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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蓉见这位宋师兄不再说话,心中叹了一口气,她为了维持这样一个小小的论道会,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心血。
对她而言,从这个论道会中获取修行经验并不是最重要的,毕竟她家虽说也是无门无派,只是个散修家族。但是家中修士的毕竟不止一人,真要是想交流修炼心得,他们自己家里交流也就够了,没有必要把外人带上。
如今喊上这么多人来,最重要的是为了维持与这些散修的情分。
要知道,散修之中也不是没有天资横溢之辈。她不期望这小小的论道会中能有多少天才出现。但只要有那么一个、两个,日后能够突破到真气境,也就不枉费她的一番苦心了。
毕竟,无论如何,他们都得承自己的情、承赵家的情!
赵敏蓉想到这里,脸上又浮出淡淡微笑,朗声说道,“诸位同道,既然徐道友和冯道友暂时有事来不了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她紧接着说道,“今日还是由我来先讲,诸位且先听上一听。”
“炼体时,先要练拳,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如何在练拳时,将呼吸法融入其中,这就是一个大难题了。对此,我是这样想的……”
张存志微微扫过四周,发现在座众人大都是屏气凝神,仔细聆听,不敢有半点走神。
其中,只有那位宋师兄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显然是不把她这些心得放在心上。
张存志对此倒也不太奇怪,毕竟这个宋师兄是赤阳谷的弟子,这些东西对他来说,确实都是师长平日里教过的了,不足为奇。
不过,除了这位宋师兄,其中还有一人,面上看似专注,实际上根本没听到心里去。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瘦削青年——王师兄!
张存志心中冷哼一声,这个所谓的王师兄,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自己昨天跟那青衣老者大战时,可是通过剑气试探过他的底细的。
昨天夜里,这瘦削青年在自己的剑气逼迫之下,浑身真气不由自主的运转起来,想要抵抗。当然,这他那一点微薄真气,并无丝毫意义。
但是,这也充分显示出了他的修为。这位王师兄,明明是真气境的修士,为什么要参与到这一群炼体境小修士的聚会中呢?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总之,想要将呼吸法融入到拳法中,必须要认真分析两者的节奏,一点一滴的发现它们之间的奇妙关系,再加上长期的练习,才能让它们彼此相融。”
赵敏蓉最后总结到,“这不是一个短时间能够做到的事情,需要我们勤学苦练,坚持不懈。”
众人听完,一时都是满脸钦佩。
其中那瘦削青年又开口赞道,“赵师妹这段心得,的确是字字珠玑,让我们受益颇深啊!”
其余众人也是纷纷称赞。
“的确如此,听了这些,我只觉得自己平日里的修炼都如同盲人摸象一般!实在是惭愧!”
“是的,是的,真是让人受益匪浅啊!”
就在众人夸赞之时,那位赤阳谷的宋师兄,忽地又冷笑道,“你们既然觉得敏蓉讲得好,那你们也上来分享一下吧,别总是把自己的心得藏着不说啊!”
他这话一出,场上气氛顿时冷淡了起来,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再说话了。
宋师兄又是晒然一笑,扫了一圈,忽地看到了右侧边上的张存志二人。他皱了皱眉头,冲着张存志那边说道,“你们又是从哪来的散修,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张存志没有理他,只是看向对面的赵敏蓉。
“宋师兄!”果然,赵敏蓉又沉声说道,“这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不要再多说了!”
宋师兄见她这样护着对方,心中反而又激起一阵怒火,他嘿嘿说道,“我是怕他们不知道,这是论道会,不能光听不讲!”
赵敏蓉心中一片无力,如果可能的话,她真想把这个所谓的宋师兄给撵出去。但这宋师兄乃是赤阳谷太上长老的嫡孙,实在不是他们赵家能够轻易得罪的。
她又淡淡说道,“论道会三五日就会开一次,大家也没有必要每次都上来讲说,有了心得再来分享也不迟。”
宋师兄还是不肯罢休,盯着张存志继续说道,“敏蓉你是好心,可有些人,天天就知道厚着脸皮在这死皮赖脸的听讲,他听上一年半载都未必愿意讲一次!”
张存志还未说话,旁边的池诗婧已经快忍不住了。
刚才她可是认真听了赵敏蓉所讲的心得,然而听完之后心中却是一片茫然。
这讲的都是啥玩意?
呼吸法融入到拳法中,这还需要大讲特讲?
自己师兄在给自己讲解这一点时,仅仅三五句话就说得无比通透,不知道胜过这赵家小姐多少倍!还用听她讲?
池诗婧气得脸都红了,一使劲就要站起来跟那王师兄争论!
张存志伸手按住了她,自己则是缓缓起身,说道,“刚才听了赵小姐的讲解,颇有所获。既然是论道会,那我也就讲上两句,权当抛砖引玉了!”
赵敏蓉心中甚是欢喜,她不再理宋师兄,而是走到了张存志的身前,低声说道,“那就有劳陈公子了!”
张存志轻笑一声,转身面向众人,朗声说道,“炼体境,各门各派功法皆不相同,但是所练拳法都不止一套。那么这些拳法分别应该在什么时候练习?炼到什么时候为止?都是需要我们细细斟酌的……”
“炼体时,需要结合食补,那么食补多少为宜,又要补些什么,更是需要重视……”
小小的庭院之中,一时间只有少年清朗的声音在悠悠荡漾。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竖起耳朵,不敢错过只言片语。
那赤阳谷的宋师兄一开始还面带不屑,但是仅仅听了两句,他就面色大变!
“这是哪里来的散修?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这可都是谷中的内门弟子才知道的机密啊!寻常外门弟子都不会得到传授的!”
不但他心中震惊,左上首的个瘦削青年也是心神俱震,“这些隐秘的心得,为何会从一个散修口中说出?他到底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