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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等一下，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感染了一半，等稻草人放出另一部分毒气后，我们就全玩完了？”哈莉看着分析结果，额头上冷汗直冒，这个结果实在是太吓人了。
“没错，虽然艾薇的记忆很模糊，不过有个细节我倒是想确认一下，艾薇，能不能挽起袖子？”常威说着，看向一旁的“毒藤女”，只要那个细节复合预期，一切就都能说通。
“没问题。”艾薇说罢，拉起黑色外套的袖口，手臂上看似没有任何伤口，其实在右臂肘部的内侧，有数个针眼大小的伤痕，位于静脉所在的皮肤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
“针扎的伤口需要三到五天完全愈合，也就是说在最近他们一直在对艾薇进行实验，可问题在于为什么还要把艾薇送走，而不是就地处决。”迪克也跟上常威的思路，分析起来。
“或许是快过年了，他们要搬到温暖点的地方度假？”哈莉说着，双腿止不住地发颤，牙齿咬着下半嘴唇看着众人，还调皮地眨巴着眼，等着大家听了自己的回答后作出点反应。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哈莉，我个人倾向于认为，他们还打算利用我的血液，制造解药。”艾薇说着，看向桌上的冷藏罐，一旁的哈莉见艾薇冷落自己，失望地耷拉着脑袋。
“不可能，如果他们真的还用得上艾薇，那么现在肯定会派大队人马进行追杀，我们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安心地聊天。”可惜艾薇毕竟不是侦探，自己的推测很快就被迪克否决了。
“现在对他们而言，艾薇不是什么要紧事，说明他们有别的办法做掉艾薇，或者说无论她是死是活，对他们的计划都没影响。”迪克正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一旁的哈莉。
“对啊，他们肯定还有更大的目标，某种……更危险的毒素。”索菲亚和常威也明白过来，看向一脸人畜无害的哈莉，哈莉面对众目睽睽的场面，像小猫一样举起双拳，摆动两下。
“那个，哈莉，我想问一下，外界是不是不知道你其实会调配小丑的‘笑气’和小丑毒素之类的东西？”艾薇也明白了什么，歪着头看向试图卖萌的哈莉，忍不住笑了出来。
“当然没有，不然他们怎么会想到让我帮他们找J先生……我了个亲舅老爷的！”终于，哈莉的脑子彻底开窍，明白了稻草人帮的下一个目标，他们真的打算玩火，找小丑做事。
“讲真的，黑面具都没这么蠢，雷肖古也被坑过，为毛还要找他？”迪克苦笑着摇了摇头，下一秒立刻恢复严肃，小丑这种极其危险的家伙，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疯人院。
“真让他们放出来的话，就算‘稻草人’被绳之以法了，小丑肯定也会借机逃离，这件事必须去阻止。”常威说着，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现在要警告戈登还来得及。
“弗兰克的车马上就要到了，我们最好快点……”索菲亚话音未落本该锁着的大门突然被打开，漆黑的身影映入众人眼帘，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在门外偷听许久的“蝙蝠侠”。
“所以，加班该结束了，不是吗？”一看到常威，对方就捏紧了自己的腰带，而常威更是从西装上探出触须，众人一时间剑拔弩张，唯独迪克拦在两拨人马的正中央。
“各位，冷静一下。‘蝙蝠侠’，他们是我的……临时队伍，其中还有两位是新人。”迪克身先士卒，为常威等人打圆场，常威也不敢轻举妄动，以免冲突爆发后伤及性命。
“前罪犯和新罪犯组成的团队，你还真是不挑食。”然而“蝙蝠侠”依然保持警惕，避免这是某个圈套，“毒藤女”艾薇有控制他人的能力，他不敢确定这些人都是无辜的。
更何况之前众人在码头就打了照面，常威还将了“蝙蝠侠”一军，至少这张脸是深深印在对方的脑海里了，自己当初特地留了一条生路，也不知道对方这回会怎么对待那个举动。
“用不着见外，阁下，我们都是哥谭人，没有人希望这里变成废墟。”常威率先发话，试图和“蝙蝠侠”进行交涉，但更多的还是要测测对方的底子，看看对方是不是魂穿者。
身后的哈莉和艾薇依然保持高度紧张，迪克也谨慎地看着两方人马，生怕他们下一秒就开始动手，唯独索菲亚的脸上带着些许笑容，自己终于清楚地看到了“蝙蝠侠”的完美身材。
“你们两个最好尽快解释一下身份，GCPD根本没有你们的记录，连出生记录都没有。”“蝙蝠侠”说着，右手松开腰带，自己来这儿是为了办事，而不是单纯地揍几个人。
“无可奉告，我们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就像你不会摘下面具战斗一样。”面对对方的要求常威却嗤笑了一声，摇摇头表示拒绝，对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是件好事。
“罢了，我需要试验样本，这些数据必须单独保存，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蝙蝠侠”也没有纠缠，转身走向连接着分析仪的电脑，删除所有关于半成品毒气和解药的分析结果。
“好吧，你是老大，而且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还要回收所有的物证，包括我们从火场里冒着生命危险抢救的毒气样本和解药样本。”常威一边嘲讽，一边后退让出空间来。
“够了，‘夜翼’，带上东西准备离开，这是家族事务，其他人不许再插手此事。”说罢，“蝙蝠侠”抓起一旁装有解药的金属罐，迪克也灰溜溜地拿起氧气瓶，跟着走出实验室。
“一路走好，慢走不送啊。”目送着迪克关上房门，蝙蝠车的轰鸣声逐渐远离，众人才松了口气，遗憾的是毒气样本和解药样本全都没了，一切似乎都得从头开始。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抢救出来的成果全都没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短暂的沉寂后，艾薇最先开口询问，她的确在打退堂鼓，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没有人希望被“蝙蝠侠”盯上。
“哦，拜托，小薇薇，东西还在呢，解药你体内就有，毒药样本我还有一份。”不过，这回开口的却是哈莉，只见她调皮地摇了摇手中装着液化毒素的试管，骄傲地叉着腰。
“好了姐妹们，既然要的都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么一切都不算晚，老大你怎么看？”索菲亚也松了口气，看向一旁的常威，哈莉和艾薇也同时看去，等着常威发号施令。
“我要去取点东西，主要是武器装备，你们先去通知戈登加强戒备，事务所集合。”常威说着，带头推开房门，关掉实验室的电灯和其他设备。
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不能被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