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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那年花开叶正浓 / 第二十七章 做女仆 11

第二十七章 做女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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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月光如银冠般照着地面,墙面上铺着的墙漆上还带着如萤火虫般亮闪闪的荧光粉,闪亮如星星一般。这一夜,黄冠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面标记好的地图依旧还在。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已经渐渐好的伤,又跑到窗台前看着鹅黄色的月亮渐渐的高高升入空中。外面有着猫头鹰的叫声,好像小孩子啼哭一样,让人感到痛苦和难受。明天,还不知道朱珠儿要闹出什么事情出来,可是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胜算,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祈祷。于是,她跪在地上,对着空中默默的念着,天上唯一的永生神,愿你救我们离开这个魔窟。她就这样没有头脑的祈祷着,渐渐的睡着了。
  早上,外面的阳光照到她的脸上,她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看到套间里有一个男人很生气的看着自己,满脸的难过神情,身上还有着伤。她不想再说什么,又一次回到了女孩子们呆着的小屋里。他看到黄冠的时候,一脸的不高兴,和管家示意了一下,于是带着黄冠上了楼。
  到了楼上,朱珠儿正在那里哭着,旁边坐着之前的戴着眼镜白皙皮肤的男人,和楼下的男孩儿,有一点容貌相仿。他很尴尬的看着朱珠儿,用手指着门口,“好了,别哭了,让我们先聊一下。”大概他是想让朱珠儿离开,让黄冠和自己单独聊聊之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珠儿没有离开的打算,就是坐着不走。还下意识的用手拽着项链,脸上渐渐的渗出了汗。大概是之前雇佣女巫被黄冠看到了,她把脸转向了门口,明明知道应该回避,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坐在沙发上,不肯离开。
  这个管事儿的看着朱珠儿好像没有离开的打算,脸上换成了不高兴的意思。但是大概是受人所托碍于情面,于是开口问道。“你是怎么跑出去的?”
  他说完还凑过来仔细的看了看黄冠。虽然有点背光,但是此时的黄冠一看就是十二三岁左右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儿。这个年龄别说自己,这是个任何人都不可能雇佣的年龄。因为还未长成人,她虽然个头高挑,但是一点女性的隆起都没有,还带着叛逆期的神情。他仔细的又看了看脖子,真的没有喉结,还真是个小女孩子。
  难道朱珠儿把带来的人杀死随手换成了周围的百姓?想到这里,他开始收拾自己拿来的东西,黄冠踮起脚尖往里看看好像是录音设备的物件。他一边收拾到自己的口袋里,一边时不时的抬头看看门口,但是看归看,手还是不停的收拾着。
  黄冠想了想,回答道,“我觉得早饭不怎么好吃,想买点油条。”
  这个眼睛男士迟疑了一下,“好吧,其实油条很多人都爱吃,关键是,你得按规矩来。你走了,工作谁干,是吧,还是要守规矩。无论你为什么来的,你都要守规矩。”这个眼睛男人说完,抬眼看了一眼她,忽然他迟疑了一下。想了想,于是他把设备和一些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东西很快就收起来了,站起身来说着,“还有,这位夫人你也不是新人了,你应该知道这个小孩子吧,好像不是我们常用的那种,她是谁推荐来的?怎么都感觉不太对劲儿,从长相来说,好像是混血,不会是少爷带回来的香蕉娃娃。要么,就是混进来想搞什么讯息的吧,你们看到楼下有什么设备吗?”
  “我家住在边境线附近,但是我不是混血。”黄冠听懂了,于是接着说,可是这句话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测。
  “有可能是混血儿好几代吧,没关系,这个不计入问题。那么你跑出去干什么了?”他彻底站了起来,把东西都放下了,有点害怕似的说着。
  “跑步,然后吃早餐,出去干活不是要熟悉一下环境吗?”黄冠说着。
  “你没有感觉我们现在的位置不是什么饭店招服务员,而是正儿八经的全职女仆吗?你叫什么名字?”这个优雅的男士说完,一副贵族范儿的对门口的人打了一个手势,拿起东西马上就要离开。
  “罗娜,你可以叫我罗娜。”黄冠撒了谎,她也害怕朱珠儿找到家里去砍人,于是编了一个名字。
  “这个名单上,好像没有姓罗的啊,她是谁推荐来的啊?”这个男生再次放下手里的东西,看起来他很爱惜自己的名誉,很快因为上火声音都变了,拿着名单的手都抖了。
  “那个,那个,我回头问问,好像不是临时招的人,就是被姐姐妹妹拉进来的。可能,她们关系处的好。”朱珠儿看到自己的事情要露馅儿,马上说着。
  “你这里不是总出事儿吗,关系好,还拉进来啊?”这个男士也不再遮掩,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他感到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而且很严重。
  “拉进来做伴儿的!”朱珠儿说完,还带着得意的神情。
  “嗯,你回家和你少爷吵吧,我其实不愿意管闲事儿。还有,就是新招的,你是不是应该让人先对好话啊,这万一经理级的来了,我们都不好交代啊。这女孩子,好像哪里都不符合规矩啊。”眼睛男士有点挂不住脸上的紧张,马上拿着很多东西离开了。走的时候很匆忙,黄冠脑里回想出夺门而出这个词儿。
  眼睛男士出了屋,下楼的时候是飞快的,他背着的东西打在楼梯上回响声音很大,发出了着很瘆人的声音。这时候,另外一个人从门口出来了,咬着手指也是很尴尬。朱珠儿穿着睡袍,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门口的样子,露出的一条大腿居然连丝袜都没有穿。她一扫之前装出的柔弱,对着门口的人泼妇一样的大骂,“你们俩个,还是帮手啊?一个甩手掌柜的,屋里都不进,就让我自己问,一个一开始就输在理上,不知道把问题推……推在下人身上吗?”
