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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征押解入大帐,头发蓬乱,两颗大眼珠子瞪的老大,一眼便将秦墨看在眼里,他突然便的安静,不屑道:“哼!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讨寇将军啊!”
“怎么!骂了小将军两句,小将军气不过,是要杀了在下吗?我看此等心胸,莫说成就大将,日后定然早早夭折。”
谁知!韩猛立刻便气不过,砂包大的拳头,直接砸在徐征的后背。
“咔嚓!”
哪知徐征,弱不禁风,摔了狗吃屎,像只壁虎一样爬在地上。
“你这狗厮,一路上叽叽歪歪骂个不停也就罢了,如今见了我家将军,不跪也就罢了?嘴如此杂碎,咒骂我家将军,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韩猛大大咧咧的就骂了出来。
倒是秦墨不知,这徐征还真是,一路骂骂咧咧,从未听过,此等毒嘴,当真少见。
韩猛那拳着实用力,倒令的徐征难以言语,安静了不少,“哎呦呦!生亦何安,死亦何忧,我可不怕。”
到了这等地步,还不服输,当真不怕死。
“行了,不要在吵了!”
“韩猛,讲他解绑,你们便退下吧!”
秦墨说道。
“诺!”
虽不知秦墨为何如此看重一个养马的?但做为手下将士,只是依照命令去做。
韩猛走出帐外,如今剩秦墨与徐征二人。他是如此想的,要试探一个人是否有大才,其实很简单。
与书生之间的交流,就得勾起对方的兴趣,兴趣上来,就得看你自己,是不是人家心中该投的主人。
松了身上捆绳,徐征不由活动身上疼痛的胫骨,扭了扭手腕。
“怎么!小将军还有什么话说?待会再杀我,还是要用酷刑,逼死我。”
秦墨无语,把他想成啥啦!
“先生不要误会,请先生来,自然有请先生来的道理,不妨坐下喝喝茶,润润喉。”
徐征倒也不客气,小走两步,拿起桌上的清茶,抿了几口。
道:“少将军,那是请我来嘛?”
五花大绑,硬是捆来的,怎能说请。
秦墨尬笑,“先生不要见怪,是我没有把话说清楚。”
确实!韩猛走前,他特意吩咐过,徐征不来,那就绑来吧!
“听说先生乃是入仕考生第三名,胸中自有谋略,乃是大才之人,本应入朝为官,为何诋毁皇上,误了前程,做了养马官。”秦墨不解的问。
若是平庸之人,用欺骗而夺取功名,自然会受到皇帝的裁决,欺君罔上,定然不可说;但徐征不说出身贫苦,毫无背景可言,就拿大骂皇帝来说,只怕已是杀头的罪过,可徐征非但骂了,还未被斩,阴差阳错之下,成了皇宫的养马官。
或许,是徐征真的有大才,却得罪了京城的权贵,而皇帝行包庇之权,又怕天下落下笑柄,故意留人于宫中,养皇宫之马。
回忆往昔,徐征唉声叹气,似真的有些故事,“你若要听,我便说与你,我本是并州雁门人氏,哪里背靠大漠草原,经受胡人的惊扰;我想着若要永远解除胡患,就必须自己有本事,有权利,所以我便背乡留景,四处游历,四处学习,终于是学的一身治世的本领。
当我信心满满去往京城参加五年一次的朝廷会试,却因为自己一身穷苦,得罪了权贵,韩家韩旭,他父亲乃是户部与工部的尚书,有韩德从中作梗,奈何本是第一,却成了第三。
而皇帝做为最后的评价者,确实不闻不问,也是我性子躁烈,忍不得这般气,结果一气之下骂了皇上……”
这话说的还真不错,徐征的脾气暴躁,高傲,他算是亲自领教过的,也难怪皇帝会贬他为宫中养马。
只是京城出现他这种现象,也是见怪不怪的了。韩旭,如今也不过五品官职,与他算的算的上是同职,平常两人可没有少见,那一次见到我不是舔着狗脸,巴结我来着?
秦墨接着说道:“先生说有自己有才华,那本将可要问你,若你答的出,我就承认你有才,如何?若你答不出,暗自夸大,岂不笑话?”
徐征显得有些愤怒,一少年将军怎可嘲笑他,“哼!我无才,那你便问吧!我虽知道天下有才能者数矣!可要被你难住,那才笑话。”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从徐征的心理、性格,慢慢深入人心。
“且问先生,当今大陈天下,该如何评价?”秦墨问。
徐征一笑,毫无压力,“当今大陈,宦官弄权,皇帝腐朽,不听忠言,朝堂之上已无决断,天下之乱,不可久矣!此为原因一;原因二:皇帝横征暴敛、官府腐败不堪,百姓流离失所,尸横遍地,自古以来,就有天下百姓揭竿而起,声讨朝庭者,大陈命数切不久矣!
特别原因三:大陈内忧外患,内部争权夺利,处处勾心斗角,外有东北部大漠,乌桓王庭,散部胡人;西北之地,又有大辽人建立的可汗庭,几十万大军,随时可南临雁门郡与北部凉州,西方之地,又有新罗国、大波国、大夏国,厉兵秣马,只怕天下一乱,便会利剑直指中原;
还有南部蛮族,东部倭国,都是隐患;要我说,整个大陈,看似气运仍在,却不想已是外强中干,一副空架子而已。
原因四:便是大陈国力衰弱,不说有无钱粮可调,且拿国中之兵还有多少战力强悍的,除了秦家军,大多军队,酒囊饭袋之辈。
原因五:大陈之内,藩王郡侯众多,天下大乱,有他们可救天下,也可乱天下,改朝换代,基数最大。”
………
徐征一番分析,听的秦墨是津津有味,耳目犹新。
大才啊!绝对大才啊!天下大势,掌握的如此清楚彻底,他若想大展报复,此等人才,岂能错过。
不错,秦墨生来就想着做千古一帝,若是大陈繁荣富强也就罢了!可现在却是处处暗藏隐患,留之何用?
“先生果然有治世之能,在下实在佩服;可先生欲要施展抱负,如今大陈已不可能重用先生;若不如……若不如先生辅佐于我。”秦墨深深一拜,此拜,毫不含糊,真心实意。
他也知道一点,不论成功与否,徐征要么答应他,要么就只能去死或者永远囚禁。这就是聪明人最可怕的地方,若他真要争夺天下,那徐征就是最大的敌人。。
徐征一愣,却未想到,小小年纪的秦墨居会说出如此一句话,辅佐他,辅佐他登帝吗?
可正因为如此,徐征居真的有些心动了,问道:“让我辅佐你,那我可问你,你可知道治世之道,为民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