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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龙骧凤翥势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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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那件事有回信吗?”慕容正武却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老管家会意回道:“派出去的好手全部没了消息,怕是已经折在了史渊手里。”老管家叹口气又说,“老爷,再这样下去,怕是要伤了家里的元气”。
  “都是废物!”慕容正武沉声道,“你觉得家里那些个只会吃喝嫖赌的小兔崽子,有哪一个能赢得过史渊”?
  老管家恍若如梦初醒,不禁点头“哦”了一声,但很快却又张口说道:“原本四公子倒是可以试一试,可是他……”。
  “你跟我了我多久了?”慕容正武打断老管家的话,冷声问道。
  老管家忽听慕容正武如此一问,不禁呆了一呆才说:“快三十年了”。
  “你老了,脑筋转不动了,不如回家养老去吧。”慕容正武摆一摆手,示意老管家不要跟上来,临走时又懒洋洋的说,“什么事都要我解释给你听,还要你做什么”?
  老管家站在原地,慎慎望着慕容正武走了老远,望着他穿过回廊,又转过墙角……这时,老管家却忽然一脸轻松的叹了一口气,望着慕容正武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因为你已经不喜欢比你聪明的属下了,哎……老东西啊,别忘了盛极必衰的道理啊”。
  客房之中,沈少依站在房间二楼的回形走廊之上,远远望着慕容家的练武场,不禁微微出神。
  “小姐,我还是不明白……”沈少依身后的小丫鬟嘟着嘴,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找人编了四句顺口溜,还花钱找了一大堆的人满天下去散播,已经让史渊出了大名了,就连老爷都已听说过史渊的名号了,你为何还要办什么比武招亲”?
  沈少依微微摇头,目光依旧停留在远处的练武场上,只口中轻声回道:“我既是沈家的二小姐,我的心上人就必须要有配得上沈家的名声和地位。沈家的女婿,从来都不可能是寂寂无名的人。因为在世人眼里,沈家的女婿如果不是威慑江湖、门当户对的大英雄,便是攀图沈家钱势的幸运儿小白脸,不免要遭人嫉妒唾骂。他若不能一举成名,技惊四座,我嫁给他后……”她说到这里忽然没了声音,只把柳叶眉儿一低,眼帘微微一垂,小脸上顿时飞了一片红霞。
  沈少依心里明白,沈家的金银财宝富可敌国,江湖豪侠、路费恶霸,哪一个不眼红?如果世人看不见史渊的真本事,光凭江湖上吹出来的一点点名声,日后不知会有多少人小看他、挑衅他、诋毁他。即便婚后他一次一次去证明自己,却也免不了被当做是仗了沈家的后台。
  所以,她要让史渊一战成名!
  她笃定坚信,史渊一定可以胜过所有的青年俊杰!而那些老前辈们,难不成还会上台去争当沈万三的女婿吗?
  “他是绝世的剑客,可我等不及他一步一步的慢慢闯名声了,我要他一夜之间便是江湖所有人眼中的未来!江湖上的太子爷,可不一定就是他江湖皇帝的亲儿子,所以慕容家的公子,才是除了史渊之外的唯一配角”。
  沈少依想到这里,不禁莫名一阵心悸,好似史渊已经是注定了会在江湖年青一代中拔得头筹,成为江湖皇帝慕容正武的接班人,成为未来的天下一剑,更会成为与她沈家二小姐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
  临安城中的街道上小贩密布,人流嘈杂,而慕容白一路策马疾驱,口中不住大喊“让开!快让开”!奔马一路上惹得行人纷纷避让,路途狼藉之外一片骂声。途中更几次险些撞翻路人,但幸而并未真正伤人。
  如此没得几刻功夫,慕容白已然到了城北,眼看关刀门已经近在咫尺。可就在此时,他脑海中突然念头闪过一个念头,这念头一出便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急忙勒马站住。
  此事只有大哥和慕容白二人知道,如果今日慕容白去了关刀门通风报信,那他父亲慕容正武用夹脚头去想,都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
  慕容白想到这里,心中顿时犹豫起来,他四哥才刚被打断了腿没几天,像这样子吃里扒外,岂不是还要更惨?!
  想到此处,慕容白站也不敢再站,连忙拨转马头要走。可马刚跑了一段路,他却又勒马站住,心想那关元义与自己兄弟一场,自己明知他全家大祸临头,怎能见死不救?如此于心何安?
  “哪来的死鳖孙,在这大街上来来回回跑马玩儿!”临安县衙的王捕头刚才为了避马,险些一头扎进临安河里,这时又险些被马踩一蹄子,怎么能不发火?可等他一眼瞧见是慕容家的人,立时灰溜溜的掉头溜走了。
  慕容白心里拿不定主意,坐在马上慎慎发呆。二十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中俊杰,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看见了自己的怯懦。更重要的是,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该不该为了一个朋友而出卖自己的父亲和家族,就好像关刀门的确该死!
  时光不停,飞逝如昔,眨眼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眼看将至晌午。
  恰在此时,慕容白忽然远远听见有人喊他,待定睛一看,却不是别人,正是关元义。
  关元义一手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另一只手扶着骑在肩上的女娃娃,笑吟吟朝着慕容白走过来。
  慕容白望着关元义朝自己走过来,心中的忐忑不言自喻,一时神飞天外,全然不知所措。
  “快,叫慕容哥哥。”关元义命令两个孩童说。
  “慕容哥哥”。
  “慕容哥哥”。
  两个小娃娃稚气未脱,奶声奶气的叫道。
  慕容白听了这两声,看着两个年幼的娃娃即将因为自己的父亲横尸当下,他立时觉脸烧心跳,似是五脏六腑都挤在一起,真是说不出的难受。他匆忙跳上马背欲走,便对关元义支支吾吾道:“元义,我……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一步。”言罢,拨马落荒而逃。
  等慕容白回到自己房中,已经是晌午时分,正赶上午饭。可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此时对他来说却是如同爵蜡。
  “什么声音?”同桌用食的十哥慕容泽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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