  这个人一看来了一个机灵,拿着沙发上的衣服和围布一样的东西,五花大绑一样的把朱珠儿绑得结结实实的。绑完了以后,他对着自己的杰作说着,“我其实也觉得,他比我聪明,我进屋以后就想,你穿成这样,我回家她会不会生气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你的妻管严?”别看朱珠儿被绑成这样,但是她还是鲤鱼打挺般的一跃而起对着叫来的帮手大喊道。可是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打算听她的,自顾自的下了楼,带着满脸的得胜般的笑容说着,“嗯,嗯,我觉得她总是明智的,我先下楼,回头再说。”
  黄冠看到这一幕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是挺疼是真的。楼下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像问得是刚下楼的那一位。
  “你去哪儿了,这么半天没有动静?”另一位说道。
  “我下楼了,你自己研究吧。”刚下楼的壮汉说完,就听楼道门狠狠的被关上了。楼上的朱珠儿还在大声的叫骂,手下们也都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这个不顶用的,你给我把事儿办明白啊!”朱珠儿拿着电话大喊道。
  “我好像得走快点儿,这种事儿我就不应该管。”有一个人也是动身离开了,很快就响起了楼道门狠狠的摔上的声音,可是有意思的是,这个人又把门轻轻的关了一下。
  “天哪,这个人怎么走了?”或许楼下跟着离去的又走了一个。
  “是不是因为她穿的不太合适,把帮手吓跑了。”一个女人说着,好像还扶着一个拄着拐的男人。
  “其实,我就是说这种事儿就不应该管,你看看,他上楼不到五分钟又下来了吧,我们就说没有来,我们也走。”这个被扶着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和前一个一样也是要走。
  “我陪着你,要不,咱们就不用上楼了?”这个女人看到他改变主意,也有点不知所措胡乱说着。可是这个拄拐的男人已经挣扎着往楼下走了,这个女人看到他这么坚决也是跟着下去了。高跟鞋的声音非常的刺耳,一路连停下都没有。
  “你放心,我轻易不会来,来了也不会进屋。其实,我比他知道的更清楚,我们应该快点儿走,告诉跑车司机,别熄火。”有一个男人好像正在迟疑,看到这里也是打算离开,不仅说着还和手下发着时令。
  “不对啊,跑车司机,好像……”有一个女人说完,马上捂住了嘴。
  “是啊,我们都不去,就都没有事儿。”一个男人小声说着,蹑手蹑脚的也下了楼。
  “老爷,我们快点走。”有一个女人反应了过来,飞快的离开,一路上撞来撞去,发出了嘈杂的声音。
  “我说,我刚说完,你不会走这么快吧。”另一个男人说着带着惊讶的声音。
  “你看看楼下这里,不是好事儿。”有一个好较真的女人,还在计较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我好像也看到了,实在不行,咱们也走吧。”
  “这是送大酱的扣地上了吧。”好像管家的声音响起来,带着自嘲般的笑声。
  “你傻啊,大酱扣这么方方正正的在地上,还是西北角啊。”发现问题的女人马上嗓子就哑了。朱珠儿看到了飞快的跑到了楼梯间的拐角处,假作镇定的说着,“罗盘。”
  黄冠趁乱也是跑到了楼下看热闹,当罗盘指针定下来的时候,有一个披着头发的女人绕到了她的身后,当她定睛看过去以后,她尖叫着,“不是吧,这还不是西北角啊,还不快走啊?”
