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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路?不可能吧,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相比来说,王宁更相信这家伙是要杀人劫财。
找死!
刚出城,回头还能看到城头林立的守卫官兵,王宁不愿麻烦,还是走远了,找个僻静的地方才好动手。
步伐加快,下官道走小路过枯林,扭头一看,靠!一条尾巴变成七八个了。
而最开始跟着的那位见此,终于不跟着自己了,往其他方向跑了。
人少了好说,一弩的事,低调些不留痕迹不难,这人多了,王宁反而看开了,索性慢慢走到一块平坦的地方站定。
等这群人走近了,王宁惊讶的发现,竟然都是官兵。
自己除了卖东西没犯事啊?况且追自己的那位才不是善茬,追自己干嘛?
双方当面,王宁皱眉问道:“诸位军爷有事?”
领头那位气道:“小子!你让大爷们好一通追!从实招来,那西洋镜可是你卖的?”
“是又怎么样?”
“税银交来,也不用别的,把剩下的西洋镜交出来顶了,不收你银子。”
怀璧其罪啊!
王宁冷笑道:“军爷说笑了,那镜子只那一面,在下如何拿的出来,只是不知税银多少?”
“卖完就跑,害的大爷追出来快有十里了,听说是四百多两,这么着吧,零头不要了,你交四百两了事。”
“四百两?!诸位军爷有些过分了吧?”
“哈哈哈哈!!还不服气!”领头的大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肯定还有私货,拿下了大刑伺候,务必问出西洋镜所藏之处,别说银子了,命也给他没收了!让他知道什么叫过分,动手!咱哥几个发财了好回去喝酒!”
“好嘞!!”余下的人一听,各个拔刀在手,呼啦一下围成一圈,看来是要生擒自己好用刑!
大意了,王宁哪想过官兵跟土匪似的,不光想杀人劫财,还想折磨自己来个刨根问底。
哪还有半点犹豫,王宁闪身回了工业园。
“活见鬼了!人呢?!”
“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胡哥...咱们不会是真见鬼了吧...”
“日头当空朗朗乾坤,厉鬼也给晒死了,怕个屁!回城!”
领头的这胡哥说的硬气,就属他那双腿哆嗦的厉害,转身想跑呢,就听轰鸣声大起。
‘嗡嗡嗡!!!’紧接着就是一庞然大物出现在眼前。
“俺娘嘞!鬼啊!”
“救命啊!”
王宁驾驶着铲车改造的简易装甲车,瞬间从工业园冲出,也是含怒出手,一脚油门,当场撞翻两个,碾压过去后猛打方向,追上一个一斗子拍下,然后再追另一个。
吓傻的绊倒的就用斗子拍,跑的快的就碾压,如法炮制,一共七个人,只一分多钟,全部弄死了。
见再无人动弹,王宁松了口气。
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开始还能凭着一口怒气冲杀,现在人都死了,看着地上血腥的场面,腹中翻涌不止,哪里还忍得住?开了车门张口就吐了。
吐完了,回了车里,看着最开始跟着自己的那人方向,寻思这家伙反正不是好人,要不追上去灭口?就见那人跑向远处,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还不等王宁做决定呢,忽然那人不跑了,转身看着王宁方向,犹豫一会,最终向王宁这边笔直的走来。
回来了?这是来送死?
王宁目送他过来,就见他走近之后一见地上的场面,神色虽万分凝重,脚步也有些迟疑,最终还是走到装甲车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见此王宁熄了火,只听那人哭诉道:“....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猪油蒙了心!还望少爷恕罪!小人恳请少爷收留,小人愿侍奉左右。”
王宁都有些懵逼了,咋回事?这是情愿当自己小弟么?
自己虽然没散发什么王霸之气,但咱装甲车给力啊!行吧,先把战场打扫下,收小弟的事等下再说。
“你闪远些,我先把人给埋了。”
王宁招呼一声,那人慌忙起身让开,王宁操控着铲车,挥舞着铲斗,铲车当推土机用,两三分钟就推出个几米高的大坟头,将官兵七兄弟连人带土的堆做一处,地上除了车轮印,哪里还有一点血迹。
将车子开回工业园,王宁回来,那人快步走到近前,扑通一声再次跪下,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毕竟眼前这人不是善类,王宁防备他暴起发难,但这主动送上门的,对毫无班底的自己来说,还真是雪中送炭,不收心里也痒痒。
“你一路跟踪我,我知你不怀好意,这会又要跟着我了,你要我如何能信你?”
“小人也知自己个儿不是好人,实在是身负血海深仇,苟活于世才出此下策!”
“不敢隐瞒少爷,小人早年随人贩私盐,虽伤过人也不过为保东家的财货。”
说着咬牙切齿道:“是那后金贼骑,在小人出远门保货之际,将小人一家父母兄嫂发妻侄儿尽数掳走,生死未卜不说,许是还要受尽折辱...唯独七十多的奶奶,还有襁褓中不足一岁的孩儿,因行走不便,被杀死在家,待小人回乡,坟头都堆了月余。”
说起往事,那眼泪是泪如雨下,恨道:“小人有心报仇,怎奈朝廷不争气,自从袁督师被奸臣害死,大明军屡战屡败,小人不愿从军再受窝囊气,整日浑浑噩噩得过且过,实在害了不少人。”
“也是抱了死志,特在此等那后金再入塞,拼死也拉几个垫背的,以慰我那可怜的奶奶和孩儿的在天之灵。”
“直到今日见了少爷鬼神莫测的手段,才知天外有人,只求少爷收留,若后金来了,情愿护卫左右,虽死无憾!”
听完这番话,王宁不免心中同情,一家人死的死,被掳走的也生死难料,活着的动力只剩下报仇,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
“收下你也无妨。”王宁叹道:“只不过呢,你被掳走的家人未必都过世了,在我看来,活着几位甚至全活着的面还是挺大的!想办法就出来就行了,不要轻言生死。”。
“真的?!”汉子听后神色一喜,很快黯然道:“就算如此,后金铁骑来去如风,想要救出谈何容易...”
王宁傲气道:“把他们打怕了!打残了!甚至俘虏些将军皇族什么的,凭他们的身份,换几个普通的奴隶,应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