章南强忍住不笑,这又是一个怪人。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那位少年给了我一两银子,说今晚来他房间睡觉,其他事他也没有跟我说,早知道要受如此罪,我怕是不敢来啊!”小二又气又恨又无奈,双眼充满了委屈。
“我相信你说的话,给,这是给你的补偿。”他丢给小二一两银子,心中快乐地走出屋子,好像他要来杀的不是人,只不过是来玩玩。
小二收拾好东西有苦说不出地走出这里,章南过了半个小时才敢掠下来,站在地上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被子已经湿了,睡不了,只好离开这里吧!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外面盯着他。
章南打开窗户跳了下去,这样可以同时离开两个人的视线,好极了,这么晚了,本以为不会有人开店做生意,没想到还有许多家酒店还在开着,这岂不是最早的夜市?章南走了过去,叫来一壶酒还有半斤牛肉坐下自己慢悠悠地吃着喝着,好像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只是他刚坐下不久,那个拿着两把斧头的人也走了进来,阴魂不散地跟着他。
他的眼睛在盯着章南看,一刻也不想离开过。
章南实在是无法忍受,他拿着酒走了过去,说道,“兄弟,你跟踪我那么久,好像有事。”
“我这才跟踪你十二个小时,不算久。你能骗过树不高却骗不过我双斧人李凌。”
原来他叫李凌。
“你怎么知道我骗不过你?”
“树不高那种呆头鹅以为你走了,其实你根本没走,只要你的人没有离开客栈,你就一定会在屋子里面。我与他不同。”李凌严肃说道。
章南笑道,“你的确与树不高那种呆头鹅不同。你盯人的方法是最简单的,只要看着那人,那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离开你的视线。”
“最简单的方法往往是最有效的方法。”
“你说得对,你是个聪明人。我以为像你这种使两把斧头的人脑子一定很不好使,事实却是相反的。”
李凌没有说话,他又在盯着章南看,生怕章南会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走似的,他已觉得章南不简单,不像是那种初入江湖的小子能比的。
可他没说为什么要跟踪章南,奇怪的很。
“你要怎么样才能离开我?”章南喝下一口酒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