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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什么朝朝代?”
“朝代?”
“就是,现在是哪一年?”思瑾想了想说道。
江曦顿了一下说:“大小姐,我怎么觉得您这次失魂症比之前都要严重些?”
“江曦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思瑾趴在江曦的耳边悄悄的说。
江曦的表情似乎表现的有些害怕,但是能得到大小姐的信任,还是有些高兴的:“大小姐,您说吧。”
“我这次醒来之后,总觉得有很多事情都有印象,但就是想不起来,为了避免犯什么大错,我得先了解清楚目前的状况,所以你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而且,千万不能告诉其他人!”
“江曦明白了。”
像江曦这样的乖乖女,谁都想要她做女朋友吧。
“现在是谁当皇帝?”
“武帝刘彻,现在是建元六年。”
建元六年,也就是…公元前135年,思瑾从小历史就比较优越,自己也没怎么学习,可是很多东西,就莫名的清晰。
“现在在打匈奴?”
“大家都在议论,好像是匈奴请求和亲。但是这种事,咱们老百姓也只是饭后茶余随便聊聊的。”江曦说道。
正说着,门吱呀的一声响了。
“师父,大师兄。”思瑾站起来喊道,只见师父和大师兄走了进来。
“快坐下,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师父问道。
“瑾儿很好,就是身子有点累,让师父担心了。”
简单的聊了几句,师父和大师兄便离开了。天色渐渐变暗,还好师父没有问太多的问题,这也让思瑾安心了许多,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发生在2000多年前的事情。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难道自己是,穿越了!
正躺在床上休息的思瑾突然又听到了声音:“李斯瑾,我是马玥,现在你需要去了解之前的受伤的事情。”李斯瑾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梦里已经呆了好长时间。
另一边,陆闫辰问道:“现在是第几周期了?”
“马上就进入第二周期了,所以接下来我会增加更多的介入。”
“那他在梦里呆这么长时间没有问题吗?”
“你放心,他在梦境的的时间比现实中要快,所以,他睡一个小时,在梦里,可能是大半天已经过去了。”马玥耐心的解释道。
思瑾从屋子里走到院子外面看了看,发现这确实是汉代的建筑,从外面观察房屋,基本上是木架结构,整间房子是以木柱、木梁构成的框架,足够保证房屋的坚固程度。
她走到了院子中间的,发现院子很大,而且种满了花花草草,中间有一个石桌,石桌的四周是四个石凳。正看着,突然听到了脚步声。
“思瑾,还没睡?”
“大师兄,我睡不着,出来走走,你怎么也没睡啊?”
可是李斯瑾的心里已经焦虑了起来:“卧槽他不会是要泡老子吧,救命。”
“刚跟师父讨论完下一步的计划,唉对,你也是该出来走走了,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了。”
由于马玥特殊的介入,马玥和陆闫辰都清晰的听到了李斯瑾说的话,互相看了一眼。
这时李斯瑾的脑袋里听到了马玥的声音:“保持镇定,询问所处环境。”
“对了,大师兄,谢谢你一直对我的照顾。”
“说什么傻话呢?”江冽摸了摸思瑾的头,笑了笑。
“咱们这次遇到的麻烦非常棘手是吗?”
“恩,暂时没问题了,不过剩下来的路,我们还得走完。”
“大师兄,我这次醒来之后什么都记不清了,您能告诉我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你…”江冽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可能是在考虑什么。他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有很多画面闪过。
“哎呀大师兄,你连我都不相信了?”思瑾马上做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说完这话的李斯瑾,自己在心里已经呕吐过一百次了,好恶心的语气。
“好啦,傻丫头。我不相信谁,也不会不相信你,反正也跟你说了这么多遍,我也不怕再多讲一次。”
“这件事,要从六年前说起。”
“六年前?”
