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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君骑着一匹四肢修长的高昂大马,通体乌黑,唯有马尾端一片雪白。
神骏异常。
跟驰骋疆场,体格健硕强壮的战马想比,也不差半分。
只是。
这匹马儿的胆子“特别”小!
尤其是听到陈少君背后竹篓里阿九的哭声。
总是会瑟瑟发抖。
让人担心。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血脉压制?”陈少君隐隐猜测道:“可是……我怎么没感受到?”
或许只有动物才能感受到!
不…不对!
归根结底,人类也是动物,只不过是高等灵长类动物,除了智慧,跟其他灵长类动物没什么区别!
“也有可能是…我太强了?!!”
陈少君心中一动,回想起自己跟普通人的区别,或者是不同。
1:修行武道,体魄堪比猛兽,远超同类。
2:吐纳大日紫气,灵魂强大。
3:体内凝聚气血之力。
4:穿越。
……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想不通!
唉,我果然不适合推理,没有当“侦探”的天赋……陈少君头晕脑胀,吐槽道。
回头望去。
江氏兄弟和徐槐老道同样骑着大马,紧紧的跟在身后,寸步不离。
具都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本就不堪造就的相貌,愈发瘆人,让人“难以忘怀”。
七天前。
陈少君在河神庙与他们三人汇合后,便听从神使玉琉璃的命令:
召集七省十三府的绿林好汉,为河神统一漓江水运的伟大事业,添砖加瓦。
换句话说,就是替河神找炮灰!
数量不限,
多多益善。
总之,召集来的人越多,河神赐予的奖励越多。
不管真假,陈少君都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这段时间,他早已经想明白了。
这个世界的陈家,除了留在泗水的陈氏隐脉(苏家),基本上是完蛋了。
没有无数高手做后盾,原先掌握的一大批绿林势力,恐怕树倒猢狲散。
与其如此,还不如便宜了陈少君,把“他们”卖个好价钱。
至于河神墨钧?
也是个不能相信的主!
这方世界,实力强大的人或者神,其实跟现实世界的资本家没什么两样。
只有不断压榨底层劳动人民,才能发家致富!
对于陈少君来说,那就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不过。
人在屋檐下,并不妨碍陈少君低头做小。
所以,他“士气高昂”的带着三名监视者出发。
临行前,更是主动申请了三万两零散的大梁国汇通银票,作为活动经费。
一行四人逢山过山,专往强梁落草的地方去。
短短一周时间,陈少君四人已经“收服”了两处山寨。
最先遇到的是黑虎寨,大概有三百多号山贼。
陈少君一手持银票,一手掌握“密令”开路,成功跟对方的寨主勾搭上了。
当然。
最开始的交流工具,永远是拳头。
很快,便让黑虎寨的寨主,相信“雷傲天”的真实身份。
是出身绿林大龙头一脉的传令使。
特来告知众兄弟一个好消息:南方七省十三府第十八届绿林大会即将召开。
会议上将选举新一届绿林大龙头,就各山寨地盘、商道、未来事业发展方向等诸多问题进行讨论……
会议的联系人是玉琉璃。
会议的地点是金山府东乡镇河神庙。
至于会议的时间,陈少君思考良久,最终定在一个月后。
宣讲完后,黑虎寨寨主更是亲自派人,引导陈少君一行四人,前往翻云寨。
同样,因为黑虎寨领路人,反而更添加了几分信任感。
事情开始向着良好的方向发展。
真是一群淳朴的山贼!
我会永远记得你们的。
陈少君感慨万千,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了期待。
……
“龙哥,咱们南方七省,真的有绿林大龙头?”过江虎用眼神示意,与过江龙沟通。
他们是亲兄弟,自幼便生活在一起,往往一个眼神,便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过江虎出身岭南世家。
一身洗髓境的实力,不可谓不强,二十多年的江湖生涯,不可谓不长。
即便如此,他往日里也没有听说过所谓的“雷家”,所谓的绿林大龙头。
不会是假的吧?
但之前在黑山寨,在翻云寨见到的,确实打破了他以往的印象。
过江龙满脸胡茬,唏嘘不已:
“老弟,时代变了!”
“小时候,我以为江家就是一切;长大后,我以为岭南就是天下;
如今咱们兄弟离开岭南,犹如井底之蛙跳出方寸之地,这才见识了大梁繁华。”
“可大梁国周边呢,有大楚,有北元,有西域三十六国,有海外十三州!”
“特别是这几年,我感觉自己的实力,提升的比往常快了三分。”
说到此处,过江龙眼神微微一邪,指向陈少君的背后:
“你想不想知道那背篓里装的什么?”
过江虎一愣。
装的什么?
不就是一个小孩吗?
他们一行四人待在一起已经七天了,但陈少君一直很注意,根本没让阿九在他们三人面前露过脸。
临走前,还特意买了两个青皮葫芦,装满了奶汁。
喂奶的时候,都是背着三人。
“龙哥,说不定是那雷傲天的私生子!”过江虎猜测道:“就算如此,跟咱们哥俩也没啥关系。”
“难道那孩子是咱们江家的种不成?”
过江龙目瞪口呆。
对自家弟弟的想象力甘拜下风。
“咱俩同时出生,你知道为什么你是弟弟,我是哥哥吗?”
“为什么啊?”
过江龙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脑袋:“这就是原因!”
过江虎:“……!!!”
放你娘的屁!
过江虎一时气的翻白眼!
却怎么也没想明白,大哥过江龙提出的这两个问题,究竟有什么关系?
……
前面山路坎坷,好在老马识途。
慢悠悠的走着。
陈少君也不着急,便把身后的背篓取下,将阿九的包裹取了出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一路上,小东西嗷嗷叫个不停。
好像感受到什么危险似的。
难道又饿了?
陈少君取出背篓里的一个青皮葫芦,晃了晃,只剩下一点点了。
阿九呲溜呲溜的喝完奶水,依然嘤嘤不休。
陈少君眉头一皱。
心头突然有了一分不安的感觉,呼吸间,隐隐嗅到前方风中传来一丝丝……臭味。
就像是死了二十年没埋的老母猪。
尸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