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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绝命逃亡之善良恶少 / 第一章 绝望的少年

第一章 绝望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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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含贞坐在老家的土炕上,依靠着墙壁,大睁着眼。
  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他不能睡。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父母出事,更不想让自己出事。
  农村的夜黑黢黢的,分外静寂。已是凌晨十二点,屋子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就连狗吠也一声都听不到。
  但是,李含贞却格外清醒,他紧紧捏了捏大腿,大腿上传来一阵灼热的痛感。使他更加觉得活着便是一种幸福,更是一种幸运。
  “铮”,屋子背后传来一声轻响,那是类似铁锚勾住砖块的声音。
  李含贞的精神紧张起来,弦蹦得老紧。心快要跳到嗓子眼里。
  他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握了握紧握的斧头。如果真有什么事,他必须站出来,挡在父亲面前。
  事是由他引起,他必须勇敢面对。
  旁边父亲睡得深沉,鼾声如雷。对于屋外的一切,丝毫没有觉察。
  李含贞握紧斧头,手心里全是汗。他一个文弱书生,能有多大的力气?要是真的杀手找上门来,估计一个眼神就能把他杀死。可他能怎么办?只有豁出去了。
  李含贞紧张地望着屋子外面,铝合金的门窗上泛起点点星光。由于李含贞家的门窗同大多数北方的屋子一样,门窗之外有一层封闭的玻璃门窗。所以,点点星光更是透过两层玻璃,投射到他的眼瞳上。
  不一会儿,屋顶传来淅淅索索的脚步声。脚步声很轻,似乎没有。但紧接着,外层的玻璃上“噌”的响了一声,然后有一束微弱的电灯光照进来。
  李含贞假装已然入睡,等着贼人闯进门来,因为父亲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说的话,认为他是旧病犯了。只有贼人闯进来,他才能让父亲相信,他不是得病,而是真的有人想要取他性命。
  自从上周五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他就开始怀疑,紧接着他去超市时,一个个头很高的中年人又盯着他。当时他虽然疑心,但是并没有太在意,只觉得一切都是巧合。
  紧接着,当他坐车回学校时,他的后面坐着一个年轻人,见到他神色十分慌张,不停地喘气。当走到接近LZ城时,一个豫N牌子的车跟在了他坐的车的后面。李含贞一查豫N,便疑心那人来寻仇了。那人真是来自那个地方。
  之后的几天,每当他走出学校门时,都有人跟踪,有时是一个青年人,有时是个中年。几乎他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跟踪控制着他。
  “到底是多大的仇恨,至于不死不休吗?难道得罪一个人,最终结局就是死?”李含贞想不通。
  说来,他与那人只是一次普通的冲突,也不至于升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但那人心肠狠毒,在S城的时候,差点取了他的性命,逼得李含贞只能仓惶回家。现在时隔五年,那人又找上门来。而且来势汹汹,似乎取他性命还不够,还要取他父母的性命。
  李含贞没有想到,在自己过了平静的五年生活之后,就在自己即将新婚燕尔之际,就在一切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那人突然杀来,想要取他性命,毁他幸福。
  为此,他也付出过惨重的代价,由于被许多人追踪侵扰,他的精神受过很大的刺激,以至于大病一年。
  虽然如此,他并没有想过去复仇,甚至于差不多忘了那事。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可是,突然之间,一切都坠入了恐怖的阴云之中,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到底为什么呢?我到底做了什么,老天竟要惩罚我?难道我上辈子就是个恶人,做了不可饶恕的恶事?为什么就连老天也见不得我好?眼看着生活即将平静地开始,幸福即将来到。可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李含贞望着黑黢黢的屋子外面的天,难过得流下眼泪。
  “如果只是因为我得罪了你,你非要置我于死地,我也认了。因为我确实得罪了你?可为什么,你连我父母的命也要要呢?祸不及家人,你可曾明白?”
  李含贞在心里恨恨地说:“也许这是命,是老天要亡我。可是我不甘心,我一点也不甘心啊!”
  眼泪,从他的两颊流下来,落到被子上。他在心里咒骂着那个人,咒骂着苍天。
  “我本性善良,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苍天若不死,咱们后悔有期!”
  李含贞握紧斧头,身子一动不动。他静静等待着杀手进来。他很能确信,杀手不是一个人。
  “咣”,又一声轻微的门响动的声音。李含贞紧张到了极点,心差不多提到嗓子眼里,他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杀手闯进来。只有让父亲看见杀手,父亲才能相信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李含贞偷偷摸下炕,穿好鞋,尽量不发出声响,来到门边,举起斧头。只要门一打开,他就一斧头砍下去。子杀手专业的训练素质,想要砍死他不可能,但是,只要有动静,父亲就会醒来。也许他们父子俩不是杀手的对手,他也不清楚杀手是几个人。但是,只要闹出动静,在他们砍死他和父亲之前,就能把村里人惊醒,只要村里人一醒来,围住整个村庄,就能拖到警察到来。他们想要脱身,就不容易。
  打好这样的主意,李含贞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屋外。
  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杀手冲进来。他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得整个身子在发抖。
  李含贞打开了灯,开了门冲出去。只见一道黑影迅速地窜过墙,消失在夜色里。
  李含贞吓得瘫软在地上。
  他开门和开灯的动作惊醒了父亲,父亲穿着大裤衩光脚跑了出来,眼神打量了一周,脸上露出难过得深情,啥话也没说。父亲觉得,这孩子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只好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走到了屋里。
  眼泪,从李含贞的眼睛里流了出来,迎着春日微寒的夜风,落到了地上。李含贞觉得浑身都冷,冷得一直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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