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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不断变换场景,最后一幕就是南宫衡尸身置放于鸣钟寺内,圆月高挂,这尸体沾染到太**华,浑身生出白毛,南宫衡身体中隐藏的毒素,在这一刻重新占据身体,绒绒细雨般的白毛受到毒素刺激,突然变为硬如钢针的黑毛。
(原来如此,这南宫衡交代事情都未能交代完全,在弥留之际呢喃“天工机匣”几字,这毒到底是什么?)
南宫衡化为黑僵,夜袭鸣钟寺!
杨过赶到,正好救下多人,知情的僧侣除了小二,其他人都死了,幸存下来的其他人,捕风捉影,通过小二所言的外貌形象,竟然认定杨过是凶手。
第二日,僧侣发现南宫衡尸身不再,通知南宫灵儿赶来,之后的事情就是南宫灵儿“请来”杨过,当面对质一事了。
莫惊思索时,耳边震响起一声巨大鸣钟之音。
一道悠扬缥缈的声音传来,萦绕在莫惊耳边。
“汝等意下如何?”
一个身穿深蓝锦袍的男子从这虚无之中出现,把莫惊吓了一跳,“南宫衡?”凭借之前的光幕,莫惊自然认出了眼前的男子。
南宫衡的身体自然还在现实之中,而且已经中了尸毒,变为黑僵,而站在莫惊眼前的是南宫衡的灵魂。
这魂魄与肉身无异,五官分明,身姿挺拔,只见南宫衡的魂魄直接跪倒在地,用着极其谦卑的语气说道:
“我愿入图录!献祭过去、现在、未来!”
南宫衡并未与莫惊对话,只顾着跪地发誓。
南宫衡的一生当得上“骁悍雄杰”四字,但是局势所迫,又遭人迫害,肉身已经变为僵尸,不入六道轮回,神厌鬼憎,灵魂被自身五窍所封闭,恰好遇到莫惊点下法印,这才剥除尸身灵魂。
“图录?献祭?什么意思?”
南宫衡并未回答莫惊,他得到解脱,脸上流露出微笑,整个身体散成白色光球,或大或小,光球之中一条苍蓝的烟气飘出,到最后,白球涌向莫惊,烟气钻入莫惊鼻窍。
沐浴在白球之中,莫惊觉得浑身舒畅,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得到最深层次的按摩,他能感觉得身体内渐渐充盈了力量。
苍蓝的烟气顺入鼻腔,莫惊犹如置身云端,脚下的虚空好像真的虚无了起来,莫惊整个人沉浮在了可以呼吸的海洋之中。
“好舒服!”
这种畅快舒爽之感并未持续多久,十数秒之后,莫惊就从这种舒畅感中脱离了出来。
“这也太快了吧......”
从舒畅之中脱身,莫惊这才发现,一截翠绿的木枝竟然漂浮在身前。
伸出手,莫惊抓向木枝。
绿光裹住莫惊。
“唰!”
屋外狂风大作,莫惊慢慢醒来,身旁放着泰迪奥特曼玩偶和包皮小黄书。
“我这是做了个梦啊。”莫惊有些失落,一边为那段短促的旅行而吃惊,一边赞叹自己的想象能力之丰富。
“你别说,我还真能想,真他娘的是个人才!”莫惊尿意袭来,掀开被子,穿上拖鞋飒沓流星地走出了门。
“嗯?”
莫惊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走出了门,走到斜对面的厕所中。
“滋滋滋...”
“啊...笃.笃!”
莫惊挥洒完身体的储存物,突然觉得浑身瘙痒,站于镜前洗手时,发现自己一身都是乌黑的泥垢。
搓了搓脸上的泥,莫惊嗅了嗅泥巴,“咦!好臭,我这是来姨妈了吗?”
“先去找春花姐,找个地方洗个澡吧......不对啊,我不是受伤了吗,膝盖、手...”莫惊看向自己的掌心,并未发现伤口,急忙撩起裤腿。
“我去,膝盖上也没有伤口。”莫惊伸展了下身体,捏了捏拳头,“而且我觉得我现在力气好像大了很多!”
莫惊跑回病房内,将泰迪奥特曼拿在手中,“这一切都是你干得吧,为什么要让我穿越,你的目的何在?”莫惊掐住玩偶的脖子,“说,不说我就一掌打死你!”
“我怎么学起杨过说话来了?对了,杨过、南宫灵儿、南宫衡!那些白光球是什么,还有那个苍蓝色的烟气,以及那个翠绿的枝条,我就是碰了那个枝条才回来的。
难道说那个枝条是传送物品?”
“呜呜呜呜...!”哀怨的哭声响起,老旧的玻璃窗并不贴合窗沿,风一大,整个窗户都嗡嗡地抖动起来。
“这风怎么像在哭?”
莫惊往窗边凑了凑,手中掐着泰迪奥特曼的脖子,窗外的哭声越来越急,莫惊离窗边越来越近。
莫惊的视力似乎提升不少,隐约间瞧见窗边的一抹红色衣袂。
摊了摊手,莫惊笑了笑,说道:“真是有意思,看个啥都想那个红衣女,看来是我神经...啊!”
红色嫁衣从窗边飘起,就这么紧紧地贴在玻璃窗上,莫惊将视线下移,不敢去看那苍白泣血的俏脸。
僵持之际,一道雄浑正宗的咒令响起。
“北斗七元,神气统天。天罡大圣,威光万千。上天下地,断绝邪源。乘云而升,来降坛前。降临真气,穿水入烟。传之三界,万魔擎拳。斩妖灭踪,回死登仙。”
此咒一出,希望医院之外聚起乌云,沉闷的雷蓄之声响起。
只见春花脚踏七星步,手捏剑指,口中不断低声念动咒语,另一手举着手术刀。
刀破窗而出,刀上附带着一星半点的华光,如不是莫惊如今目力提升,外加这刀贴面而过,莫惊是断然发现不了的。
手术刀击中红衣女,红衣女发出一声惨嚎,从窗外跌向地面,莫惊转身正对春花,疑惑道:
“这雷干嘛的?”
“今日雷部当值,索性借了点雷声来壮胆。”
春花穿着一身护士装,腰间挎着一个小包,里面镊子、手术刀、小榔头,样样皆具。
“咕咚...”莫惊暗吞口水,“这是要干嘛?”
春花拍了拍腰包,笑道:“这是法器。”
“倒是活久见。”
“道不离医嘛。”
“......”
莫惊拱了拱手中的奥特曼,说道:“未请教春花姐师承?”
春花又摘下帽子,娇羞道:“小弟弟这么正经干嘛,姐姐我姓马。”
“马灵儿是姐姐什么人?”
“是我大姑。”
“......在下莫惊,人称奥特曼护法天龙居士!”莫惊拱了拱手。
呜呜呜呜!
哭泣声从窗外楼底飘出。
“费心!”莫惊拍了拍马春花肩膀,自己撒开腿跑出了病房。
“你去哪?外面不安全,喂!”