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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碎竹:“也就是说,你要求大家团结、学习那些资料、练习武器和机甲的使用---并不是因为这样做能获取胜利,而是为了以后?”
全息文字:“对。”
“胜利方面,我依靠的是刚才提到的那种东西。”
叶碎竹:“敌人会犯的错误。”
全息文字:“对。我们继续说。”
“罗子英先生的麻醉品注射很成功。但在这个过程中,出了点小小意外---被输入到包天钧先生体内的麻醉品未能成功麻醉他,反而导致了他的恢复。”
“而包天钧先生...非常认同团队帮助自己的做法。顺便,他在驾驶某种特殊的机甲方面,恰好具有非凡的天赋.....”
“这些小事就是罗子英先生没想到的。”
叶碎竹看着面前的文字:“但是你想到了?”
全息文字:“噢,稍微了解一点儿。”
“之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包天钧在一定程度上击败了未启用法宝的田源杰先生。”
“这是很重要的。如果不是他超乎寻常的发挥,田源杰先生也未必需要动用法宝,付天重先生未必会产生某些新的想法,而罗子英先生也未必有机会展露他对门派那纯粹的忠诚。”
叶碎竹:“对了,那架机甲是怎么回事?”
全息文字:“那个啊....是某个实验室里的人,想利用你们购买机甲的这个机会做一下实验,测试一下他们新研发的机甲。”
叶碎竹:“也就是说...”
全息文字:“罗知先生不知道这件事。他只是去购买正常的退休机甲,被塞进来那台而已。”
叶碎竹:“如果他们没这么做呢?”
“如果只有普通的机甲,包师弟还能展现出这样的战斗力吗?”
全息文字:“那样的话,未必能达到你看到的效果。但如果调整了某个辅助机器人的特点,让它辅佐包先生---那他依旧能表现的相当不错。”
叶碎竹:“他...”
“好吧...以包师弟展现出的战斗力而言,我没什么好抱怨的,是吧。”
全息文字:“当然。”
“总之,这场战斗之后,包天钧先生被视作最大的危险,吸引了很大的注意力。而付天重先生因为自己在之前流露出的不合适态度,非常烦恼。”
“他不清楚,田源杰先生其实是个挺大度的人,并不会跟他计较。在付天重先生看来,自己在关键时刻做出了近乎背叛的行为,而罗子英却表现出了对门派异乎寻常的忠诚---这让他产生了相当程度的危机感,再加上你在囚牢里的表现---让他的精神进入了某个非常微妙的状态。”
叶碎竹:“微妙的状态?”
全息文字:“之前的时候,你见识过这位先生的诡辩能力吧。”
“对付天重来说,不管遇到任何情况,都能找出滔滔不绝的理由---测谎法术证明许冠军没有说谎,那不过是小事---就不能是许冠军知道可能有人对自己使用测谎法术,然后提前做了针对吗?”
“事实什么的,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总之,他发挥卓越的辩论能力和丰富的想象力,把通过了法术测试的许冠军说成是谋害田源清的凶手。”
叶碎竹张大了嘴巴。“啊!?!”
全息文字:“没想到吧。有件事你更想不到---这次,田源杰信了。”
“其实,付天重编的故事并不是关键---关键是另外一点:田源杰愿意信。这位少爷,在骨子里终究是个信奉‘谁得利最大谁就最可疑’的人。这种‘自由心证’的逻辑,已经完全融入到他的灵魂里,无法改变了。”
“法术可以被破解,只要有对应的强大法术就可以了....在这其中,又发生了某些别的事情。总之,田少爷付出了某些条件,无视辩解,杀掉了许冠军。”
叶碎竹:“这就是你让我去救付天重,然后对大家说‘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原因?”
全息文字:“噢,其实我没想到他能发挥的这么好。之前,我寄予厚望的是周天驰。”
叶碎竹:“他?你...”
全息文字:“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看出了一点:这位先生是个傻瓜。”
“有句老话说的好:‘我们要感谢傻瓜,要是没有他们,我们不可能成功’。这位先生本身就很傻,更被天衍教的精神类魔法腐蚀了,陷入了深沉的幻想中。”
“在他的精神里,有这样一种倾向。即:会竭尽全力,去反对、去攻击所有帮助他的人。”
“也就是说,近乎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