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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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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间,胖子王给我说了一些关于那个老猴的事情。
  我这才知道,船老大为什么会那么的迁就他,原因说起来很简单,也很老套,那就是老猴曾经救过船老大的性命,那是一场N多年前所发生的海难事故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就因为这个事情,船老大每每都会让着那老猴一些。
  由此,才让那个老猴成天嚣张跋扈的,也由此我才知道,为什么都是帮船老大干活的人,偏偏那个老猴可以例外,看来这当中的故事,还真是罄竹难书啊!
  出海的日子就定在了第二天早上,刚好就是农历的八月十五,那天天气特别的好,可谓是风高气爽、阳光明媚。
  船老大的渔船名叫猎食号,载重八十吨左右。
  一路上风驰电挚,碧波荡漾,倒是给人一种很爽的感觉。
  毕竟我和公珠都是第一次下海,所以内心中的那份激动,自是难以言表。
  奈何双双都有点晕船,所以这一路上的风景,自然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一路无话,到了天黑时分,渔船忽然放慢了航行速度。我以为是到达目的地了,却被胖子王告之还早,具体原因不明。
  没多会就看到船老大,以及那个阴阳怪气的老猴,各拿着一只手电走上了甲板,对着海面就是一通扫射,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是看他们的表情都很凝重,而且还夹杂着深深的疑惑。
  “猴哥……真是奇了怪了,海里可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这船……怎么就跑不动了呢?”船老大显得有些忧虑。
  “船……肯定是没问题的,若要有什么问题……八成也是这海水有问题。”老猴淡淡的回答。
  “会不会是螺旋桨搅到了什么东西,所以速度就突然慢下来了呢?”船老大试着猜测。
  老猴点点头,“这个可能性……倒是会有,不过……按照航程来计算,老早就进入到东海的纵深了吧!应该……”
  老猴说到‘应该’二字的时候,就硬生生的把‘不会’二字给省略了,因为他自己也吃不准。说不定真就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螺旋桨,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直到此时,胖子王算是听明白了。
  “看来是遇上麻烦事了……”
  “什么麻烦事?”公珠不明就里的问道,其实我也没有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胖子王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回了句‘不知道’后,就朝船老大走去了。
  看见胖子王走上前,船老大顿时就目中精光陡射,露出了非常狡黠的笑容。
  “肥仔彪,螺旋桨好像出了点状况,你找个人……和你一起下到水中看看吧!”
  胖子王一愣,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船老大会给他下这么一个命令。本来嘛!做为一名资深的老船工,在我和公珠面前,是应该做出些表率。
  而且从这几天的相处来看,胖子王很显然已经把他自己,当成了我们这几个船工的老大了。
  要当老大,自然就得拿出点做老大的气派来。
  听公珠这么一问,他就寻思着上前去问问情况,也好向我和公珠证明,他还是有些能耐的。
  奈何事情就那么的赶巧了,估计这船老大正寻思着找个人下到海里看看,他小子就屁颠屁颠的走过去了,这还逃得了吗?
  “那个年轻仔……”船老大冲着我们叫喊。
  见我莫名其妙的没有什么反应,当场就扬指点向了我,接着说道:“别愣着了……叫的就是你……猴哥一直都认为你做不了一名船工,现在就是你自我表现的机会了。你就和肥仔彪一起下到海里看看,就当是提前学习、学习怎么当船工了。”
  胖子王显得有些为难,就对船老大说道:“老大,这爨兄弟第一次下海,光线又这么暗……不合适吧!”
  “嗯……”船老大沉吟了片刻,感觉胖子王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于是就改变了主意,“那人选……就你自己定吧!动作快些,在这么磨蹭下去,可就要耽误航程了。”
  本来嘛!胖子王说的是实话,船老大也算是酌情考虑了,但偏偏那个老猴,好像是铁了心非要跟我过意不去了。
  但听他冷哼一声,就讥讽的说道:“害怕……那还当什么船工啊!干脆就从这里跳下海,游回去算了,那就不用考虑什么光线暗与不暗的问题了。”
  船老大本还想说点什么,但看见老猴那一脸不屑一顾的样子,就尴尬的看了看胖子王,又看了看我。
  很显然,此时的船老大已经开始动摇了,他希望我们自己做决定,那样他也就不用为了我,而得罪那个老猴了。
  胖子王早就看这个老猴不顺眼了,于是就冷哼一声嘲讽的说道:“老大都没意见的事情,你一个老头子横叉一杆干嘛呢?这爨兄弟哪得罪了啦!你这么几次三番的为难他,莫非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老猴听了胖子王的话,顿时就脸色剧变,那阴沉的脸颊还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肥仔彪,老子的事情你最好少管,否则有你小子吃不了,还得兜着走的。”
  面对老猴那赤裸裸的威胁,胖子王也不甘示弱,双方摩拳擦掌的就准备练练了。
  船老大哪能容许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嚣张,何况还是他自己的手下船工,当场就发飙了。老猴他自然是不敢得罪,所以就把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胖子王。
  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胖子王这是在替我受过,我焉能继续装聋作哑。
  于是,我就对船老大……尤其是那个阴阳怪气的老猴沉声说道:“不就是下海看看吗?老子早就这么想了。”
  公珠以为我这是在闹脾气,于是就急忙拉了拉我的衣襟,使劲的给我施神色,让我不要下海。
  嘴巴是说得痛快了,但其实我自己的内心里,还是犹如那十五个水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正打鼓呢!
  船老大闻言,也心知我这话,不是说给他听的。
  但既然我已经同意了,他也就乐得借着梯子下楼。
  急忙叫周家两兄弟到船舱里,给我和胖子王一人搬来了一副潜水装备。。
  看到我和胖子王毫不犹豫的把潜水服给换上了,那老猴就冷哼一声,把头给扭一边了。
  我和胖子王戴上了潜水镜,又都背上了氧气瓶,然后再各自拿一只手电,就被公珠及周家两兄弟从船舷之上,用绳子先后放入了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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