“自从六年前那件事开始,咱们就陷入里面,希望早点解脱,你我也就不必这么累了。”
思瑾看着大师兄的脸,似乎很累,这种表情似乎在老爸的脸上也出现过。大师兄继续说道:“景帝后元三年(公元前141年),窦太后的权利已经达到顶峰,但是此时利用我们从匈奴那里抢来石牌后,希望通过星象变化达到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的这件事情败露,便对我们实行了秘密刺杀。而那时,我们都还听从于他,根本未加防备,所以有不少的师弟们都难逃厄运。”
江冽把事情简单的和思瑾讲了一下,大概就是这世上有五枚石牌,分布在匈奴的境地,每一个地方都有重兵把守。而师父一行人奉旨悄悄潜入,把这五枚石牌从匈奴手中夺得。具体原因不得而知,但是肯定有一个官方的说法给到他们。大概是据说窦太后身边出现一个神人,称此五块石牌,是必须要按照某种阵法排列,安放在各地,才能保我大汉繁荣昌盛。如果一直去放任它们的位置不加理会,便会有亡国之灾,所以需要把他们抢回。
但是后来师父发现其中有蹊跷,有一个懂得星象的东方老先生告诉师父,告如果五枚石牌在某个时间段内按照他们设计的这个阵法安放,便会使得星象变化。此阵名曰:荧惑。
反正就是后果很严重。
而且窦太后似乎知道这个情况,也可以说是她有别的目的。
师父发现这个秘密之后,便求助于东方老先生,询问是否有法可解。东方老先生经过数日不眠不休的推算后,得出唯一的可破此局之计。此计并不复杂,但是实施起来,却极为耗力。
破局虽易,自保极难。也就是说有办法可以解决,但是之后呢?如何安全的抽身呢?因为这不是一两个人的生死,这上上下下百余人。
东方老先生把这个计划的核心向师父阐述后,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可是师父的内心,已经犹如狂风卷浪。
随后的两天里,他们一次次的布局,一次次的推翻。因为要确保计划的精密,他们必须把每一步的成功和失败都要考虑进去。
我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把这个阵法破坏掉,阻止布局者达成他们所需要的相位。而所有的难点都是围绕着这个简单的核心迸发出来的。
而那某一段时间却谁也无法知晓,可能是几年,可能几天后,可能是几十年后。其中的一块石牌已经被我们处理了,但是为了确保无懈可击,我们需要把所有的石牌都处理掉。所以我们需要时时刻刻的警惕着,谁也不知道这个计划要用多久来完成。
“即使再精密的计划,也会有失败的时候。”大师兄脸上似乎充满了仇恨,继续说道,“也就是在那时,一支箭射中了你,在大家都以为没有办法逃脱的时候,我们拖住杀手,师父掩护你冲出去,对你大喊,让你别再回来。不过让人奇怪的是,你突然冲天大吼一声,然后我们所有人都晕了,再次醒来,发现杀手全部毙命,无一生还。”
大师兄又转头看了看思瑾:“从那以后,你就患上了失魂症,像变了个人似的的,从此以后我们大家都不敢再提那件事,怕你受刺激。但是前几天你突然再次晕倒,大家都快急死了,还好没事。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我,如果想起什么来,一定要告诉大师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我始终都在你身边。”
思瑾突然感觉心里暖暖的,有点开心。
李斯瑾突然觉得这个人特别像正常版的陆闫辰,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陆闫辰变成这样,他就不再那个让他相依为命的那个陆闫辰了。
江冽继续说道:“天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恩,大师兄晚安。”
两人各自回房,思瑾的困意来袭,无法招架。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想到,等等,这已经是梦里了,还要继续睡吗?难道要进第二层梦?可是,根本不受控制。
而在这里,思瑾便又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和师父一起与匈奴兵刃相见,在战场上勇猛杀敌,这些画面特别清晰,但是渐渐的,便没有了画面。
可是,谁又知道,计划的这一步是真的失败了。
还是,这才是这一步真正的走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