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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开门的少年显然十分熟悉这句话,十分的不在意。“老大,邢炼居那位找你,说是要谈一笔生意,约在明晚八点,水平饭店。”
曲酌眉间萦着一层烦躁,有些不耐烦。
“不去,他想干什么就自己去干。”
“可是老大,那位不太好对付,打起来太费劲。”
曲酌的人跟着他本人一样,都是有能力却又十分懒散的,不愿意随意惹事,徒增麻烦。
“那就藏起来,藏一段时间就没人来找我们了。”
少年眼睛明显亮了亮:“这是个好办法,那我最近就不过来了,老大,你可不要饿死了。”
曲酌懒懒打了个哈欠,桃花妖微微眯起。
“没什么事儿了吧,那你就赶紧走吧。”
少年点点头,正准备离开,余光就瞥到了一个女人。
少年:“!!!”
老大家里竟然有了女人!!
那他岂不就安全了!
少年兴奋了一瞬,刚想问些什么,枣红色的门就在他眼前关上了。
少年:“……”
就不能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吗?!
少年心中带着一些遗憾,身形如烟雾般消散在曲酌家门前。
可惜了,等避过这段风头,他一定要好好问问老大,那个女生是怎么一回事儿!
明明大家都是单身狗,你怎么能先走一步呢!
曲酌关上门,慢吞吞的挪到床边,放任自己的身体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中。
“你要是饿了,厨房有食物,这几天要躲风头,不能出去抢食物,所以食物很有限,你省着点儿吃,不要吵我,我要睡觉了。”
夙苇哦了一声,精神还有些混沌,睡意浓重,脑袋一歪,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了曲酌的床上。
小可爱这个小世界这么主动的吗?
夙苇从床上爬起来,一阵香味从她鼻尖飘过,她沿着香味寻过去,发现曲酌穿着围裙在做饭。
“醒了?今天是我做饭,之后就是你做饭了,当做房租,知道吗?”
“知道了。”
夙苇笑眯眯的应道。
曲酌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夙苇。
之前在小巷里,看她打人那么凶,还以为脾气不太好,没想到这么好说话。
“吃饭吧。”
曲酌哈欠连天的将饭菜端到桌子上,安静的坐下吃饭。
夙苇坐在曲酌对面,拿起筷子,也安静的吃起饭来。
曲酌吃一筷子菜,就看夙苇一眼。
“你一直看我干嘛?”
夙苇被曲酌看的生出疑惑,好奇的问了一句。
曲酌咽下口中的菜,才慢悠悠的说道:“你长的,怎么这么符合我胃口呢?”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可爱。
难道,是这小丫头的异能吗?
那也不对啊,之前在小巷里,夙苇那一手倒像是力量型异能。
曲酌咬住筷子,有些郁闷,早知道就不随便带女人回来了。
“谢谢你的夸奖,我很开心。”
夙苇勾唇一笑,杏眸微弯,看上去更可爱了。
曲酌脸红了红,忽然侧开脸,不敢看夙苇。
笑起来,更可爱了!
曲酌有些遭不住,迅速的吃完饭菜,收拾好碗筷,走向沙发。
大毛毛坐在夙苇旁边,好奇的探头看曲酌。
“爸爸,他这是不是害羞了?”
夙苇把大毛毛按回去,笑眯眯的说道:“他脸皮薄,不要当着他面说。”
大毛毛闷闷的哦了一声,翘着小短腿自己和自己玩儿了起来。
夙苇安静的吃完饭,慢悠悠的走到沙发旁,盯着曲酌看。
曲酌被夙苇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耳尖烧红。
“玩儿游戏吗?”
曲酌不想被夙苇这样盯着,就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游戏把柄。
夙苇抬眸看了一眼电视机里的内容。
魂斗罗?
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古董游戏了。
幸好她会玩儿。
“好啊。”
夙苇坐在沙发旁,两人之间的距离很短,曲酌甚至能嗅到夙苇身上那股柑橘的香气。
他微微偏过头,他从来没有和一个女生挨得这么近过。
“认真点儿。”
女生略微甜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耳尖的红色悄然更深了些。
不过曲酌确实认真了起来,两人打游戏打了一下午。
疲倦再次涌上来,曲酌有些控制不住的往旁边倒,正好靠在了夙苇的肩膀上。
曲酌半眯着眼睛,女孩白皙中带着一丝薄红的侧脸看上去像是一个粉白的水蜜桃,很好吃的样子。
曲酌忍不住在夙苇肩膀上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安然入睡。
大毛毛啪嗒啪嗒的走过来,蹲坐在夙苇身边,抬头看着曲酌。
“爸爸,这个人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每次都要倒在你身上睡觉?”
夙苇低眸,轻笑一声:“我乐意被他占便宜。”
大毛毛:“……”
好吧好吧,你乐意就好。
大毛毛骨碌一下滚在沙发上,找了个柔软的地方窝着了。
“爸爸你随意,我要休眠了。”
夙苇嘴角轻抽,将睡熟的曲酌抱起来,塞进他的被窝之中。
她该睡在哪里呢?
夙苇站在床边,看了看沙发,又看了看眼前柔软的床铺以及自家小可爱。
夙苇没有纠结多长时间,就决定了自己今天晚上要睡觉的地方。
她在这间小房子里翻了翻,只翻出来个毛毯子。
她裹着小毯子,躺在曲酌旁边。
曲酌的床挺大的,躺下四五个人都不成问题。
……
水平饭店。
邢炼居的老大邢洪坐在一间包间里,脸色不太好看。
“曲酌那小子的人给我们传了信,说是曲酌不想来,也不想参和进我们和周回的恩怨中。”
听完小弟的话,邢洪的脸色更加不好看。
“哼!如果不想来,不尽早告诉我们,邢哥,曲酌那小子是不是在耍我们?”
小弟凑在邢洪身边,大声声讨曲酌。
啪——
小弟飞了出去,包厢里的人静默不语,不敢出声。
这小子太蠢了些,没看到邢哥已经很生气了,还敢凑上去,蠢出天际了!
“我用的着你说!”
小弟躺在地上,嘴角溢出血迹,惊恐的看着邢洪。
“邢哥,对不起!我不该多嘴,我该打!该打!”
小弟自掌嘴,脸被打的通红,邢洪的气才缓缓消下去,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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