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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麟甲丧尸左小腹裸露的肌肤被狙击弹头蛮横地闯入,然后扭转翻滚,暴躁的力道搅碎肌肉,折断骨骼,撕裂脏器———是严重的内出血!
“这算是我们的combo么?针锋相对的还击。”易牧抬起左手手套,用干净的手背抹了抹额上热汗,将沾在肌肤上的几缕刘海扶上去,感受到身后的气息,后退几步,与夜辰平行而立。
“竟想到用尾刃破开麟甲丧尸的“龟壳”,小丫头很厉害呀~”
恢复如初的夜辰目光满是认可赞赏,丝毫不吝啬他的夸词,同时大手很自然地落在易牧发顶上,还轻轻揉抚几下,轻笑道:“接下来麟甲丧尸交给我了,算是拣软柿子捏吧~”
“至于你,百米外的不动靶,狙击那巨杉木桩新生的十几株枝丫,确保其再无任何藤蔓缠绕鞭击等物理攻击手段,一米厚的水泥地基相信巨杉木桩的根也不可轻易突破,最后,让凌筱言陪你一起火烧木桩。”
“嗯,很谨慎的计划。”
易牧清晰体验着温热大手顺过自己发丝的感觉,但她没有缩脖子耸肩弯腰屈膝来逃避,或是伸手制止,而是就这么任其为所欲为,虽心感羞涩挣扎,但她也不排斥。
———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平衡!本单身狗形单影只地应对5头丧尸的围攻,还得承受你俩公开秀恩爱,你侬我侬卿卿我我的暴击~”
“你说是,那就是。”
易牧没有争执解释她的抱怨羡慕之词,脸庞微微泛红,似乎也默认那层关系。
“啧啧,还真承认了!刚才夜辰队长受伤,难怪你那么火急火燎地冲了过去,感情是情意相通,感同身受么?”
“俗话说,朋友妻不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画风一转,本性难改凌筱言狡黠一笑,不由分说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擒住色狼的交叠双手手腕,将其反扭在其脑后,同时脚一滑,勾倒凌筱言的一只脚,让其半跪在瓷砖地上,易牧居高临下冷着脸俯视着她,然后成功被她的一句“对A要不起”整得脸更黑了。
“学姐,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我从你这两天的调戏侵犯中学到一件事:越是一昧退缩忍让,越会被人得寸进尺,退让是对自己懦弱的承认,对暴力侵犯的默许...”
“小牧,你...到底想说什么?”
Σ(゚∀゚ノ)ノ
“学姐,我不再忍了!!!”
感受到脸上的嫩肉被拧实,然后顺时针扭转180°,痛感也逐渐清晰深刻,凌筱言慌了,女人的脸皮尤为珍贵,被这么拧过之后会松弛垮塌的!
“等等!你听我狡辩啊!呸!是解释!”
知道单纯的认错求饶是得不到气头上的小妞的原谅,于是凌筱言开始刚道理。
“哦?狡辩么~说吧,我在听。”
易牧松开了掐脸的手,束缚对方手腕的力道也轻了,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眸子。
“固然小牧你是天才少女,不过真实年龄依旧只有12岁,生活阅历始终比不上我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女人~讲道理12岁的你还没谈过恋爱吧?有一些婚恋方面的知识你还未接触到,刚才我对你的调戏不单纯只是调戏,按我大学选修的[婚恋必知108点]给的专业词汇描述——叫做“身体适应性训练”,顾名思义,就是....啊...算了,还是不跟你说了,你还只是小孩子~”
凌筱言一副委屈冤枉的表情,语气很正经凝重,当看着易牧很认真地听着,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捂嘴憋笑再也压抑不住了。
“哼哼!臭流氓,别嬉皮笑脸了,先饶你小命,我们耽搁一阵了,还得完成火烧巨杉木桩的任务,回去再收拾你!”
易牧得意地扬起头,松开了对方手腕,精神探测加察言观色可以确信她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但易牧本来就没有真的生气,而且俩人还有任务在身,便饶过凌筱言了。
“嘿嘿,小牧你说是那就是~”
凌筱言立起身,捏揉着脸颊,谄媚地陪笑道,屁颠屁颠的跟上前面快步疾走的小妞的脚步...
———
仅仅几分钟,夜辰便用尾刃在麟甲丧尸的身体划下无数条或长或短或浅或深的痕迹,白玉色瓷砖上满是溅射状的血滴,本来就严重内出血,再加上各个部位持续性地渗血,麟甲丧尸已虚弱得快到极限了,夜辰知道临死前的野兽反扑最疯狂,他也不再近身,而是游走在不远处,风筝流打法耗死麟甲丧尸。
而这段时间内,没有那诡异难防的精神攻击再来偷袭,夜辰也理所应当的不可能被麟甲丧尸再攻击到。
“嘭!!!”
大狙沉闷的消音声音从不远处的亭台处传来,而百米外的某根碗口粗的新生枝干在承受三枪擦破皮后终于折断。
“有一说一,学姐打得挺稳的。”
易牧把弄着手心里的一枚热度未散的狭长弹壳,轻叹道。
“当然的呐~毕竟,我发育正常,胸能有效缓冲枪械后坐力~”
凌筱言用肩头顶了顶枪托,眼睛透过白光瞄准镜望着不远处的树桩,上面的新生枝干横七竖八倒折,碧绿通透的嫩叶也失去生机萎
奄着。
“贫嘴。”
“好了,我们提着汽油桶去纵火吧。”。
“嗯呐~走吧,彻底烧毁它,也彻底告别我的懵懂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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