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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人就会有利益冲突,有冲突就会有战争,而这些大大小小的战争,终将走到灭亡的尽头。
而这最终一天的到来似乎毫无征兆,一些正在自家花园中嬉戏打闹的孩童,忽然停下步伐,抬头仰望着天空发出好奇的目光。
“妈妈,你快看,天上有什么!好像书里的火龙呢!”
孩童湛清的眸子,引得正在一侧晾晒衣物的母亲亦是抬头看去,不过母亲的目光中并未有一样的好奇,而是短暂的疑惑后,现出一抹惊慌。
母亲放下手中晾晒的衣物,伸出双手,想要喊出些什么,但是一声宛若雷鸣般的炸响从远方滚滚而来,将她的声音淹没了下去。
一道道火龙落地,大地震颤颠簸,一朵朵宛若太阳光亮的火球冲天而起,整个天地一片苍白。
火烧云边过后,紧跟而来的是遮天蔽日的滚滚黑尘,无尽黑暗覆盖了整个地球表面。
当地表崩碎的千万里岩浆冷却后,整个世界再次被狂风暴雪覆盖,这似乎是这个人类栖息已久的大地之母最后不满地咆哮声。
人类最后的战争虽然有充足的准备,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地下世界庇护场。
不过最终可以去到这些庇护场的人类,不过十之一二,大部分人被留在了地表,死伤无数。
整个世界俨然被一分为二,地上世界和地下世界。
地下世界的人逐渐忘记地上世界的所在,而地上世界的人类在经历过无尽的寒冬和辐射,几代人过后,终于适应了新的环境,也同时得到了新的超自然能力,自称为神人新世界。
四万年后,一次偶然的地壳运动,使得整个地下世界与地上世界重新有了连接口,而地下世界的一些大胆人类,率先通过连接口去到了地上世界。
地下人类自从大战之后,文化断层,又经过数万年的光阴洗礼,方才恢复到铁器时代的水平,对于上古的那场大战早已没有了任何的记载。
地上世界的一切都是显得那么不一样,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清新的空气,花草虫木无一不比地下世界风姿多彩。
不过除了这些,更叫这些第一批走出地下世界的人类震惊的是这地上世界有着诸多巨大的猛兽,而且这些猛兽的智力很多都是堪比人类,着实不好对付,遇见了只有逃命的份儿。
这些人类在地上世界即将折损殆尽时,被巡游的神人发现,进而被带回了神宫。
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发现,地下人类的血肉可以通过手段力量加快繁育,大大改善神人逐步萎缩的境地。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神人的超能却是会被稀释掉,很难达到神人的标准。
种族灭亡危机迫在眉睫,只有稀释神能换取神族延续,也因此诞生了一个新的种族,亚神族。
平均每诞生一个亚神,至少需要一千个普通人类的血肉为引,这就迫使神族需要引动更多的地下人类来到地上世界。
不过地下世界的气体污秽,神人难以前往,即便去到了地下世界,也是会成为无神力的所在。
为了达到获取源源不断的人类数量,神族将一部分地下人类净化培养,赋予了一部分超能,即便是在地下世界亦可使用,被地下人类称之为‘圣’,而众圣聚集的势力地盘,为圣坛。
往后五千年,以圣坛为首,为神族服务的地下势力快速崛起,成为了整个地下世界的精神所在。
神主其妹尹芋,与妖主二子会稽生出爱慕,其子于血池温养待生。
此子非妖非神,尚于产便缕缕生出异像,血池不稳,其中百余亚神消亡,引得神主天怒。
尹芋与会稽二人之事浮出水面,尹芋被关押禁宫,血池之子被在神罚台执雷灭之刑。
然雷刑之时,会稽闯入,将其子救出。
会稽重伤不治,临死前将婴儿丢入一处废弃的世界连接入口,谓之生死由命,而后自毁而亡。
神宫之人前来探查婴儿下落,却是一无所获,料定婴儿早已身亡,便匆匆回宫。
婴儿尚未发育完全,一只腿却是又瘦又扁,着实难看。
在进入洞口后,强劲的飓风和无数的碎石流转,一个婴儿在其中显得异常单薄无力,好似随时都会成为齑粉。
不过婴儿生来具有神力和妖力,二力护体,却也是勉强可以抵挡这些风暴。
去往地下世界的路途十分艰难,婴儿随着风暴的流转颠沛流离,不知过了多久,原本黑漆一片的下方逐渐现出了一点白色的光芒。
那是一个洞口,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水面洞口。
婴儿落入水中,溅起了一阵水花后,便被翻涌波涛卷入了深处,消失不见。
地下世界虽然单调,但说起来也是人打造的世界,各处还是有着不少的山川河流和植被,只是这里的景象和地上世界来比较的话,却是和荒地没有什么区别的了。
除此之外,地下世界也是有着黑夜白天的,不过这太阳并不似地上世界那般真实,而是一种会发光的宛若绿豆芽一样的植物,密密麻麻的生长在了地下世界的‘洞顶’,亮即为昼,黑即为夜。
众山流出一条溪流,远远望去,却是好似从一头巍峨巨龙口中吐出来一般。一位长须鹤发的老翁背着篓筐左肩扛着锄头由山上往下走来,右手点燃的旱烟枪在其口中来回‘巴扎巴扎’的抽动着,淡淡的云雾缭绕。
老翁神色似乎并不太高兴的样子,细看他背篓中,有着一些野果和山药,尚未有一半,这一趟上山的收获并不太多。
“这一出来三天,就带这么点吃的回去,我家婆娘不晓得说我个啥子......”
老翁抬了抬佝偻着身躯,将目光看向远方。
依稀间一个村庄已经若隐若现,那是‘青牛村’,也是老翁家所在的地方。
马上就要到家,老翁的脚步却是愈发的缓慢下来,连带着背篓坐到了溪流边的青石上。
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有着面对妻子无法交差愧疚,老翁叹了口气后,闭上了双眼,歇息起来。
哇,哇......
不知道多久后,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隐约传来,直叫老翁皱了皱眉头,轻咦一声,张开了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