  黄冠看到楼梯间对着门附近的位置上还真有黑色的膏状物,方方正正的三四个长条,接了好长一条。
  “他怎么跑的最快啊?”有一个男人好像想起了什么飞快的往楼下跑。
  “那个人好像很眼熟啊。”朱珠儿好像想起了什么说着。
  “不会是……”管家有点迟疑。
  “少爷,你怎么回来了?”有一个男人本来已经要走了,忽然灵机一动说着。
  “闭嘴,少爷回来了,她不是要下来吗?”旁边的女人说完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指了指楼上的朱珠儿。
  “少爷在哪里那,我一直在家里等着他呢!”朱珠儿马上脸上换成了一脸的堆笑,快乐的打算下楼。忽然楼道里一片安静,“你们真是能糊弄我,他哪回来了,人在哪里哪,你真能瞎说。”
  “她好像不认识他。”有一个长发女人开始为这个人解着围。
  “你嫁的是哪一个啊?”有一个人问道,还带着轻佻的样子。
  “当然是最帅,最有前途,最有男人味儿,还很温文尔雅,年少有为,平易近人,最重要的就是高大威武与众不同,他就是一个很优异的人。”说道这里,朱珠儿一脸的媚态,快乐的样子真是与之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
  “哇,真是王子级别的英俊人士。”她拿出一张餐巾纸,好像令牌一样的伸了出去。黄冠偷偷在后面仔细的看了看那张纸,就是一张连花纹都没有的白纸。
  “我们回家吧,好了,都回家吧。”有一个人招呼着大家,黄冠好奇的又退回到了楼上。满脑子都是一个词儿,不靠谱,这个朱珠儿,真是太不靠谱了。刚生完孩子,怎么又顾女巫又发神经,这个人也太不靠谱了。她更加肯定一个事实就是,再跑不了,以后真是没有指望了。
  大概大家的都是心照不宣的感到了这一点,这些实权派的男男女女们都开始往楼下走去。一路上,还互相示意不要说话影响到朱珠儿。
  这些人一路走到了楼下,一个女人进了门带着满脸的不快说着,“不对啊,怎么刚开始就回家了?”
  有几个还在比划的人看到她进来了,赶紧把要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狠狠的摔门而去,“呸,我就没有看到这样的一个人来。”
  黄冠好奇的绕到了楼下打算看看究竟,看到这些人还真的对朱珠儿礼让有加,长发的女人还安慰朱珠儿说道,“是不是你水准太高了,和她比,可能有这么多优点,优点可能是相对的。”
  另外一个女人也是说着,“你看看你,她就是好吹牛,你怎么还埋汰人呢?”这些人正说着,纷纷就离开了。黄冠看到这里,又小声的上了楼,回到了自己住的那个屋里。
  看到她完好无损的进了屋,女孩子们纷纷过来抱住了她。黄冠得到了安慰,她坐在地上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楼道里非常安静,安静到有点瘆人。
  忽然,年长的女孩子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我怎么感觉,她不像寻常遇到的得宠女人一样啊,她不是生了一个儿子吗?”她拉着黄冠的手,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挺得宠啊,她都请了那么多人啊!”另外一个人说着,但是好像也带着点迟疑和疑惑。
  “不是她请的吧,怎么看到她又都走了啊?”年长的女孩子说完,看着黄冠。其实,她心里想的也是黄冠想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容易的平安脱险。
  “对,是老人不知道她这样,肯定是老人请的。”乐天派说着,还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你说还会有人来吗?”黄冠惊魂未定的问着,她也是很奇怪。但是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朱珠儿也害怕自己的事情被查出来,所以有所迟疑呢?还是,朱珠儿又在策划新的阴谋?
  “刚开始就走了这么多,以后还真不好说。你怎么忽然关心她了,她不是要罚你吗?”有一个人忽然反应过来,好像要挨罚的是黄冠那,怎么大家开始疑惑这件事情呢。
  “这些人好像都是为了罚我而来的。”黄冠说着,也是感到很奇怪。
  “对啊,那怎么都走了呢,你认识这么多人。”年长的女孩子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意图。
  “其实,我不认识。”黄冠说得倒是实话。
  “那就是被她吓跑的,女屠户戾气太重,把来的人吓跑了。”年长的女孩子给自己打着圆场。其实之前类似的事情也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但是这样收场的还真是少见。
  “你说她不会把刀子放身边被人发现了吧,太吓人了。”有几个女孩子害怕的说着。
  “不能吧,或许是她做这样的事儿太多了,身上都是戾气,我猜是这样的。”年长的女孩子说完,也是带着肯定和迟疑。
  “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另一个女孩子附和着,也是带着满心的疑惑说着。
  女孩子们又开始陷入了好长时间的安静,在很多人都不说话的时候,西天的鱼肚白渐渐的开始变得黑暗。夜色渐渐的浓郁了起来,因为这一天闹腾得,晚上并没有人来送饭,也没有人来问话。女孩子们中有一个大胆的跑到了里屋,发现屋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之前看着她们的壮汉般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只有几个被子胡乱的扔在那里。。
  有一个女孩子很快乐的说着,水房里有水。于是大家都跑进去梳洗,互相还用水打着水架。在这个本来就很阴森恐怖,还带着血腥的世界里,这个小小的水房成为了女孩子们唯一的快乐。在女孩子们追逐打闹的时候,黄冠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于是她匆匆的离开了水房。
  她躲在没有人的地方,偷偷的打开了手腕上的布条,看来还没有被打湿。手腕好像也能动了,看到有人来了,她马上又围上了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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