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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酒店,涵江市最高级的五星酒店之一。
这里的消费指数异常的高,据说一瓶普通红酒就要四位数之多,最重要的是这种红酒和市面上的根本就是伯仲之间,相差无几。
白领的工资一般不会破万。
但有些人不会在乎这点牛毛小钱。
这里是名利之人的圣地,普通人遥望不及。
在西装革履成功人士之中,白泽的存在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如同鸡入鹤群。
白泽独自走在华丽红地毯上,转身走向二楼,没有理会他人的异样眼光。
也确实,其他人都是走进来的,只有他是为躲避保安的目光而翻墙进来。
这就是差距。
不过白泽不会在意那什么“差距”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就算没有杀人也要废掉他们。
王彪,林梦这两个混蛋就是他的目标,如果有第三者入,他也不介意会多废几人。
这两个家伙正在享受山珍海味,与他人的吹捧,根本想不到,他们的噩梦即将才到临。
“恭喜王总,求婚又成功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是啊,来,王总,这杯我敬你。”
王彪接着一个又一个人的敬酒,脸上淫*荡的笑容也终于遮掩不住,一手接酒,另一只手搂着林梦的细腰,抚摸着她的肌肤,这让她害羞的低下头。
“好!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王彪高举酒杯,先干了一杯,鼓动了众人的酒兴,众人也互相碰杯,桌上一瓶瓶见底的红酒瓶渐渐横七竖八的躺着,醉意如爬山虎般爬上了脸颊两旁,面红耳赤。
突然,包厢的门被打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个青年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那青年则是白泽。
王彪晃了晃头,到了一杯红酒,然后又在鞋底刮了些污垢沉浸在水中,清澈而猩红的红色瞬间变得浑浊,他站起,带着虚伪的笑容走向白泽,可在离他只剩一米远处停下,十分嚣张的用手扇了扇风将酒杯递给了他。
这个动作虽不起眼,却也带着无比的讥讽。
“哎呀,白老弟,你又来了啊,正好,来,我敬你一杯。”
“那个不是那个谁吗?他居然还敢来,真不要脸。”
“就是,跟王总抢女朋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们来打赌那小子会不会喝那杯酒,我想他不喝的话肯定会王总暴打一顿。”
“我先,五十万!”
“九十九万!”
“一百万!”
“……”
他们居然用白泽打赌,很明显,他们从来没有拿白泽当过人,在他们这些人眼中,白泽不过是个多的不能再多的一个屌丝,不足挂齿。
白泽没有理会王彪,冷眼看着这一切。
“三个人,加上这两狗男女一共五人,可以搞定。”白泽心里盘算着。
王彪一看白泽没有理睬自己,不禁有些恼火。
“喝啊。”
“哦?”
白泽目光转移看着酒杯,接了下来,这让众人发出此起彼伏的冷笑声。
“切,还以为有多有骨气,窝囊废就是窝囊废。”
可是下一秒,令所有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白泽向酒杯里吐了一口痰,然后以风驰电掣的手速向王彪脸上盖去,玻璃渣飞溅,带着红色液体。
“混蛋!!”
王彪眼中闪现出一丝毒辣,青藤般的青筋根根拔起,硕大的拳头向白泽砸来。这个虚伪的家伙终于完全暴露了本性。
面对硕大的拳头,白泽淡定的歪头,躲开了,左手化掌,以一种神乎其技的掌法反推回去,王彪身形一震,一种麻痹感攀上,然后就像颗木头般立在那,白泽单脚一踹,轻松将其踢到在地。
全场寂静。
一方面是被白泽玄之又玄的手法震撼,另一方面是对他的疑惑。
他白泽一屌丝,怎有如此实力?
他们深度怀疑,这个拥有特种兵般身手的,能在几息之间完虐一个壮汉的人,是不是他白泽本人。
也难怪他们怀疑,白泽所施展的特殊武技——古武技,本就不该在现在露面。
只可惜,过去的白泽已经死了,现在掌控身体的,是一个疯狂的嗜血屠夫。
咔,咔,咔。
就在众人愣神时,白泽迅速的锁上大门,关上窗,拉上窗帘。
这算什么?
在众目睽睽之下绑架他们?
其他人即是舌桥不下也是脸色煞白,还有几人偷偷哆嗦的拿出手机,准备拨打妖妖灵。
嗖!嗖!嗖!
几声微微的破空声传来,在哪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手中的手机不知何时被三把水果刀插在了木板墙上,滋滋冒烟,闪着电花。
那几人此时也是背后脊骨湿透,额上一排细密汗珠生出,后怕感由然而生。
刚才的那无比精准的三刀若是将准头瞄向他们的脑袋,恐怕会是另外一番景象。
利索,娴熟,果断,快,准,狠,就像是练习了无数次般。
而此时,白泽坐在皮椅上,慢慢的抿着酒,这看似没有任何危险,可是他那另一只用水果刀画圈的手却让众人不寒而栗。
“不用再看了,监控被我毁了,你们逃不出去的,存活与否,我可以决定。
“那么,把手上剩余的通讯设备都交出来吧。”
“小子,你不要太猖狂!”
一个穿着高档皮夹克的中年人愤然道,这也让白泽有了些惊讶。
“哦?还有人敢站出来么?”
白泽到了一杯酒,缓缓走向那中年人。
“你,你要干嘛?”
中年人的气焰被消磨大半,也不是他害怕,只是白泽那双诡异的眸子盯的他有些不自然。
“愚蠢的问题,当然是……”
白泽将酒杯猛的向他脸上泼去。
“滋醒你!”
“你!”
中年人怒目睁圆,可迎接他的,却是面门一掌,他猛吐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几人开始心中都有火,可有了中年人的前车之鉴,只好乖乖交了出来,这也让白泽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
为了避免麻烦,他趁那两人不注意,连着打晕,然后,他又把王彪的嘴堵上,把他绑在了椅子上,整个房间,只剩下林梦,白泽,王彪,三人。
“白泽,呜呜呜,你到底要干嘛?”
林梦眼泪籁籁落下,眼角泛红,楚楚动人,令人忍不住去抚慰,可是白泽永远只是冷眼旁观,他经历太多黑暗,早就炼就了一颗铁石心肠,再也不相信任何人。
曾经也是如此,只不过角色互换了,是他被一群酒徒打的遍体鳞伤,然后被扔进河里,还好他命大,抱住了一块浮游腐木,才不至于丧命。
“不干嘛,只是想把你们从前和以后给我的痛苦加倍奉还罢了。”
说着将一把刀丢给了她。
“拿着刀,杀了他,保你不死。”
林梦捡起了刀,疯狂摇头。
“我...我做不到。”
“哦?”
听到这句,白泽眼中充斥着满满的残忍。
“当初,你杀我时可没有一丝犹豫呢。”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用你知道,我知道就行了,快,杀了他!”。
她握着刀柄,战战兢兢的走向发出“呜呜呜”还在挣扎的王彪,举刀,就在快要刺下时,背后传来一阵声音。
“我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