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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殊梦忱微笑道:“你想知道了我的姓名,就好和你的同伙对付我么?”。殊梦忱绝未想到,就是这样的一句话,竟会引起那人那么大的震动。
只见那人面色一变,陡地喝道:“我的同伙,你究竟知道了什么?”,话音未落,只见那人身形一矮,右手向腰间一摸,掏出半月弯刀,纵身一跃三米高,凌空挥臂就是一斩,只见空中的弯刀,在黑夜里,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度,狠辣的喝道:“暗月之连斩式!”。
那人一口气连斩出五刀,正是西门家族的武学——“暗之刃法!”中的招式,其中的变化本就极其精奇,而且,被那人练到极深,每一招的变化,随心意变化,颇具鬼神莫测,斩神杀魔之机。
殊梦忱注视一笑,不见其动作,身形猝然向左方挪出一米,轻声叱道:“好胆!”。右手像腰间一抹,“呛!”的一声龙吟,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利剑,正是兑换的随身兵刃——金丝龙鳞闪电劈。
殊梦忱轻吸一口气,足尖轻点,身形似鬼魅一般,滑到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切入那人身形半米处,右手中的金丝龙鳞闪电劈,如羚羊挂角一般,或挥、或点、或戳、或拍、或撩,却尽数的封挡了那人的招式。
待那人的刀招到老,新招未出的时候,殊梦忱轻喝一声,道:“朋友,到此为止吧!”,话音未落,“当!”的一声脆响,挡住对方的攻势,右手借力向前一递,再一抿,就是一式“天罡刀之迎风断草式!”。
刹那间,在那人的眼前,划过一道锋利的银芒。那人脸色霎时大变,方自窥出对方这一招非比寻常,惊惶之中,失声道:“不....!”。
于是,扭转身形,极力的想要规避这一招,可是为之以晚,殊梦忱手中的利刃,犹如切割空气一般,毫无费力的穿过了对方的脖颈,刀身掠过的弧线,飞溅出一连串血珠,摔打在甲板上,破碎四溅,行成更多的血色斑点。
至此,第一滴血正式诞生。
殊梦忱身形再次一晃,来到那人的身后,左手一扶,将对方即将倒地的身躯接住,再轻缓的将其在甲板上放平,毫不嫌弃的在对方的身躯上仔细的探查了一边,摸出一张破旧的牛皮卷和若干金饼。东西已然到手,殊梦忱小腿微曲,弯腰便是纵身一跃,腾空而起。
忽地,殊梦忱浑身汗毛炸立,来不及思考,顺着感觉,仓促的就向侧前方,挥出一掌——“醉金乌之拨云见日式!”。
“碰!”地一声炸响,殊梦忱顿时感到一股大力沿着手臂袭来,只得向后一仰,霎时之间,半个身子已然出了栏杆!
殊梦忱心知自己一定要跌入大海之中了,对于偷袭自己的卑鄙小人,殊梦忱恼怒之极,就在身子即将跌出渡轮的时候,双腿迅速的交替踢出,足尖连钩,就将对方的身子钩住,电光石火间,两人便一起向深海跌去。
当两人纠缠在一起,向深海跌下去的时候,殊梦忱知道更大的危险即将来临。因为,被迫跌下去和自己从船上跳下去,两种情况完全不同。
跌下去,如果离得船身太近的话,一被卷入船底,面对这庞然大物,自己就会被活生生的碾死,即便是侥幸逃出,也会深受重伤,这是自己十分不愿意的面对的情况。
因此,殊梦忱一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然离开了船身,双腿就是一松,就着下跌之势,沉腰挺身,猛地向前窜出三米。
而当殊梦忱窜出之际,也终于看清对方,那是一个年龄约在十八九之间的妙龄少女,身穿一袭银色紧身衣,裹露的身躯显现出玲珑曲线,再衬以花容月貌,乍看之下,几疑是瑶台仙子。
那少女凭空借力,反向上跃起了,约至一米多高,可惜的是,差之毫厘,仍未能回船上。
殊梦忱内心的突然生出了一丝怜惜之念,因为像那少女那样,直上直下的跌入海中,能够生还的概率,实是微乎其微。如果就此死去,实在是一件憾事。
因此,就在殊梦忱即将跌入海中之际,纵声叫道:“赶快离开船体,越远越好!”一讲完,身子便没入了海水之中,一入水,也顾不得海水的寒冷,便向海底下,疾沉了下去,那少女有没有听从自己的警告,已然不得而知了。殊梦忱伏在海水的深处,直到史塔克工业渡轮经过时的暗流,传到了海底,才浮了上来。
那艘商业渡轮,已然离得远远的,殊梦忱知道在大海中呼救是没有多大用处的,于是,在水中,殊梦忱脱去披风,月白袍和靴子,将其收进储蓄指环里,以便手足灵活些,就这样,光着上身,穿一条短裤,仰浮在海面上,顺着海水的暗流飘着,等待着天明之际,再做打算,若是期间有其他的渡轮经过,那就更好了。
当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忍受着低温,泡着海澡,那种滋味,绝对不会很好受。时间慢慢的流逝着,殊梦忱感觉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在黑夜的牢笼里,没有方向的漂浮着,看不到丁点的希望。
良久,一束光从远处照了过来,将本是眯着眼的殊梦忱,瞬间晃醒,调整了一下淹没在水下的姿势,向那处光源望去,只见一艘游轮,缓缓从远方驶来。殊梦忱绷着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就是这个piu倍儿爽,爽!爽!爽!”
半个时辰后,殊梦忱身穿暗红紧身袍,外披月白袄,坐在游轮餐厅西北角,面前的餐桌上,陈设着丰盛的酒菜,刚要动筷子畅快的吃起。。
“噶!”地一道声响,一位不速之客,没有经过殊梦忱的同意,便将餐桌对面的椅子拉开,自顾自的做了下来,然后,没有任何的言语,像是看一件货物,很是认真的上下打量着殊梦忱。
周树人好像还说过: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于是,殊梦忱将最后一块牛排叉进嘴里,细细的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