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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牧淮和宇文雪也是几乎一夜没睡。宇文雪是因为白天受到了惊吓,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虞牧淮则是参与了审讯黑衣人的过程,很晚才回到房间。
她从前也审讯过别人,但是大多都是使用【诡辩家】的力量,或者直接用的蛮力。
和千成等人的方式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娄允昇的手下自有一套专业的审讯方式,由浅入深,由缓到急,专挑最痛最难熬的地方下手。
虽然黑衣人是个硬骨头,但是也招架不住这样残酷的审讯。
虞牧淮在旁全程兴致勃勃地围观,也亲自上阵,练习了一下审讯的手法。
黑衣人疼得要死要活,可是却偏偏没办法死,就算晕过去了,也会立刻被一泼冷水浇醒。
最特么让人想要骂娘的,是面前这个两眼冒光的女人。
她特娘的好像把他当做试验品了,来回在他的身体上面做着各种酷刑的尝试!
黑衣人叫苦不迭,可是牙齿掉了大半,舌头也缺了一块,面部受损严重,想叫也叫不出来。
快点给我一刀痛快了结我吧!
最后,当虞牧淮问出了想要的答案之后,满足了这个可怜的黑衣人的心愿。
相比起这边的黑衣人,娄允昇那边找到的内奸就没有这么硬骨头了。
那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官兵,没有受过这样严苛的训练,打了几下就全招了出来。
但小官兵就是个拿钱办事的家伙,知道的信息有限,关键点还是来自于黑衣人。
结合两人的供词,最后娄允昇确定,这批刺杀的黑衣人是娄允贤派来的。
娄允贤是他的皇兄,也就是当朝的三皇子。
在确定这个情报的时候,娄允昇沉默了许久。
虞牧淮也有些意外。
上一世一直到钟词离开娄允昇的时候,他也只是端王殿下,甚至还没有成为太子。
那时的皇上身体虽不好,但是仍然顽强地活着。
皇上一直给出了要立太子的讯号,但是却始终没有下这道旨意。
除了娄允昇之外,剩下三皇子和五皇子。
若是非要选个有竞争力的皇子,那就只有三皇子娄允贤了。
五皇子性子太懦弱,胆子很小,连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皇上以前总是会训斥他娘们兮兮的,认为他不堪重任。
三皇子在学识和处事能力方面都还不错,但是他十分贪玩,这一点倒是和他的父皇很像。
而且隐约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贪玩。
他不仅贪玩,性格还比较暴虐。
正是因为知道贪玩会耽误国家大事,所以皇上不想要再找一个和他一样贪玩的继承者。
因此三皇子也排在了娄允昇的后面。
可若是娄允昇出事的话,皇上实在没有选择了,也只能将皇位传给娄允贤。
想必三皇子就是打着这个主意,才会想要趁着娄允昇来到谷水城的时候刺杀他。
这批黑衣人应该就是三皇子饲养的私兵。
上一世这些前来袭击的人应该是全军覆没,没有让娄允昇问出什么,所以他并没有针对三皇子有什么动作。
但是这一世不一样,现在娄允昇已经知道了,皇宫之中还有人想要他的命。
娄允昇派人将那个当内奸的小官兵关押了起来,并没有着急处理此人。
目前他当务之急还是要处理公务,娄允贤的事情不急于这一时。
第二天,虞牧淮睡到了中午才起来。
娄允昇早已经起来,再次出门视察,并且在商议治水工程了。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娄允昇今天带上了更多亲信,并且绝对不允许宇文雪再跟着。
他本来很想要询问虞牧淮的功夫是什么时候习得的,但是见虞牧淮还在睡觉,便没有打扰她,提前出门了。
不过在虞牧淮出门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千燃。
千燃主动提出想要留下,娄允昇并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见到虞牧淮,千燃的表情十分复杂。
他压低声音问道:“阿词,你的功夫是什么时候练的?”
虞牧淮早就想过别人会问这个问题了,所以将提前准备的说辞照搬了出来。
“不瞒你说,之前有次出门,我不小心坠崖了,幸好崖底有一处山洞,我在里面生活了几天,看到了一具枯骨,旁边还有一本武林秘笈......”
千燃:..........
虞牧淮看了一眼表情越来越呆滞的千燃,示意他去给自己倒杯茶。
千燃乖乖照办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到接下去的内容了。
这段经历,比他听过的任何茶楼的说书先生说的故事都要好听啊!
不对.....他为什么会自动带入故事这个词呢?
虞牧淮言简意赅胡诌完了之后,转身就走了,留下千燃在原地回味无穷。
晚上娄允昇回来的时候,虞牧淮又把这些话复述了一遍。
娄允昇、千成、以及他们的一干手下,听得津津有味。
这件事就这么轻松揭过了。
可是宇文雪却没有那么轻松揭过刺杀这件事。
她生病了。
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没有吃好睡好,加上这次险些遇刺受到了惊吓。
旧疾未愈,又添新伤,宇文雪病倒了。
娄允昇十分担心,但是最近要忙的事情太多了,他根本顾不上宇文雪,只能派人好好照顾她。
谷水城目前的环境并不好。
洪水带来了不少垃圾和细菌,城内人员太多,空气污浊,不适合身体有恙的人居住。
而且现在物资紧缺,各方面都没有皇城那么好的条件,饮食更是只能算填饱肚子的程度。
翠枝看着躺在床上身体虚弱的宇文雪,急得眼泪哗啦啦啦地掉。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有人径直走了进来。
翠枝透过泪光看过去,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当对方走到自己面前时,她才看清是谁。
“钟、钟小姐,您、您怎么过来了?”
虞牧淮将手中的碗递给了翠枝。
“钟、钟小姐,这是什么啊?”翠枝接过碗,吸了吸鼻子,低头看了一眼,好奇地问道。
虞牧淮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她用像是看傻子的目光看着翠枝。
“这么苦的味道,你都闻不出来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