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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两个守卫大门的侍卫突然听见耳畔传出来一阵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一人抽出刀来,手持盾牌,另一人抽出箭羽,拿出弓箭。
这时,转角走出一个男人,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侍女。
“你们两个,最好别做什么傻事!”亚托克斯开口说道。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发现对方似乎并不是那些野蛮人,甚至是手里面的长剑,也显得昂贵华丽,似乎对方不是一般人。
“你是谁?”一个士兵问道。
嗖~
箭矢飞出弓弦,持弓士兵一脸恐惧的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子,刚才对视之中,他似乎看见一只凶猛的野兽,一失手,居然射了出去。
“哼!”亚托克斯伸出剑,一压一缠一拨,那箭矢直接被长剑挑了回去。
长剑速度极快,力度也并不弱,刺入士兵铠甲脖子的缝隙,让其喉咙被瞬间刺穿。
“你去,杀了他!”亚托克斯开口说道。
“我?主人,我n.....”女子有些害怕的看着另外一个持剑男子,那可是士兵,自己一个侍女怎么可能会是对手?
那士兵一脸凝重,一手举起盾牌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弯刀,满脸的坚定。
“啊!”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惨叫声。
“杀了他,这个入侵者,为了太阳神!”一个士兵大吼着,声音传递过来。
“有人来了。”亚托克斯开口说道。
“主人,是谁?”那侍女问道,她手握长剑,心跳加速,似乎整个人神情都有些恍惚。
“那是一个凡人,也是一个神。”亚托克斯如此回答道:“他是一个悲哀的存在,也是复仇的人,他注定了不凡。”
“你也不用杀他了。”亚托克斯说道:“你滚吧。”
亚托克斯伸出手一巴掌拍在这个侍女的身上,一股气压出现,那侍女被凭空击飞十多米,消失在楼梯口。
亚托克斯走上前,直接一剑就杀死这个持盾的勇士,可是他的盾牌太过柔软,只是一剑就被砍成两半。
血液流在地上,没人会告诉他,他面对的是什么,他的敌人多么无法战胜。
一个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一个光着头的男子提着一对刀刃走了过来。
“是你!”奎托斯看着面前的男子,一脸邪笑道:“这一次你要死在这里。”
亚托克斯握紧手里面的剑,突然他思绪一转:“我会杀了你,但不是现在,我想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对吧?”
“那和我杀你并不冲突!”奎托斯开口说道,语气高傲自大。
“也对!”亚托克斯说道:“听说你是一个弑神者?”
“对,我是个弑神者,曾经的战神阿瑞斯就是死在我的手里!”奎托斯语气自傲的说道。
“我静等你的失败!”亚托克斯笑了笑主动退让了。
“你的复仇注定无功而返,就像你杀死自己的妻女一样,无法逆转!”亚托克斯嘲笑道:“你身上背负的不就是骨灰吗?妻女的骨灰。”
“哈哈哈哈,你好可怜,伟大的战神,伟大的奎托斯!斯巴达之鬼!”
奎托斯曾经误杀自己的妻女,他妻女的骨灰在神力的作用之下,贴在他的身上,好似一层皮肤一样。
“该死!”奎托斯想要追上去,却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了转角之处。
“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奎托斯低声说道,好似一只低吼的野兽。
“救我,救我!”亚托克斯走下楼梯,他看着两个斯巴达人已经抓住了掉下楼梯的侍女,他们手中的刀刃刺入她的腹部。
“真可怜。”亚托克斯叹息道。
两个斯巴达人走上前来,想要杀死面前这个既没有铠甲也没有盾牌的年轻男子,虽然这个人有一把红色奇怪的剑。
“呵。”
亚托克斯随手一挥,两人被一剑枭首,血液溅落一地。
亚托克斯转身离去,来到一旁的窗户,这上面有一层奇怪的图画,上面似乎描述着一个故事。
一拳头砸在玻璃上面,亚托克斯直接把长剑横住,整个人站在剑上,使用了第一次自创的“御剑”魔法。
长剑平稳移动着,亚托克斯站了起来,落到一个屋顶上方,看着奎托斯一路上毫不留情的斩杀着士兵。
突然,天空发出雷鸣的声音,乌云形成一个漩涡,在哪漩涡之中,电弧闪烁,似乎有什么人在里面。
“奎托斯”这时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传递在亚托克斯的耳旁。
他抬头看去,乌云之中电闪雷鸣。
奎托斯大声的叫着:“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宙斯,我能干掉这个怪物。”
那是一个巨大的石像怪物,太阳神的雕像,本来就是被他用神力给赐予生命的,如今却又要给奎托斯帮助,无疑是在打什么主意。
“弑神者马上就要悲哀了,这是一场对他的骗局而已。”亚托克斯闭上眼睛,战立于剑上,闭着眼睛,脑海里面各种念头翻飞如画。
宙斯的声音传来:“我给你的不仅仅是帮助,奎托斯,我赐予你力量
我赐予你奥林巴斯之剑。正是这把剑战胜了泰坦,结束了圣战,把你神力注入这把剑,奎托斯,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全发挥你的潜能。”
奎托斯问道:“为什么现在你要来帮助我!”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奥林巴斯山的众神
伴随你的神力输入剑中,你将拥有摧毁一切反对神的事物的力量。”
奎托斯听完,毫不犹豫的朝着那边跑去,这里是一段城墙,上面还未被野蛮人沦陷,可是奎托斯一路杀过去,那些胆敢阻拦的士兵,都被杀死!
亚托克斯看着这一幕,他有些好奇,他疑惑,自己的命运是不是和这个悲哀的战神一样,早已经被安排好了?
他知道他是虚假的,可是他却无比真实的存在,自己那个可以跨越时空的殿堂,无疑是一场阴谋还是说.......戏剧??
亚托克斯不知道,记忆之中没有传过来他的思考,他坚信,那个“穿越者”的凡人,绝对还没有死亡,那时不时传来的另一种思考,无疑都说明了,自己身体的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早就被人占据了。
“哪怕你吧你的良知,善意给了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