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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隆冬的的早晨,虽然在大晋帝国的最南端,不会冷到滴水成冰,可是在迷落海域的海平面上,湿冷的海风拂身,却是也不那么的好受。所以,在这艘商业渡轮的甲板上,就显得有些冷清。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又是一点月光都没有,仿佛一道黑幕,遮在了天空上。良久,才有几颗亮晶晶的星星,像个顽皮的孩子,偷偷的溜了出来。
此时的殊梦忱,却穿着一件舒适的月白袍,外披着一件深红色的披肩,戴着一顶玄黑色的席帽,懒散的依偎在渡轮的护栏上,出神的望着远方。
三个月前,殊梦忱是地球亿万中的普通一员,过着苦逼的996,拿着微薄的薪水,混吃等死的活着。
可能,老天瞧见这条咸鱼有碍社会和谐发展。
于是,殊梦忱在恍惚之中,或被流放、或者被穿越到这个陌生又神奇的世界,复生在这具同名同姓的青年男子身上。
陌生,是因为完全不了解;神奇,是因为近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事情,已经完全的颠覆了前世的认知。比如,此时缩在衣袖中的右手手心,就握着一个散发蓝色流萤的魔方。
没错,殊梦忱称呼它为魔方,因为它具有神奇魔力,它也是殊梦忱来到这个世界的诱因。
魔方的初始,殊梦忱不知道,更别提是谁构筑的了。但是,通过将近三个月的摸搜,殊梦忱也弄清了魔方的具体功能。
魔方具有兑换卡牌的功能。每张卡牌,具有独一无二的功效,其中有武学卡、有丹药卡、有真气卡、有兵刃卡、有奇物卡、也有神通秘法卡。可是这一切,都需要用资源等价交换。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是很短,也让殊梦忱初步的了解了这个世界和自己的身世。
殊梦忱所在的殊家,地点在大晋帝国的长安城。
殊家是有名的商贾之家,名下拥有土地一万五千顷;还有一家当铺,分店72座;一家小型钱庄,可以说,殊梦忱生下来就不用为钱而发愁。
但是,也有不美满的地方,那就是一年前的一场火灾,使得殊家只剩下殊梦忱一人了,辛亏家族中有得力的帮手,这一年来,殊家没有大的扩展,但也保持了原有的规模。
了解之后,殊梦忱动用了前身所有的储蓄,购买了大量的资源,最终兑换了武功卡三张(太极三十六路天罡刀,醉金乌、和鱼龙百变)、功力卡一张(三十年的道家真气)、兵刃卡一张(金丝龙鳞闪电劈)、和奇物卡一张(十米见方的储蓄指环)。
就这样,殊梦忱经过三个月的时间,彻底的掌握了自身武学。所以,静极思动的殊梦忱想四处走一走,到处看一看,顺便浪一浪。
于是,殊梦忱就在这条商业渡轮上了。
忽地,殊梦忱被“嗤!”的一声细微地划破空气的声响惊动,顿时,升起一丝好奇,没有想到此时此景,还有人在船舱外,与自己一样,吹着海风。
立刻,殊梦忱循声而望,只见远处另一边的栏杆上,依偎着一道人形黑影,模糊的不是很清晰,隐约可见其面朝大海,那一声“嗤!”就是从此人处传来的。
殊梦忱心中十分的好奇,因为刚刚的响声及其的微小,几乎是微不可闻,若不是自己身具功夫,耳朵灵敏,也有可能注意不到。
因为,刚刚的那一声,有些特殊本领的人,都可以听得出,那是以某种技巧加以强悍的指力,弹出一件东西的声音,也就是如武侠小说中所说的“暗器嘶空!”的声音。
殊梦忱霎时警觉起来,抬起左手,轻压帽檐。同时,微微眯起双眼,将自己的视力集中,努力的瞟向对方。
忽然,天空的黑云,似乎被天狗吃了一块,漏出一道皎白的月光,附带着一层水汽,有些朦朦胧胧的。
但是,殊梦忱还是借着这股光芒,看了个大概。只见,那人右手捏着一只上下二十厘米见方的玄黑色布袋,左手伸入布袋之中,拈出一粒大拇指甲盖大小的东西来,左臂轻轻向空中一扬,食指一弹,就听见“嗤!”地一声,应声而出。
殊梦忱心中更加惊奇了,不禁视线紧随那被抛出的物件,那粒东西划空而过的时候,散发出一丝湛蓝色的、亮晶晶的韵光。
还不待殊梦忱看得仔细,那粒物件,便跌入了海中,在海平面上轻轻溅起一丝水花。
有问题。这是殊梦忱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那个人是个练家子,并且,应该很有背景。这是殊梦忱的第二个想法。
那个人也许会是个大麻烦。这是殊梦忱的第三个想法。
周树人曾经说过:危险往往来自于自己的好奇心,麻烦更是如此。于是,殊梦忱警觉的绷起身子,决定回船舱休息。
可不巧的是,回到休息室的路,必须经过对方。殊梦忱若无其事的支起身子,向休息室走去,同时注意力也集中在对方身上,好奇心驱使着殊梦忱,也想探一探,做出这个诡异举动的人,那人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那人像是全然未曾发觉殊梦忱在向那人走近,仍然望着黑漆漆的海面,重复的、机械的将袋子里面的东西,一粒一粒地抛入海中。直到殊梦忱来到了那人身边,只有六七米远距离的时候,那人才猛地回过头来。
殊梦忱和那人打了一个照面,天色虽然昏暗,但是,就着朦胧的月光,殊梦忱可以很清楚地看得清那人的面容,那是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人,散发着阴狠残暴的气息。但是,殊梦忱清晰的感受到,此人有些色厉内荏,仿佛是一匹受伤孤狼。
那人冷冷地望了殊梦忱一眼,眼神冰冷,带有杀气,低声喝道:“走开。”
殊梦忱并没有听从那人命令式的话语,只是停住了前进的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走开!”那人第二次加了声音,狂喝道。
殊梦忱上下打量了此人一番,摊了摊手,做出了一个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